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把贱贱埋了吧。”
张勇点点头,也叹了口气:“唉……这小狗帮咱们赢了不少钱,可惜,到死也不知道它从哪里来的。”
只见那两个壮汉从投注房出来,手里拎着现金,高强跟他们说了几句,然后朝我走来。
显然, 两个壮汉是高强老爸的手下,专门来保护他的。
高强靠近我,故意牛哄哄地说:“晓飞,你现在服了吧?是不是挺后悔,不该跟我较劲啊?”
方芳和方辉虽然走了,但斗狗场人多眼杂,演戏要演足,我立即配合地说:“小贱贱都被嬴政咬死了,我还能不服吗……”
高强大笑:“哈哈……你也别太难过,贱贱的发挥太不稳定了,死了也属于情理之中哇,你再去买一条大狗吧,训练好了继续跟嬴政斗!”
说完,高强对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我回画室分钱,然后他和马彪带人走了。
这时,花芸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她笑着说:“晓飞,你的小贱贱死了,咱俩还斗吗?”
我赶紧说:“斗啊,我会再找一条狗,不过多等几天,你看行吗?”
花芸一口答应,并且跟万总打了招呼,让我尽快安排。
离开斗狗场,我们把贱贱埋在山脚的一颗大柳树下,希望它安息。
如今,诱使方芳输了一百万,她肯定会继续斗狗,方辉估计也会报复,我还必须找条善斗的狗。
张勇说:“要不,咱们也买条大狗,经过专业训练的?”
我摇摇头:“那就没啥意思了,赔率也不会高,我觉得要找,就要找条像贱贱那样的小狗,聪明灵活,擅长反击战术。”
向栋梁也同意,说吊丝逆袭才有意思。
我笑着问于升和朱乔锋,他俩表示赞同,建议从流浪狗里找。
好主意,当初遇见贱贱时,它就在斗狗场一带流浪。
然而,流浪狗多是家养的宠物狗,根本没有斗狗的丰富经验和凶悍力,所以必须认真挑选。
说白了,我希望再遇见一条像贱贱这样的牛头梗。
回到画室后,高强交给我一张银行卡,说里面有五十万,属于赢方芳一百万的分成。
至于押注赢的二百五十万,高强问我想要多少。
面对富二代狡黠的笑容,我知趣地说:“这是你投注赢的,我不要。”
高强笑着说:“没有你,我哪能稳赢呢,不然要输一百五十万啊!”
结果,他又拿出一张银行卡,说里面还有五十万,让我收下。
顿时,我明白高强的意思了,那五十万是两人合谋的分成,这五十万等于封口费!让我管住自己和张勇的嘴巴,别透露风声被方辉知道。
毕竟,高强的老爸开酒店做生意,就怕社会上的混子来捣乱,不如花钱买个平安。
所以,我心安理得地收下了,准备拿出十万分给张勇,弥补他输掉五万的亏空,再拿出六万分给向栋梁、于升和朱乔锋,算作零花钱。
这年头,讲义气固然重要,但给兄弟们适当的甜头,更重要。
贱贱死了,跟花芸斗狗的事已延迟,与方辉的赌约更需要从长计议。
我先交给老爸五十万,让他抽空出去转转,买套新房子,彻底改变家庭条件。
而且,我一再嘱咐老爸,千万别让老妈知道密码,怕她打麻将赌博。
得知是我斗狗赢的钱,老爸高兴得眼睛发亮,鼻头发红,居然鼓励我继续去玩。
挣钱容易,但花钱也容易,我手上还有一百五十多万,得细水长流。
于是,我冥思苦想,冒出一个好主意:用收养流浪狗的方式,挑选出像贱贱那样的善斗的狗!
养狗必须有适合的场地,还不能扰民,到哪里找这样的场所呢?
忽然,我想起一个哥们,他名叫封尔壮,他爷爷家有空闲的房子。
那儿名叫东湖村,典型的城乡结合部,居住着一大批菜农,属于拆迁改造的地段。
据封尔壮说,菜农们种菜的土地早按相关规定得到补偿金,但宅基地的项目却迟迟不见启动。
原因很简单,都是贪心惹得祸。
因为五年前,当地的村民做着一夜暴富的美梦,全都把自家的平房推倒,在原地建起三层甚至五层的小楼,坐等享受拆迁赔偿。
结果,没有开发商愿意当冤大头,政府也感到棘手,拆迁工程便无限期地拖延。
现在,东湖村沦落成三不管地带,垃圾遍地,污水横流,一到下雨天,路烂的没法走。
村里人能搬的早就搬走了,空出的房子对外便宜出租,吸引大量收废品的农民工。
综合考虑,再也没有比东湖村更合适的地方了,我决定马上联系封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