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怕我大声喊叫引来人,不敢放开捂我嘴的手,只好放开抱住我腰的那只手想来掰开我抓住门框的手指。
眼瞅他放开手,我就用尽全力整个身体都贴到门框上去了,我用双手死死抓牢着门框,咬着牙关想着,我就是死也不能再放开手。
耳旁除了刺青男粗重急促的呼吸,还有黑漆漆废楼深处传来女人怪异的喉音,男人高低深浅不同的喘息,还混合着时不时冒出来的奇怪笑声,这楼内有其他人?
腰上的手机在震动,不知道是阿土还是夏禅打来的,兴许她们已经发现我不见了,正打电话找人,希望她俩能很快发现我在这儿,可以找人来救我。
可能老天听到了我内心的祈祷,也或者我人品大爆发,只听到“哐”地一声闷响,刺青男突然倒地不起,一个黑影从旁窜出来低声跟我说,快走!离开这儿回到酒吧去,记住最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也不要再来这儿,这样对大家都比较好。
黑影是个高个儿的男人,光线比较暗,我看不清黑影的脸庞,却听出了他的声音,虽然我总共也没听到他说过几句话,但还是听出来这个声音,他是裘丽莎身边那个搞不清他是助理,还是保镖的酷酷小方。
小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橦废楼里?又为什么要出手救我?
还有,为什么他要低声跟我说,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会对大家都比较好?
此时却也容不得我再去想太多,逃过一劫的我跑回酒吧已经是手软脚软,在厕所洗了把脸,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再打开手机查未接来电,发现却是一个我不知道的陌生号码打来的,本想回拨过去但想了一下还是算了,万一只是打错了咧。
重新回到酒吧内的我,真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穿梭在吧台与酒桌之间,招呼客人填写酒水单送酒。期间,夏禅跑过来问我刚才去哪儿了,回她有点累就去厕所蹲了会儿,她听了急忙问要不要紧?我摇摇对说没事,只是犯困而已。
阿土还在跟客人把酒言欢,根本没留意到我消失了这么一小会儿。
露露的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想来这小妞儿心里一定有事,刚刚这一出八成与她脱不开干系,但不知为何小方要那么跟我讲,难道又是裘丽莎的意思?
满脑子都是疑问,在这酒吧里我竟不能跟任何人讲,只能先悄悄咽进肚子里,等下班回到碧园再想想怎么跟夏禅、阿土她们俩讲吧,还得说服她们跟我一样当没什么事情发生,这个反而难度比较大呀。
一会儿看到,小方也出现在酒吧里,却看也不看我,好像压根儿也没去过后巷那橦黑漆漆透着古怪的废楼,也不知他是怎么处理的那个倒地不醒的刺青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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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双更又要泡汤了,事情那么多,灵感上不来,手速也残得很,总之一句话,木有存稿的孩纸伤不起呀!
看来只有等周日不上班,再多码点字存着了。有票砸几轮可好?我现码需要动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