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说完之后我有看着谭梦琳说“今晚别偷懒,既然要做客,就帮老爷爷做饭。”谭梦琳听到我这话之后不甘不愿的点了点头。
我笑了一下之后离开了木屋,一走出门,一阵寒风出来,还带来了几朵雪花,居然下起了雪。
在雪花的凤舞中,带来的是属于冬天的苍凉美,我展开了双手,让寒风吹打在自己的身上。胳膊上的伤口还有些疼,不过 我倒是还能够压制住。
就在这时,我的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手里还拿着一把刀,看这样子,似乎不是什么好人。
这人似乎没有任何的生机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就像个雕像。
这似乎是那些高手装逼的假象。我深吸的一口气,如果这人是来对付我的,那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点阵势还吓不到我。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那个人抬起了头,双眼看着我,就像是机器锁定了人一样。这样看来,这人的目标就肯定是我了,难道是想杀了我么。
相比于这个,我脑子里似乎想起了一件事情,在去年国庆之前我国似乎只有七次特赦,最后一次在一九七五年,这可对不上时间啊。我心中感觉到了一些不好。
可当我想要转身的时候,那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已经是朝着我冲了过来。手中的长刀反射出了刺眼的光芒,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了他背上背着一张弓,看来射箭的也是他。
既然是这样,那你就去死吧。想到这儿的同时,我从包里摸出了法铭以前给我的弹簧刀,这把刀已经是我现在防身的标配了,就如同我之前说的,真正的打斗,往往都是一刀的事情,比的是谁的刀快。
我的刀本来就要短的多,于是我现在只能依靠着灵活性来击败他了。我先是怒吼一声,想要引起屋子里谭梦琳的注意,随后猛地朝着黑衣男子冲去。
在快要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已经是把刀平举了起来,如果我继续这样冲,结果只有被一刀刺穿。
我的危机意识很强,在这时身体本能反应的突然跪下,借助这刚才前冲的惯性,用膝盖滑行了过去。
他的刀虽然长,但是在这一刻弊端就出来了,长刀很难快速的变换刀尖的方向,如果他刀尖向下刺下来,那我的刀一定会在之前就刺进他的身体。
不过我还得把握住一件事情,就是滑行到他面前的时候,我必须站起来,不然只能刺到他的腹部,这一刀可不足以致命,而我的整个脑袋和上半身都会暴露在他的攻击范围之内。
人生就是在赌,每一件事情都是一样,更何况现在这种危急的时刻。
我快速的滑行了过去,他也在朝着我奔跑,此时他的刀已经开始变换方向,刀尖已经朝下。
我必须算好位置起身,这一点真的很难,因为他也在跑,我不能确定他的速度,所以不能确定我该在什么时候起来,而他不会在之前的位置就停下。
所以说我说这是在赌,用我的命在赌。
我认定了一个位置,随即我闭上了眼睛,我的刀就这么长,在他近身前,我只有这样一个机会能够杀死他,不然我只能成为他砧板上的一块肉,随便他怎么砍。
到了,就是现在。我一只手握着刀,另一只手猛地一撑,直接便是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的刀随即刺了下来,我也朝着上面捅了上去。
刀具进入身体的声音传了出来,我和他谁中招了呢。
当然是他了,不然我也不会想了,我深呼吸着,调节着自己狂跳的心脏,他的刀差点就刺到我,我处于更加贴身的位置,直接一刀由下而上,刺进了他的心脏。
我把刀拔了出来,一把推开了已经成为尸体的他。随后转过脸看着那木屋,这个为老不尊的东西,不管你有着什么样的目的,今天我看你就可以死了,活了这么久,浪费的粮食也够多了。
不对啊,仅仅是一次特赦,我就这样说人家,是不是有些多疑了。
算了,多疑没有一会看了就知道了。
我慢慢的朝着那木屋走了过去,心中对于那个老头的怀疑也是多了起来,刚才我怒吼了,为什么里面没有听见,这一点有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