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叔,他叫奔腾,是一个新来的马夫,就麻烦你管教一下吧?”叶不群望着眼前满脸皱纹、身形蹒跚的老人略带恭敬的道。
老人没有说话,而是颤颤巍巍的推着木车,拿着一捆捆稻草放到了一个个马厩中。
直到叶不群有些不耐的时候,老人才缓缓的盯了他一眼:“小群,你的性子还是有点急躁啊?从你穿着开裆裤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做人一定要戒骄戒躁才能有出息……”
“全叔?”叶不群一头黑线,那已经是多少年的事情了,你怎么还提?更何况眼前还有一个毛头小子在呢,你让我的脸面放哪里?
“知道你忙,没有时间听我唠叨。若不是要送这小家伙来马厩,只怕你也不会来看看我这把老骨头?”全叔边说边摇头,很是失望的样子,挥挥手让叶不群离去。
叶不群轻轻一叹,狠狠的盯了奔腾一眼:“你小子一定要好好的听全叔的话,若是惹了他老人家一个不高兴,小心我狠狠的抽你的屁股?”
望着那远去的身影,奔腾菊花一紧,尼玛,我招谁惹谁了,怎么把火撒在我的身上?再说,我哪敢惹眼前的老人,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山岳一样的伟岸,只可观望而不可比肩也。
“小家伙,跟我来吧,我先带你看一看马厩,再告诉你该你负责的马匹?”老人颤颤巍巍的走在前头,好像随时都会摔倒一样。
奔腾恭敬的走在后头,心中却在嘀咕着,难道每一个强者都有这样的怪癖,装成这样羸弱的老人?或许,这叫做扮猪吃老虎更合适,我以后是不是也可以这么做?
“马厩里一共有一百匹马,每一个马夫负责一匹马,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清理马厩、喂养马匹,有人乘坐马车时要充当夫车夫……”全叔唠唠叨叨的说了起来,奔腾不厌其烦的听着,并且都记在了心中,免得自己犯了低级错误。
两人来到一匹红鬃烈马前,全叔指着马匹:“这匹马至今无人降服,以后由你照顾吧?”
额,奔腾张大了嘴巴:“至今无人降服,难道你老人家也不能降服吗?”
全叔脸色不变,打了个哈哈,伸了伸懒腰,嘀咕起来:“我已经老胳膊老腿了,怎能降服这样一匹红鬃烈马?我不想摔断了胳膊摔裂了腿,还想多活些岁月,多享两年清福啊?”
奔腾一个站立不稳,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他满脸苦笑的望着老人,你这样一个牛人都说自己是老胳膊老腿,那我又岂能降服这匹红鬃烈马?
“加油吧,小伙子,你要知道这个世界充满了危险呢,哈哈……”全叔摇晃着身躯离开了,留下了目瞪口呆的奔腾,久久不能平息激荡的心情。
许久之后,奔腾才站了起来,心中喊道,老不正经的,我一定会降服这匹红鬃烈马的。他缓缓抬头看向了那匹马,只见它两眼正斜睨的望着自己,大有看不起的样子。
尼玛的,一匹马也看不起我?他怒气冲冲的望着马,红鬃烈马也一样恶狠狠的盯着他,若是只看眼睛,不看体形,人家还当是两兄弟为了分家在闹矛盾呢?
“叶伯,你把奔腾发配到哪里去了,难道把他赶出辉煌拍卖行了吗??”叶婉婷看到了满头黑线的叶不群急切的问道,眼睛之中带着三分急切。
“他在马厩养马呢?”叶不群缓缓的看了大小姐一眼,不是你让我惩罚他的吗?怎么又跑来关心他,真是不明白这些年轻的小男女啊?
当初,我们可不是这样的,那是风花雪夜的浪漫情怀,一吻定情的敢作敢为。
依稀间,他回到了当初的峥嵘岁月,嘴角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叶婉婷不解分望着叶伯嘴角的笑容,小心翼翼的走向了马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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