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花芸换了个坐姿,里面的风景或隐或现:“动手吧,上次还剩一条遮羞布,这次你要彻底全部地光光!”
既来之则安之,我一个单身狗,跟美女姐姐独处一室,还有啥好怕的?我不但要脱,还要创造出佳绩!
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麻利地甩掉了裤子。
花芸盯着我,笑得好妩媚,好暧昧。
我长这么大,连妹纸都没抱过,现在有机会跟美女玩暧昧,能急火攻心吗?得赶紧亮出宝剑,奋勇直前!
“花姐姐,你做好心理准备,别吃不消啊!”我两手放到腰间。
“等一下,我要拍照留个纪念!”花芸伸手去拿手机,不小心走了光,看得我喉咙里发干。
花芸举着手机,将摄像头对准我:“好了,快展示你的特长吧!”
“好嘞,就让我的长处来弥补你的漏洞!”我不再犹豫,边走向床边边往下脱!
嘭!身后响起重物落地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脱到半截停住,屁屁已经漏了出来。
忙回头望去,见房内的屏风倒下,三个美女捂着嘴巴躲在墙边!
尼玛,居然有人偷看!我赶紧捂住要害部位!
“哈哈哈……你们急啥!还没脱呢……”花芸笑得快喘不过气了,原来是她故意安排的。
那三个美女嘻嘻哈哈地围住我,不停地举着手机拍照,闪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慌忙用手捂着脸部和下面,幸亏还没有彻底暴露。
“你们干啥,不要过来!”我大声吼道。
“呵呵,干啥?干了你就知道啦!”
一个美女上来拉扯我的手臂,另一个去拽我的遮羞布,还有一个胖乎乎美女施展出猴子偷桃的绝技,直接抓向我的要害部位。
“哈哈!使劲!加油!”花芸站在床上,兴奋地叫道,“把他的玉米棒子掰了!”
“救命啊!”我拼命挣扎反抗,面对女流之辈也不好动粗,只得紧紧捂住要害不让她们得逞。
“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听见!”
“小鲜肉,你就从了我们吧……”
暴雨肆虐,掩盖了微弱的叫喊声,女汉子们势必要将我拿下,眼看纯洁不保,武器库将要被敌人占领。
呯!房门被踹开了!
危急时刻,张勇浑身湿漉漉地闯入战场,见我身处困境,急忙上前解救,将三个美女拉开。
像受苦受难的农奴遇到解放军叔叔,我一把握住张勇的手:“老弟啊,你可来了!”
“晓飞,咱们上当了!”张勇捡起地上的裤子递给我。
“是啊,上当了,差点被她们占便宜!”我满头大汗,狼狈地望向花芸,她正跟那三个美女捂着肚子狂笑。
张勇摇摇头:“不是这事,是刚才斗狗上当了!”
我穿好裤子,疑惑地问:“斗狗?”
张勇怒目而视,指着花芸:“她给赛虎身上抹了麻醉药,贱贱咬了它后中毒,所以才被打败!”
花芸的脸色剧变:“胡说八道!我从来不干偷偷摸摸的事!”
我恍然大悟:“噢,怪不得贱贱咬得正欢时被甩到地上,原来是吃到赛虎身上的麻药啊!还说你不干偷偷摸摸的事情,三个美女不是你藏的么!”
花芸坐到床边,气呼呼地瞪着我:“废话,这跟斗狗两码事!你输了就输了,别找借口诬陷我!”
我低声问张勇:“你确定贱贱中毒?”
张勇趴在我耳边说:“确定,它刚才口吐白沫……那个训狗师藏了一个瓶子,我偷偷过去一看,是麻醉剂。”
我点点头,之前贱贱舌头僵硬、昏迷不醒的情形十分吻合中毒的状态,当时以为它是遭到重摔造成的。
接着,又想起中途休息时,训狗师拎水桶过来给赛虎擦身子,应该那个时候把麻醉药涂抹到它身上的。
我冷笑道:“哼哼,花姐姐,敢叫训狗师带赛虎过来当面对质么?”
花芸拿起手机:“有啥不敢的?我让你死得明明白白!如果没作弊,你给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脱了跑十圈!”
说完,她拨通电话,命令训狗师马上牵赛虎过来。
外面的大雨仍下个不停,窗户被淋得哗哗作响,令人心生烦躁。
那三个美女瞅着我,笑嘻嘻地离开房间,花芸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点燃一支香烟,不爽地斜视我。
很快,训狗师牵着赛虎进了房间,他得意洋洋,满脸堆笑,以为花芸发奖金。
“卧槽,坏了!”我心头一揪。
只见赛虎被雨淋湿,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之前涂抹的麻醉药早被冲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