林毅拱了拱手,皱起眉头问道:“请问张大人,如今正定府难在何处?还请大人告知!”
张基叹了一口气,脸上颇有愁色,说道:“如今正定府有三难三忧啊!”顿了一顿解释道:“青龙山的土匪,已成尾大不掉之势,难以剿除,此为一难。府城内的AP县公,不遵守法令,恣意枉为,难以惩办,此为二难。民间信弥勒教者,整村整乡不计基数,难以教化,此为三难。当此危及存亡之际,可是我们正定府内官员相互倾轧,党争不已,此为一忧。今年以来,全国各地灾荒频仍,户部又向正定府偳收秋粮甚急,民间怨声载道,此为二忧。正定府兵微将寡,尽皆老弱残兵,难以御敌,此为三忧。”
林毅双眉深锁,问道:“张大人,正定府官员相互倾轧是怎么回事。”
张基拿手指了一下林毅和自己,笑道:“如今正定府内,你我是皇上的人,转运使赵金鹏和和提辖官鲁虎弟是八王爷的人,一个搭台子唱戏,一个下面拆台子,扯后腿,岂不是相互倾轧,党争不已么?”
“哦……原来如此!”林毅笑了笑,又问道:“哪正定府兵微将寡,尽皆老张残兵,又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朝廷不知道这里有土匪吗?”
张基气愤愤地说道:“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朝廷明知道这里有土匪出没,枢密院却以抵御党项人为名,调走府城内大批兵马,致使城内只有两千余老弱残兵,连守城都成问题,岂不是难以御敌吗?”
不用问,这定是枢密副使王侃的主意了。这家伙为了害自己,竟全然不顾正定府数十万百姓性命和财产安全了,真是其心可诛!林毅气得握紧了拳头,在桌上重重一击。
“大人可有何计策教我?听说弥勒教近期将会在正定府举事,咱们两人总不能夹着尾巴逃跑,或者束手就擒吧!一般来讲,哪帮暴民会先砍了当地官员的头,挂在旗杆上示众的。”林毅询问道。
张基朝天拱了拱手,慷慨激昂地说道:“本推官世受皇恩,已做好了与正定府军民共存亡的准备,如果哪帮弥勒教徒造反,本官誓不降贼,必定从容就义。”脸上神情甚是坚毅。
“哪尊夫人和家小呢?”林毅问道。
张基呵呵笑道:“实不相瞒,本官已经将他们全送回老家去了。”
靠!你把家小送回老家去了,本官这里还有一个夫人呢?是皇上严令自己一并带来的,我敢把她送回去吗?林毅此时才明白,皇上叫他带一个小妾来的阴谋,和着是为了怕我不尽心办事,押一个人质啊!好家伙,正定府一个,京城内一个,不怕你不用办事,真是好高明的主意!当下苦笑了一声,默默无言。
张基拱手道:“不知林大人可有何妙策破贼,解正定府百姓之危难?”
林毅苦笑道:“我哪有什么办法,等过上几RB府弄明白了正定府的情况,正施谋定计吧!”
张基长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用手拍了拍林毅的肩膀,说道:“咱兄弟两个,可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啊!”又与林毅寒喧了两句,讲了一会儿正定府的情况,便起身告辞了。
送走了张基,林毅脸上愁眉不展,在后堂内的空地上兜起了圈子,转了一圈又一圈,始终不见停下来,脑中拼命思考解决的办法,可是一时之间,又哪能想得出来。
“大人,转运使赵金鹏和和提辖官鲁虎弟在府门外拜见。”一名衙役跑进来禀道。
林毅停下了脚步,把眉毛挑了一挑,用厌恶口吻说道:“去回了他俩,就说本老爷到城内微服巡访去了,叫他们明日一大早再来相见。”
“是大人!”哪名衙役转身跑出去了。
“咳!还真难啊!”林毅扶着自己的额头,斜靠在了椅背上,一脸的愁思。
柳心怡用托盘端着一杯热茶,缓步走进屋来,把茶在桌面上放了,在他身旁椅中坐定,笑问道:“夫君,发愁啦?”
林毅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口气。柳心怡笑道:“夫君,如今这正定府,已经是一个烂得不能再烂的摊子了,你心里有什么想法和主意,便大胆去做吧!不必顾及为妻的安全,我和春雨自有保身安命的方法的,倒是你,切需小心在意。”
夫人还真看的开啊!不过为了夫人你,我与他们拼了,我就不信了,咱一个后世穿越来的大学生,有着超人的眼光和过人见识,还斗不过几个地头蛇?毛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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