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有没有好一点?”
未央趴在床边,小脸纠成一团,在她身后的桃柳也是一脸担心。
荆离伸出手摸了摸未央的脑袋,无力地扯出一个笑容安慰到:“看到我家娘子,我就觉得好多了。”
闻言,未央傻傻一笑,“要是我的样子可以治病救人的话,我要开个医馆,看我一眼就收一百两银子。”
荆离忍不住莞尔,摸着下巴作思考状,“看来我要努力赚钱存银子了,不然以后每天要看娘子,一百两一眼的话,光是一个时辰就得花一百万两银子吧。”
未央见荆离起色好了一些,还能开玩笑,于是笑容也多了几分,“这个嘛,看在你是我相公的份上,我就给你便宜一点。”
“便宜多少呢?”荆离反问。
“便宜五十两好了。剩下的,就看我心情了。”
“那我可要卧冰求鲤,彩衣娱亲了。”荆离认真地说。
未央听到这样的话,不禁咧开牙齿笑了。这时,飞花端着刚刚熬好的药进来了。
“相爷,夫人,药好了。”
“交给我吧。”未央接过药碗,轻轻地吹开药渣,舀了一汤匙的药递到荆离的嘴边。
荆离眉头稍稍一皱,苦笑着说:“娘子,我自己来吧,我的手又没受伤。”
“那怎么行,相公现在是病人,我以前生病的时候,娘亲也是这么照顾我的。”未央一脸作为荆离的妻子要有妻子的觉悟的坚定,“相公,你放心吧,我虽然不是很娴熟,但是我会尽心尽力地照顾你的。”
“这……”荆离哭笑不得,总不能告诉未央,这样一口一口地喂药更苦吧。
无奈之下,荆离也只好喝下未央喂的药。
“相公,怎么样?”
旁边的飞花差点没笑出来,她真想对未央说一句,夫人这是药,药哪有好喝不好喝的。
飞花这么想着,偏偏荆离还笑着点了点头,“娘子喂的药,好像没有那么苦。”
“那……以后我天天来给相公喂药怎么样?”
“……好……”
飞花:哈哈……
桃柳:……莫名有些心疼相爷是怎么回事。
就这样,在未央一勺,荆离一口的节奏下,药碗已经空了一大半。
“相爷,妙手鬼医来了!”飞婳气喘吁吁地闯进来。
听到这个名字,荆离下意识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看向飞花,吩咐到:“快去迎接。”
飞花当场就垮了脸,有些推辞地说到:“相爷……奴婢……”
“去吧,没事的。”
飞花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不情不愿地朝门口挪去。
能把飞花逼成这样的人,倒是让未央有些好奇,“相公,这位妙手鬼医是谁啊?”
荆离:“她是我一个好朋友,我和她认识的时候她还不是妙手神医,后来她帮了我许多忙,是个有意思的人物。”
未央了然地点点头,“哦~这样啊,那一定要认识认识。”
过了一会儿,未央就听见门外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紧接着就听见飞花冷冰冰的声音,“小姐请自重。”
“花花,这么久不见,你不想我吗?我可是天天在想你呢。”
“漪妙小姐,你要是再不把你的手拿开,我就要动粗了!”
“小花花好怕怕,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人家不依啦。”
“漪妙小姐!”
“叫人家妙妙啦~”
“漪妙小姐,相爷还在里面等着呢。”
听到这里,荆离已经在屋内笑开了,未央则是有些奇怪。
荆离咳嗽两声,对着门外朗声说到:“漪妙,好了,你要是再逗我家丫鬟,恐怕她要气得离家出走了。”
一阵银铃般地笑声传来,“子渊怎生越发小气,早叫你把小花花给我,你又你不肯,我这相思之情如江河一般,绵延不绝经久不息。”
一身绿衣,灵动飘逸,头发全部向上梳起,由一根木簪高高束起,脸上挂着暖心的笑,不似荆离那般疏离浅淡,漪妙的笑容是从内心散发出来的,眉梢眼角都带着的笑。
这就是未央对漪妙的第一印象。
“呀,这就是你的小娘子吧,你好啊,我叫漪妙。”
漪妙首先就开始了自我介绍,然后眼睛一转,就看到了桌子上的药碗,职业性地拿起来闻了闻,“这什么破方子,养猪才用这么多人参吧。”
某猪:“真是……谢谢你了。”
飞花脸上还带着薄怒,但是无奈斗不过漪妙,只好退到了荆离的旁边。
未央这时才转过神来,“我是未央。你……”
坐字还没说出口,漪妙已经大喇喇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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