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卓睿有黑化的表现,张清水连忙识时务的说,“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好好保存的,也不会随便让外人看的。”
“嗯,”卓睿的脸色这才有些好转。
将自己大概能用到的东西都收到了小包里,张清水示意卓睿可以了,三个人就奔医院过去了,很神奇的,张清水没有晕车。
来到医院,同大家简单的打了招呼,张清水就了病房,看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卓湛,不知怎么的,鼻子就酸了,就说么,以前经常去看她的人怎么在后来将近半个月时间里一次面都没露,原来竟病得这么严重。
岳宣很有眼色的进行清场工作,病房里只留下他们俩。
“卓湛,卓湛……”张清水试着叫醒卓湛,问问他怎么回事。
卓湛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好一会儿才有了焦距,挣扎着要起来。
“你躺着吧。”一边说一边禁止他乱扑通。
“你出来了?本来想去接你,陪你吃大餐的,他们竟然没来喊我……”卓湛的声音很轻,也很虚弱,不过仔细听中气倒是颇足。
张清水略略放心,又问:“你是什么时候感觉不对头的?”
“大概半个月前,感觉精神不好,嗜睡,慢慢的就总是陷入到昏睡当中了。”
看来是岳宣的说法有误,不是昏迷,而是昏睡,张清水又放心了一些,又问:“我给你的符,你带着了吗?”
卓湛苦笑,说:“大约二十天前,我去看你的路上,遇到一个小偷偷孕妇的东西,我一时没忍住就去追了,不小心,丢了。”
张清水瞪圆了眼睛,质问道:“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我给你补一张。”
“当时你在拘留所,怎么画符啊,告诉你,还不是平白让你担心!”卓湛小声嘟囔着。
“你活该。”张清水很火大,瞬间炸毛。
“我是活该。”卓湛赔笑道:“不过现在还得劳烦大师你出手。”卓湛赶紧顺毛。
张清水白了他一眼,转身出去。
大家都守在外面的会客室,一看张清水出来了,连忙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打听卓湛的状况。
“没事,一会儿我想办法,不过现在需要点东西。”
“需要什么?”
“一只红公鸡,活的。”
“我去买。”柳树立刻自告奋勇。
“还需要其他的什么吗?”
“不需要了,其他的东西我都带了。”张清水扬了扬自己手里小包。
柳树的速度够快,很快就买了一只活的公鸡回来,只是回来的时候进不来只好给姽婳打电话。
姽婳将情况说明,魏君方这位院长千金亲自将柳树和红公鸡领了进来。
张清水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碟子,然后放了点点朱砂进去,之后一指红公鸡,说:“呐,我要这公鸡上面的鸡冠子的血,你们谁动手?”
“我来。”凌凌立刻开始罗胳膊挽袖子,顺便拿出一把刀,一系列不符合他外观形象的动作真是做得行云流水,惊呆了几个同他不熟悉的人。
调好鸡血朱砂的颜料,张清水转身进了屋子,然后关上了门,没给大伙一点窥视的余地。
将小包中的麒麟拿出来,一只放到门边,一只放到窗边,麒麟是瑞兽,放到房间的出口地方,是守住祥瑞的意思,当然,麒麟是百兽之首,还有镇煞的效果。
又拿出一把小巧的黄铜剑,嘴角边露出一个阴深深的笑容,然后便是符纸,香烛,墨,还有寿金。
先把香烛点上,烧了些寿金,画了一幅平安符,墨干之后,折好,放到卓湛的额头上;之后又将其余的寿金烧了,然后又用黄铜剑的剑尖沾着调好的朱砂鸡血料画了四幅霸道无比的制煞符,没错,不是化煞符,而是制煞的。
张清水是真的火了,通常煞宜化不宜制的,制煞不但要求制者本事高,对于施者更是一个无情的打击,因为煞被制,那么煞气必然反抗,反抗不过制者,那么就会反噬聚煞的施术者,而且与煞相抗,对张清水自身的气运也是有影响的,因此大多数风水师都会化煞而不是制煞。
用剑尖在薄薄的符纸上画繁琐的制煞符,这是十分考验功力的,将四张符画好,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画好的符颜料未干,张清水又取出四个白玉镇纸,依旧是没有任何花纹的,将符咒压在屋中的桌子上,然后一回身开始扒卓湛的病号服。
卓湛只是昏睡,不是死的,自然很快就清醒了过来,睁眼面对是张清水刚将他上衣扣子解开……
苍白的脸上泛出一丝红晕,卓湛觉得即使躺了半个月,他的身材应该还是很好的,不过嘴上却问:“这是要做什么?”声音里不自觉的带了点期待。
“拍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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