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王怜花过的甚是难过……
经过那晚的表白未遂事件,西月虽当时有些羞恼,但第二天神态就恢复了往日的从容。
王怜花看着与往日并无不同的西月,虽是松了一口气,但是心里却有几丝捉摸不定之感。
可是当他看见西月端来的那一碗,不管是颜色还是气味都颇为诡异的汤药时,脸色虽苦了起来,但是心里却有一丝窃喜,“看来月儿对那晚的事,并不是毫不在意。”
西月脸上挂着温婉的笑意,亲手把药捧到了王怜花嘴边,轻声道:“公子该喝药了。”声音那叫一个温柔似水。
可是这温柔似水的声音,却让靠在榻上的王怜花,和一边站着的青雀齐齐打了个寒颤。
青雀目带同情的看着王怜花,又看看那碗颜色诡异又散发着腥臭的药,不确定的道:“小姐,这药喝下去真没问题吗?……不会死人吧!”青雀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
西月并不回答,出手如风的点了王怜花肩膀上的几处穴道,撑开了他的嘴巴,把那碗颜色诡异的药,一股脑的倒进了他口中,然后又啪啪的拍开了他身上的穴道。而这一系列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中间间隔不过三十秒,可是苦了喝药的王怜花……
西月也不看,被药刺激的脸色骤变的王怜花,侧了侧身,似笑非笑的看着脸上写满同情的青雀,戏谑道:“小雀儿,原来你对你们家小姐的医术这么没信心啊!连你都怀疑我,我可是太伤心了……”眼波流转间是无尽的狡黠。
被西月注视着,青雀只觉得汗毛一竖,只觉告诉她,再不跑就要倒霉。
“小……小姐,改吃早饭了。我……我去催催店小二,怎么到现在,饭还没送来。”也不等西月回答慌慌张张的跑出了门,边走嘴里还小声念叨着:“王公子,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你就自求多福吧,谁让你得罪了我家小姐……唉!”
看着青雀落荒而逃的身影,西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到王怜花皱成一团的面孔,笑的更是开心:“王大公子,这药的味道如何呀?可还受得住。”
王怜花看着西月的笑颜,舒展开皱着的眉头,温颜道:“能搏月儿妹妹美人一笑,别说是一碗苦药了,哪怕再多喝几碗,我也心甘情愿。何况月儿妹妹的药虽然苦口,却是良药。能得妹妹尽心照料是怜花之福。”
“呀,既然这样,那这样你就再喝几天吧。本来我还想着你要喝不惯的话就给你换个药方呢。既然你喝得惯,那我就放心了。”西月的话看似关心,但她眼中的幸灾乐祸却是不容辨认。
王怜花听了先是一愣,接着就是一阵苦笑,他不禁在心里叹道:唉!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以后就是得罪小人也莫要得罪女人!
转眼间三天过去了,多亏了西月苦口的良药,王怜花身上的内伤已经好了七成。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而丐帮大会也即将开始。
那丐帮大会之地,本来好像是一大片稻田,此刻隆冬时分,秋收早过,田上唯有稻草和积雪而已。
北方乡村多产毛竹,丐帮弟子,便用碗口般粗细的毛竹子,在这片稻田上,搭起了一圈四方竹棚。
他们显见是匆忙行事,竹棚自然搭得简陋得很,竹棚里摆的也只是些长条凳子,粗木板桌。
西月和王怜花易容成一对外出游历的世家兄妹带着丫鬟青雀,想要混进了丐帮会场。
三人到时,竹棚里已经做了不少的江湖豪客。
远远的就看见两人在外迎客。
左面一人,形状猥琐,满脸都是麻子,但背后却披着六只麻袋。
右面一人,年纪不大,矮矮胖胖的身材,圆圆的脸,脸上笑嘻嘻的,看来有些傻头傻脑,但背后也是六只麻袋。
六袋弟子,丐帮中已不多。
西月凑近王怜花耳边,悄声问道:“表哥,这两人是谁,你可认得?”
王怜花被耳边的热气弄得心里一跳,他看了毫无所觉的西月一眼,也故意凑到西月耳边悄声道:“认得。这两人都是昔年熊帮主的嫡传弟子,据说他们在丐帮中的名头都不小,仅在‘丐帮三老’之下。左面的是‘遍地洒金钱’钱公泰,右面的是 ‘笑脸小福神’,姓高小虫。”说完还往西月耳中吹了一口热气。
西月被他弄得浑身一颤,脸上浮上了一层粉霞,虽然脸上带着面具看不出来,但那变得嫣红的耳垂却泄露了秘密。
王怜花看得心里一动,却由于大庭广众之下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克制住了冲动。
西月颇为羞愤,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见他一副故作无知的样子。只能跺跺脚,暗自咬牙,秋后再算账。
似是因为三人人看着就像初出茅庐的世家公子小姐,那两人并未上前询问。
不过这也正和西月的意,看热闹吗,当然要不引人注意才好。
三人到时,熊猫儿虽到了但朱七七还没到来。
西月扣着王怜花的脉门,随意找了个不惹眼的方坐了下来。
三人虽然衣着气度容貌都不凡,但此时坐在竹棚里的,却也大多是衣着华丽,神情昂扬的人,三人的到来也并未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西月和青雀晓有兴致的打量着周围的江湖豪客,不时向王怜花询问两句,以此来打发时间。
此时已近正午,正是饭点,几人都不习惯丐帮的粗茶淡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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