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溪似乎知道我心里所想一样,方牧溪冷笑道:“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方婶会告诉你真相吗?都说了,方家的人留着冰冷无情的血液,不管对谁都一样。”
我捏紧了拳头,虽然方牧溪这样说,但我不能一点希望都不抱,我妈的死是我心里面的一根刺,作为女儿我没有好好的尽到孝道,但是为她报仇,找出真相的能力我相信我有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我们按照地址来到方郁家的时候,已经快到了中午,我敲了敲门,但是却没有回音,我将耳朵放防盗门上听了听,但是听不到一点的声音,难道没有人在家吗?方郁也没有回来么?
正当我沮丧中旁边的一扇门打开了,是隔壁的邻居,问我们找谁,我赶忙说是来找方郁一家的。
结果邻居却道:“方郁啊,好像这两天都没有回家呢,你们敲门看看,他妈应该在家,这两天病了,在养病了。”
我们三个大眼瞪小眼,屋子里面果然有人,但是这该怎么进去呢?
方牧溪勾了勾唇角,伸手就提起了我后背的衣领,在我耳边说道“想不想再体验一下穿墙术?”
我还来不及拒绝,身影一晃,我已经被方牧溪像老鹰拎小鸡一样给提到了屋子里面了,而我听到官月在门外大吼我们忘恩负义,正想给他开门,却被方牧溪给拦住了。
他挑了挑眉看着我道:“你还真当这里是自己的家么?”
我反驳道:“可我们还不是这样闯进来了?”
我和他大眼瞪小眼,他无语的看了我一眼,典型的公报私仇被我猜穿了。
他放开了我的衣领,说了句随便,便朝着卧室走去,我见他好像是生气了,于是也顾不得给官月开门,跟着他走了进去。
客厅没有人,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难道方郁没有回家吗?那他到底去哪里了?
直到靠近了卧室,方牧溪突然停住了脚步,将手指放到了唇边嘘了一声,似乎示意我安静一点,我听话的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背后,此刻我们两个人就像是做贼一样,可不是么?擅自闯入别人的家里面,不就是做贼吗?
他缓缓的伸手推开了卧室的木门,结果却扑鼻而来一股难闻的恶臭,好像什么东西腐烂了一样,这个卧室没有光亮,唯一的窗户都被厚重的窗帘给遮了起来。
邻居说方郁的妈妈这两天病了,难道卧室里面的就是方婶吗?她又怎么了?这恶心的臭味又是怎么回事,有些熟悉的感觉,好像之前在什么地方闻到过一样。
我皱了皱眉头,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记起来了,这个味道,曾经在我妈妈的卧室里面闻到过!也是她出事的前两天她一个人在屋子里面神神叨叨,好像和谁说话一样,那时候我偷偷进她的房间就是一股恶心得东西腐烂的味道。
咔嚓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方牧溪居然把卧室的灯给打开了,我还来不及阻止他,却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这卧室里面的床上躺着一个干瘦枯黄的妇人,而那恶心腐烂的臭味也是从她的身上发出来的,虽然她躺在床上,头发雪白,脸色枯黄我还是一眼认出来了,这个人就是方婶,方郁的妈妈!她这是怎么了!
我想要过去,可是却被方牧溪一把给拦在了身后,他冷漠的站在窗前,看着因为灯光打开,而慢吞吞的从床上坐起来的方婶。
她虚弱的问道:“是郁儿回来吗?是你吗?”
看她虚弱成这个样子,哪怕是我看了都有点不忍心,忍不住回道:“方婶,是我,邱小寒。”
方婶这才眯起浑浊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低声道:“是小寒啊,小寒……你怎么来了……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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