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头张望,发现方辉站在大枣树下,搂着汝琳琳的肩膀,似乎在哄她。
汝琳琳撅着小嘴,满脸的不高兴。
机会来了,与其靠万总安排,不如自己争取。
我赶紧走过去,笑着说:“方总,斗狗是残忍血腥的游戏,汝琳琳同学才上高二,你不让她在学校好好学习,成天带身边瞎逛游,啥意思啊?”
方辉顿时愣了,没想到我用这样的话噎他。
见有人朝这里瞧热闹,我继续大声说:“方总,你开游戏厅时,让汝琳琳每天放学后帮你收钱坐吧台,你却自己去玩麻将!等游戏厅转手给枫哥后,你又让汝琳琳帮你管理农家乐,当服务员一眼使唤,甚至请长期病假不上课!汝琳琳才十八岁啊,正是学知识的阶段,你也太心黑了,哪有这么对自己女朋友的!”
终于听明白了,方辉气得五官拧巴在一起,他指着我的鼻子咆哮:“草尼玛,你是个啥东西啊,敢来教训我?”
这时,汝琳琳似乎有点动容,我的话应该讲到了她心坎里了。
我笑眯眯地说:“方总,你生啥气啊,我也就说说而已,你如果觉得自己是对的,根本不需要这么大的反应啊……”
方辉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
我又嚣张地说:“你看你,玩个斗狗吧,光靠嘴皮子说,搞得自己比任何人都牛气,好像斗狗场里你的狗最厉害,比特么上帝还神秘,把狗藏着也不拉出来溜溜!我向你挑战好几次了吧,可你每次都找借口不接招,是不是怕小贱贱啊?”
方辉哼了一声,没接话茬。
我翻了个白眼:“当初,你让我先注册会员,说有了资格才能找你斗狗,然后又让我先花姐姐的藏獒斗,我的小贱贱百折不挠,宁死都不服输,它现在又挺过来了,你倒是兑现承诺啊,别站着只放驴屁不说人话!唉,搞得我懒得跟你斗狗了,看你个孬种咋耍嘴皮子的!”
听完我放肆的话,方辉气得七窍生烟,一把拽开领口,喘着粗气说:“草尼玛于晓飞,你才是孬种!我本来随口敷衍几句,不愿跟你这个毛蛋孩子一般见识,但你却不知道天高地厚,好吧,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斗败花芸的赛虎,我就跟你赌三百万!”
靠,三百万!这家伙终于接招了,而且重注,但刀哥愿意赌吗?
我忙看向刀哥,他脸色冷峻,那道刀疤有点泛红,令人恐惧。
薛菲儿哼了一声:“三百万,没问题啊!我们买了一条更厉害的狗,绝对能打败赛虎!”
花芸笑了:“哎呦,你们都着冲我来呀,好吧,我随时奉陪!方辉,你得说话算话啊,别总忽悠人家高中生。”
听薛菲儿的意思,她不准备用贱贱跟赛虎斗,我有点担心,怕刀哥反悔。
只见刀哥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方总,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老子跟你赌定了!谁反悔谁是特么狗娘养的!”
方辉一咬牙,弹飞烟头,刚要说话,被汝琳琳一把拉住,他甩开汝琳琳,从包里掏出几大叠照片,大声说:“好!赌三百万!万总,收定金!十万!”
王总高兴坏了,屁颠屁颠地接过方辉的定金,然后走向刀哥。
刀哥也不示弱,爽快地付了定金,恶狠狠地瞪了方辉一眼。
我心花怒放,好戏终于快上演了,不过,之前刀哥还要跟花芸斗一场,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做准备,而且有两条狗的资本。
薛菲儿的注意力主要在花芸身上,她又拿出十万,往万总怀里一放:“这是定金,我下周先跟花芸的赛虎斗,赌金两百万,你问她敢不敢?”
“呦,两百万啊,是不是少了点?”花芸扭着腰走过来,她一副笑吟吟的模样,但目光中带着挑衅。
我唯恐天下不乱,忙煽风点火:“咋了,花姐姐看不起人啊?你不就侥幸赢了一百万吗,那是贱贱发挥失常!”
刀哥面不改色,平静地问:“花芸,你想赌多少?”
花芸吐了个眼圈,微笑着说:“五百万,敢不敢?”
五百万!在场的人全愣住,薛菲儿也犹豫了,看向刀哥。
万总激动不已,不敢相信花芸会下如此大的赌注,忙跟她确认:“你……真的要赌五百万?”
花芸说:“我啥时候骗过人?只要这位刀哥敢跟,多少钱我都奉陪!”
万总赶紧恭维:“对,对,花芸妹妹一向都言出必行。”
花芸不屑地说:“我养的纯种藏獒一条能卖上千万,五百万算啥呀,但有些人恐怕拿不出这笔钱。”
这话立即惹恼了薛菲儿,她扬起白皙的脸庞,怒视着花芸:“五百万!下周六!”
通常嗜赌如命的多是男人,因为他们具有冒险精神,但女人一旦较起劲来,比男人更疯狂!
霎时间,院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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