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婉也没管他人是怎么想的,在认真地扎针,目光偶尔触碰到越王,看到他看着她手上的动作露出淡淡的笑容。
待扎针完毕之后,她看着一脸焦虑的许尚书说道:“许校尉的病,怕是挺难的,现在行针下来,已度过危险之期。”
“但要彻底醒来,要服用一味奇药,但也有后遗症,比如身体乏力、还带有一点瘙痒,不知许尚书意下如何?”
许尚书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儿子,问道:“王妃娘娘,就没有别的药方了吗?”
这人都醒过来了,还要遭罪,终究是于心不忍。
她脸色凝重地叹了口气,说道:“本王妃医术有限,实是没有别的方子,不如许尚书再去找其他太医吧。”
许尚书忙说道:“那如此有劳王妃娘娘费心了。”
虽然要遭些罪,但总比一直躺在床上的活死人要强呀。
于是命人按王妃娘娘的药方来煎药,煎药的过程是越王妃亲自照看的,足见她的用心。
虽然他与她的父亲叶尚书,素来在朝堂上意见不和已久,但双方既已结成亲家,上次对于误会儿媳腹中孩子一事上,叶尚书也是给了他面子网开一面了,所以他才敢上越王府去求人。
叶轻婉也不知在她煎药“放解药”的过程中,他竟然想了这么多,将放凉的药放到他的面前,说道:“许尚书,给他服下,两刻钟就能醒来。”
许尚书连忙道谢:“谢王妃娘娘,请先到正堂先休息,待小儿醒来,必定带他叩谢王妃娘娘隆恩。吩咐下人好生伺候。
便端着汤药欢喜地给儿子一口一口喂下了。
果然,王妃娘娘的医术就是高,他的儿子服过药之后,很快就悠悠转醒。
但一开口就说胡话:“爹爹,越王妃要害我!她拿很多针来扎我!”
“放肆!是越王妃救了你,否则你已命丧黄泉!”
于是将他上门求越王妃诊治的事,和他说了。
眼神里似乎还有很多疑惑,但终究安静下来了。
但这后遗症的事,暂时还没敢和他说,怕他万一再闹起来,被越王妃听到了可就不好了。
“下官叩见王妃娘娘越王殿下,谢王妃娘娘救命之恩。”许鹏飞最终还是极不情愿地被父亲押到正堂来谢恩去了。
越王妃看着他轻笑道:“终究是捡回来了一条命,只是日后少不了要吃些苦头,记得好好待本王妃的妹妹。”
“是,王妃娘娘。”他没有多想,看着越王携越王妃离去。
只是想不明白今日如此拂了她的面子,竟然还愿来救他。
难道真是看在父亲的十万两白银的份上?
而另一边,叶轻婉和越王坐上马车后,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越王听着她银铃般的笑声,问道:“你这小女子,这扎针是故意的吧?他生了什么病?”
她收起笑声,神色凝重地说道:“王爷,他不是生病,而是中毒!只是不想让人知晓我会解毒,才如此说而已。”然后将毒性的厉害之处和他全盘倒出。
疑惑地问道:“王爷,京城中有谁,竟有如此大的能耐给兵部尚书的嫡子下毒呢?为的又是什么?”
越王沉思了一会,蹙眉说道:“下毒,大概是为了要挟叶尚书,显而易见是为了兵部的势力。但如此厉害的毒,暂时猜不出是何人所为。”
然后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王妃,你的谨慎是对的,要是有人知晓,你会制毒解毒,必定会陷入危险的境地。一定要三思而行,为了本王。”
在黑暗的马车中,她看不见越王的神色。却能听出他话中的深情,把自己的头依靠在他的肩膀上,说了一个“好”字,就被越王紧紧地搂住。
眼前漆黑一片,但只要有越王在,很快就能看到光明。
回到越王府的时候,夜已深了,等沐浴过后,越王在她在厢房里等候。
他只身着一件雪白的里衣,正躺在她的床上。
她的脸瞬间发烫,想来又是脸红了。
在越王的凝视下,小心翼翼地跨过他的身体,躺在了里侧,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中,悄悄打量着越王那倾城的容颜。
随着王爷的手指轻弹,帐帘落下,烛火熄灭,一切陷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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