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讨论什么,是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吗,也没见人来报啊!”
说话的是永山村的现任村长,也只有他有资格在那么多村老族老面前发表不同的看点,许多人也都是赞同的点点头,一些人已经在交头接耳,议论声嗡嗡的响了起来,对于大阿公大张旗鼓的召集大家伙商量这种事情都有些不满,他们自个手里还有一堆事呢!
“是啊,大阿公,春社有什么好商量的,往年不也这么过来的,照着过就是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节。”
“祭土地嘛,这要什么商量的,您说,我们做着就是!”
“对啊……”
下边一片不以为然的声响,老阿公皱了皱眉,轻轻顿了一下茶盅,发出“嘭”的一声,下面人一滞,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咳咳……”老阿公掩面咳了两声,立时有人上前来抚背的抚背,送茶的送茶,眼中隐含着担忧:老阿公实在是太老了,一百零一岁,不应当还操心着什么别的事情。
“大哥!”最开始开口的那个花白胡子老人担忧的开口,底下人也一片静寂,关切的看着老人——不管是年纪还是身份,老阿公都被人敬畏的资本,何况永山村本就是一个宗族的扩展,家家沾亲带故,对于长者都是同样的感情。
“我没事。”老阿公自挥了挥手,平息下来,再次环顾一圈面带担忧的众人,含笑道:“你们都好,咱们村子也好,我老了老了,总想还帮帮你们点什么,这次的机会很好,你们要还相信我这个老不死,就按我说去的去办,今年我们村办一场漂漂亮亮的春社……”
老阿公开口,却是一段莫名其妙的话,众人面面相觑,又都看向了花白胡子的老头——在座的只有他最了解这位神秘兮兮的老阿公。
他可是大鬼师老老太公的隔代传人呢,那是民国开始就纵横天下的传奇人物,作为他的隔代传人,老阿公在他生命中的一百多年来,留下了多少神奇的传说……
显然老阿公也是这么想,转头看了一眼正揪着胡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八弟,轻轻叹了口气,问:“老八,你是怎么想的?”
八阿公闻言惊了一下,差点揪下下巴的一撮毛来,却顾不得龇牙咧嘴,抓着他大哥的手,一脸惊色,失声道:“春社……春社是你……又感觉到了?要不要……要不要准备别的?法坛?”
八阿公说着,紧紧捏住老阿公的手腕,顾不得满屋惊诧疑惑的视线,在老阿公沉静平缓的映衬下,显露出异样的惊恐和喜悦的潮红。
长叹一声,老阿公枯瘦的手掌像落在他的背上,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像是安慰受了惊吓的孩童,苍老的声音里显露出安详的意味,一声声的道:“不要太着急,慢慢来,慢慢来,这一次……我感觉不是什么坏事,春社啊,那是土地神啊,保境安家的,不是别的妖魔鬼怪……我得去好好查查俗礼,办一次热热闹闹的春社,以后,咱们永安村就安乐了。”
看着有些失态的老八,老阿公心下却暗暗叹息:感觉?当年若非他不懂事,总拿这个感觉说事,老八也不会被牵累进那个世界……
那里总归不适合普通人啊……
两个加起来岁数能够吓死人的老人家凑在一起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底下的晚辈们都不敢插口,明眼人都知道,这事儿,也就这样定下来了!
也幸好不是什么大事,大家伙儿相互看着,心想,一场盛大的春社也许也不错,村里很久都没有那么热闹过了呢!
活计什么的,赶赶也就是了。
“那就这么定下来了!”老阿公拍板,无一人异议。
“咦?”在土地庙中进行抓捕大作战的韩久久灵犀一动,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但随即“嗷呜!”一声,被斗战的一个飞扑打断!
柔顺的长发在挣扎中被□□成了一个疯婆子,韩久久气急败坏的大叫!
“斗战!!!”
“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