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山河甚是感慨地说。
“爷爷……”
“爷爷……”
顾知然跟乔之深两人同时出声,蹙眉地对着乔山河说。
看到年轻人为自己担心,乔山河深觉抱歉,宽慰他们说:“好了,爷爷也就随便乱说一通,你们当没听过就行。我可是得长命百岁,看着你们俩结婚生子,然后逗我曾孙去。”
听乔山河这么一说,顾知然反倒害羞起来,怎么今天一不小心就变成催婚座谈会呢!
反观乔之深心里可乐了,给自家爷爷点了个赞,他把自己最想达成的事情给说出来了。他向乔山河挑了挑眉,乔山河当然知道他想什么,于是对顾知然说:“然然,爷爷年纪不小了,要是可以的话,早点把我们家这小子给收了,好让我了却心中一桩心事。”
“爷爷……我们才交往一个多月而已……”突然被催婚,顾知然有点不知所措。
“可你们不是高中同学吗?都认识9年,时间够长了!当然,爷爷今天只是询问一下你的意见,并没有逼迫你的意思,你回头好好想想就行了。”乔山河说完,把杯中的茶喝完,撑着沙发的扶手就起来:“时间不早,我先回去了,你们小两口慢慢聊。”
顾知然跟乔之深两人立刻起身去扶乔山河,乔山河一脸满足地把手交给他们两个,侧过头对顾知然说:“然然,爷爷今天过来就是想让这小子带你给我看看,谁知道他还宝贝着,说迟点再安排。幸好你今天过来,也说明我们有缘分。”
“爷爷,是我考虑不周,早就应该拜访你了!”顾知然一脸歉意地说。
“没事!找天你们俩都有空,就回乔家吃顿便饭。”
“爷爷,一定!”
乔山河满意地点了点头。
两人把他送出总裁室,乔山河就让两人回去,让随从陪他回家就行了!
等总裁室大门一关,乔之深就搂住顾知然的肩,带着她往里走:“今天不是有好几个采访吗?怎么有空偷懒?”
“我想你嘛……”顾知然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说。
两人走到沙发旁坐下,乔之深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说:“然然,我就爱听你内心真实的想法。”
想起今天张文杨跟自己说的那番话,顾知然眼眶有点红了,腾的一下跪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乔之深,然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下头就吻住他的唇。她鲜少这样主动,以往都是乔之深主动带着她,但她今天想让他感受到自己对他热切的爱。他学着乔之深平时吻自己那样,一点点地描绘他的唇型,然后趁着他的嘴巴微张,把自己的舌头探进去,挑逗他的舌头回应她。
如果刚刚乔之深还可以慢慢享受顾知然的亲吻,但当她的舌头探进自己的口腔,他就按捺不住,化被动为主动,密密切切的吻着她的唇。
直至两人气息不稳,乔之深才把顾知然放开。顾知然头窝在乔之深的肩膀上喘着气。等她的气息稍稍平稳,抬起头稍稍推开他,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如此暧昧的动作让顾知然腾地一下,脸就红到了耳根,因为她稍稍一动,就感觉到乔之深此刻身体对自己的渴望。
“然然,你的大姨妈是不是还没走?”乔之深此刻眸光里充满着情/欲,顾知然再迟钝都知道他想干嘛,但这火又是她作死挑起的,只能诺诺地说:“还没呢……还得两三天。”
顾知然说完,立刻挪动身子,想从乔之深身上下来。只是她刚一动,就被乔之深按住:“然然,别动……我快憋不住了,让我缓缓。”
他这话一落,顾知然果然不敢动了,伏在他身上轻轻地呼吸着。过了好一会,发现他的身体依旧紧绷,她有点于心不忍:“阿深……你这里不是有休息室吗?要不我们进去,我帮你灭火吧!”天知道,顾知然说出这话花费了多大的勇气。
“不行……”乔之深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你现在经期,我再禽/兽也不能动你。”经期情/事,对女性的伤害很大。
“……”
“阿深……我的意思是……我听贝贻说过……可以……可以用手帮你……”
不用看都知道此刻乔之深的脸该有多黑了,想到他吃瘪的脸,顾知然又觉得好笑,于是从他的怀里出来,笑眯眯地看着他说:“你不记得了吗?我爸昨天才跟你说,规矩点,别逾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