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的那头,很有可能就是幕后党。
希安抱肩靠着,姿态散漫,摇摇头:“在她身上装了监听器,她的手机也有防窃听装置,根本听不到她讲的什么,也查不出来电话IP。”
顾北笙的眸光低沉,轻抿着唇,低下了头。
而傅西洲的大手,轻柔的抚上她的脸颊,轻轻的托起:“别灰心,不是一无所获,至少把内鬼成功的驱逐陆家,你有什么想问的,当面问。”
顾北笙怔然的望着他,反应过来时,眸光越过他,落到他身后的房间内:“你的意思……是抓到蒋婶了。”
“不然?”傅西洲的声音,又哑又蛊惑:“你以为我昨天在忙什么?”
顾北笙喜出望外,踮脚,迅速的在他脸颊,落下一吻:“你真棒。”m.
傅西洲愣了,时青跟希安也愣了。
怎么感觉,她把高高在上的傅西洲,当小孩哄了?
希安笑了笑:“看来傅先生的家庭地位,可见一斑。”
傅西洲似还在余味当中,漆眸微挑:“嗯,那希安先生,你有家庭吗?”
时青的任务是保护顾北笙,一边跟傅西洲低头算是打招呼,一边跟上去,同时道:“就算有家庭,家里的那位,也未必有我们少夫人出色。”
希安:“……”
这两个人干嘛?
攻击性好强!
房间内。
被五花大绑的蒋娟,头发凌乱,精神不振。
昨天离开陆家后,搭乘高铁,辗转乡镇大巴又是步行十几公里,才回到曾经的家。
家里早就空无一人,连隔壁邻居们都搬迁出去。
可她,除了回这里,无处可去。
因为她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离开陆家,没有过其他打算。
结果,刚推门进来,在房间整理,准备收拾一下,将就着住几天。
之前菜市场见到的人,又重新出现在她面前。
二话没说,就拿着东西塞她嘴里,给她绑在这里一整晚。
害得她滴水未沾,睡也睡不好。
最主要的,是她不知道绑她的人,又尾随她过来,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要清楚敌人的动机还好,还能想想如何周旋。
最怕的,就是无缘无故的敌人,让她摸不着头脑,一会儿放了她,一会儿又抓着她,没人知道下一秒他们又要做什么?
听到有人进来的时候,她瞠目而视。
顾北笙推门而入,一眼对上蒋娟的视线,狐狸眼底,瞬间迸发出一股子摄人的冷厉。
在陆家,为了顾及蒋娟跟家人们的感情,她一直苦于没有证据,没办法找她当面对质。
这下好了,陆家远在千里之外,她哪里还有半分顾虑。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她蹲在蒋娟的跟前,一把拽开蒋娟嘴里的布条,动作直接,把蒋娟嘴角都带出了血。
蒋娟大口的吸了口气,嘴角的痛意,让她眼角翻红,显出一片厉色。
“我就说,怎么会有欧国的雇佣兵追我,原来是你!早该猜到的!”
“早该……”顾北笙眸光微眯,恨意翻涌升腾:“在我回陆家的第一天,我就早该把你赶出陆家。”
蒋娟见到顾北笙后,她反而淡定很多,没那么害怕了,气焰嚣张:“我知道五小姐,对我有意见,也是正常的,毕竟只有我看出来你心术不纯!
仗着老夫人、老爷跟夫人对你的愧疚,在陆家为所欲为。
去一趟欧国,还带一群欧国雇佣兵回来,把我逼出陆家,到底有何居心?!”
“我什么时候逼过你离开陆家?”顾北笙笑了,眼神却冷如冰刀:“不是你自己心虚,才离开陆家的么?”
这会儿,蒋娟才想起亲缘报告一事,丝毫不心虚,理直气壮的道:“是,语鸢是跟我有亲戚关系,但我又没有坏心,夫人失去一个女儿,而语鸢没有父母,这不是两全其美?”
“既然你心底真是这么想的,你为什么不直接带语鸢回陆家,说她是你一个亲戚,无父无母,问问我妈妈,要不要收养她?”
闻言,蒋娟眼神闪烁:“我只想语鸢心无旁骛的做陆家女儿。”
“心无旁骛。”顾北笙玩味的拖长尾调,耐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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