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非常污浊。
这次,我们选择一台位置较偏的机器,张勇过去问正在打机的两个人:“你们包不包机玩?”
那两人瞅瞅张勇的样子,自觉地让出机器,张勇一招手,我和马彪立即占据这台机器的,向栋梁搬来两只椅子。
汝琳琳正趴在吧台上玩手机,领口中露出一抹雪白,马彪看得直流口水,恨不得过去好好地欣赏。
我捶了他一拳:“好了伤疤忘了疼,刚挨过揍,皮又痒痒了?专心做事!”
马彪悻悻地笑笑,我忙喊来小美,掏出一叠钞票,上了两千块钱的分。
马彪坐在椅子上,挡住电源插座,他可以很隐蔽地伸手,轻松地拔掉插头,再瞬间插上,即使被摄像头拍摄到,也看不出他的小动作。
我左右看了看,对张勇和向栋梁使了个眼色,让他俩沉住气,先别着急行动,听我的指挥。
然后,我拨通苏枫的手机,告诉他,我正在方辉的场子里赌钱,有可能会出事。
苏枫的语气很沉着,问会出啥事?
我笑着说,如果赢了几十万,方辉不给钱咋办?
估计苏枫明白了,他沉默了十多秒,恶狠狠地说:“到时打电话,老子帮你搞定!”
接着,我又给浩哥去了电话,他问我在哪里,我说在同学家,明天能去游戏厅打机吗?
浩哥信以为真,一口答应,说明天见面。
放下手机,我如释重负地长吁一口气,看了看机器面板上的各种倍率,开始随意压分,先胡乱跑几把,做做样子。
这时,那个戴眼镜的技术员走来,他挨个机器地认真巡视,逐渐靠近我们。
于是,我开始下重注,狂压熊猫,技术员看见我,笑着说:“又来赢钱啊?把这里当成你家的银行了吧?”
说着,他居然坐在椅子上,看架势,这小子准备看着我玩,不走了。
我心头一动,尼玛,你这是自投罗网啊,别怪老子心狠,让你背黑锅。
我立即掏出一包香烟,放在机器面板上,请技术员抽,他也不客气,捏出一根点燃。
我笑着问:“哥,咋称呼你啊?”
技术员说:“叫我小刘好了。”
这时,机器跑出最小倍的兔子,我故意气得猛拍机器:“卧槽,又是兔子!输了五百多了!”
小刘得意地吐出烟圈,一声不吭地继续看我下注。
我对张勇挤挤眼,他心领神会,从口袋里掏出小本子和一支笔,问小刘:“刘哥,这个机器叫啥名字,你帮我写下来,我回家上网查查,看有没有打机秘笈!”
小刘哈哈大笑,接过笔,龙飞凤舞地写了一行字,嘲笑说:“你去查吧,有秘笈别忘告诉我啊!”
我故意笑话张勇:“切,你能查到技术秘笈,游戏厅老板都别开门了,刘哥这样的技术员也别上班!”
张勇认真地把纸张对折几下,放进口袋里:“嘿嘿,为了赢钱,值得去试试,万一找到赚钱窍门了呢。”
我大声说:“玩这种赌博机,靠的就是财运,不管三七二一,逮着狮子和熊猫猛压分,跑一百把,总会给一个狮子吧!”
马彪也跟着附和:“是啊,是啊,不出大分,谁还来玩啊,老板又不傻。”
小刘笑着说:“对,应该这么打,坚持就是胜利!”
尼玛,啥坚持就是胜利,明明是给方辉送银子!
我呵呵两声,拍了拍口袋:“今天带了两万多,包机猛搞啊!”
小刘眼睛一亮:“你们慢慢玩,想喝啥饮料,叫小美送来,算我请客!”
显然,机器吃分越多,方辉赚的越多,小刘的奖金也越多。
我边压分,边跟小刘闲扯,二十分钟后,已经输了五千多,小刘笑得更开心了,从烟盒里捏出一根烟,悠哉悠哉地走了。
开始行动!我冲张勇和向栋梁点点头,他俩站在我身后,假装吹牛侃大山,挡住摄像头拍摄的角度,马彪偷偷拔掉机器的电源插头,随即又插上。
趁机器刚恢复的功夫,我飞快地压分,十根手指头比弹钢琴还忙碌。
结果,这一把中了个熊猫,赢回了两千块钱。
如此这般,截止到中午,我们四人密切配合,总共赢了五万多,为了防止被人看见,我用手机盖住面板上的总分显示。
而这期间,机器没有出大倍数的狮子,为了怕被小刘发现,我故意又输了一万多,延缓作弊的进度。
下午一点钟,我感觉快出狮子了,示意马彪准备作弊。
突然,有人一把拨开我的手机,大叫:“我靠,四万多块钱,你小子牛的狠啊!”
扭头一看,居然是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