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得起劲,三哥大概是让好菜冲昏了头,竟然要给那鱼翻个身。小姑眼疾手快,拍了一下他的手,三哥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放下筷子。
“娘,这不是让这好味给迷住了嘛,一时间忘了,吃鱼不能翻身的。”三哥边挠头边认错,心里清楚得很,过年期间亲娘是不能打骂孩子的,可这账本可记得清清楚楚,过了年,那可就是算总账的时候了。
陈桂兰瞧着三哥那一副知错就改的诚恳模样,脸上的阴云渐渐散去,可还是忍不住念叨:“记得啊,煮饺子不能翻来覆去,还得留个尾巴才算圆满。”
三哥赶忙点头,一副求表扬的样子:“那是那是,年年有余嘛,我哪能忘呢!”心里却暗自祈祷,自家老娘可别记仇。
正热闹着,小姑喜滋滋地端着饺子进屋,嘴角藏不住笑意:“快来尝尝,这饺子里有小惊喜哦!”
陈飞嘴里嚼着饺子,正要夸赞小姑手艺,突然“哎呦”一声,捂着嘴巴:“这饺子,不简单啊!”
话音刚落,陈飞就吐出一枚硬币,乐不可支:“看来今年我要走财运啦!”
其他人一听,筷子顿时加速,谁不想尝尝这份意外的甜头。
赵峰肚子都吃成了圆球,两大盘饺子下肚,还是颗粒无收,他撑得直打饱嗝,一脸的委屈:“我这是怎么了,硬币都躲着我?”
一家人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却没人告诉他答案。
晚餐过后,赵文卓不知从哪儿抱回一捆芝麻秸,从大门外一路撒到屋门口,像是铺了一条欢乐的小径。
陈飞瞪大眼睛,满脸疑惑地望着姑父,像是看到了外星来客,他挠挠头,脱口而出:“姑父,你抱这些芝麻秸干嘛?难道是要搞什么烧烤大会吗?
怎么还放到门口来了?”姑父哈哈一笑,挤了挤眼睛:“你这小子,去年不还跟着大伙儿一块儿踩得挺欢实的吗?这可是咱们传统的踩岁呢!”
陈飞一拍脑门,这才想起确实有过这么一出。可让他跟一群小屁孩儿蹦蹦跳跳,他心里直打鼓,自觉老大不小的了。
陈桂兰见状,眼波流转,嘴角含笑,轻轻推了他一把,娇声催促:“去吧,多踩踩,保你个子噌噌往上蹿,来年健健康康,百病不侵。”
夜深了,一家人围坐在炕上开始守岁,陈桂兰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副麻将,笑声中,大战一触即发。
陈飞打麻将的水平那是相当业余,索性在一旁悠闲地品茶观战,偶尔还被小姑那不经意间露出的锁骨、圆润的肩头吸引,他不禁暗自感叹:来到这个世界半年了,这熬夜的本事真是退化得不是一星半点啊!
赵峰瞪大眼珠子,熬夜打麻将,手捧浓茶当神仙水,硬是把自己撑成了国宝级熊猫。
可这麻将桌上,他输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看着桌上那可怜兮兮的一半家当,他转头对陈飞说:“小飞啊,来,大哥教你这麻将的奥秘。”
陈飞乐呵呵地摇摇头:“算啦,大哥,我就爱看你这输得裤子都没了的模样。”这赵峰牌技烂到家的模样,可比自己上手有趣多了。
小姑把压岁钱往桌上一摆,这赌注就成了谁手气好,谁就能把压岁钱带回家。
赵峰眼珠子一转,想拉小表弟和妹妹陈晓萍下水,可人家小表弟精明得很,陈晓萍更是机灵,眨巴着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嘴角一翘:“大哥,你那点小心思就收起来吧,我这人最实诚,不贪心。”
连这俩小鬼都不上当,赵峰也只能自认倒霉,继续在那麻将桌上苦战。
最后,还是小姑父心软,看他那副惨样,给了他点救济。赵峰捧着那些钱,立马装模作样拿起本书,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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