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岭被占的双城已经收复,下一步便是要由守转攻,向着北焰攻去。大战初捷,冷冥风将战况上报给帝都之后,便开始整顿军队,清点战俘人数。
倒是托了林逍遥的福,这两次战斗折损的兵将数目不是太多,而敌方也基本都是被绑了过来,只有少数顽抗不从的被当场斩杀,剩下的便也不敢再有所动作。
自从跟着冷冥风打了两场仗后,林逍遥便终日躲在屋中写写画画,进去想要找他说些事情也没个两句便被赶了出来。墨隐天在战后到是死赖在华城不走,整日与无名斗个不停,却也不见他回宫禀报战事。
此时大雪已是下了两三夜,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连那曾厮杀的战场也都被遮的了无痕迹,唯有空旷中传来几声鸦叫,才算是有了些声响。
在屋中憋闷了多日,林逍遥推门而出,猛地呼了口这冰天雪地里的冷气,真是从脾肺到头脑都清醒了许多,甩了甩头,林逍遥踢了一下那堆在门前的积雪,看着那雪被踢的散落不禁嘿嘿笑了起来。
攥着手中的纸张,林逍遥在雪地里深一步浅一步的走着,明明那旁边便是被打扫干净的走廊,这人却偏偏玩心大起,非要在这雪地上走出个坑不可。
待终于走到廊上,那脚指却是早已被冻得发麻,抖了抖沾在鞋上的雪,林逍遥跺着脚,动了动脚指头,便呲牙咧嘴的向着冷冥风的屋里跑去。
门猛地被推开,冷风呼呼地往屋里灌去,被那扑面而来的冷风吹的一个激灵,冷冥风放下手里的酒,无奈的向门口看去。
“呦,你到是清闲,赏雪品酒好不自在啊。”回身将门关上,林逍遥两步走到桌前,端起一杯酒便喝了下去。
“给,这是我这几日画的,你拿去瞅瞅,看看有什么要改的没。”
舔了舔嘴唇,将手上的画纸扔给冷冥风,林逍遥笑眯眯的又倒了一杯,这酒倒还挺好喝的。
接过画卷,冷冥风皱眉道:“不可贪杯,这酒甚烈,后劲极大,一杯暖身即可,喝多了定是要醉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就再喝一杯。”匆匆忙忙的将杯中酒喝掉,林逍遥抿了抿嘴,眼神一转,笑着坐在了冷冥风旁边。
“如何?
冷冥风将画纸摊开,点了点那上面一个小巧精致之物问道:“这是何物?”
林逍遥:“袖箭,将此物戴在腕上,按住此处开关可以多箭并发。”
想了一会儿,冷冥风道:“安在腕上略微有些不便,兵士们都是近战,这东西影响速度,倒是可以将此物再做大一些,配备给弓箭手,战斗力会大大增强。”
“那不便是弩了么?”
冷冥风问道:“弩是何物?”
林逍遥:“跟这个差不多,就是大一些,射的箭也比这个少一些。”
点了点头,冷冥风道:“那能否让那个弩射的箭跟这个一样多?”
挠了挠头发,林逍遥皱眉道:“我再想想吧,对了,你看看这个。”
说着,林逍遥将最后一张纸抽出,放在冷冥风面前,只见那纸上画了见衣衫似的东西,只是那上面花花绿绿的不知画了些什么。看了半晌,冷冥风满脸疑惑的看向林逍遥。
眉头一挑,林逍遥笑道:“此乃隐蔽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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