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康王寝殿中,乔越屏退了所有的下人,便从袖袋中拿出了一瓶药膏。
云清诧异道:“你大老远的去寻我,真是为了擦这药膏?”
乔起一边净了手,一边点点头,随后便极其自然的对云清说道:“把衣服脱了,转过去。”
“……”
“你还扭捏什么,你身上哪处我没看过?”
云清磨了磨牙,欲言又止,一把夺了药膏:“你出去,我自己擦。”
没想到,这乔越当真就二话没说的出去了。
她朝着外面看了看,见确实无人了。就将上衣脱了下来,拿过一面铜镜,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雪白的后背上,那伤疤如同蜈蚣一般横跨着。
她倒吸一口凉气,暗叹一声:好丑。便用手指蘸了,仔仔细细的涂抹起来。且一边涂还一边嘀咕道:“也不知乔越这药膏管不管用,如果后半辈子都带着这么一个伤疤过活,那还真得考虑一下在上面刺个什么掩饰一下。否则……”
“否则什么?”手中的药膏忽然被人夺了去。
“乔越!”云清腾的羞红了脸,又不敢转身,下意识的用双手护住了胸部。
“别动!”乔越按着她的肩膀,伸出手指,认认真真的涂抹起来,且一边涂一边咕哝道:“你方才在说什么?是不是担心我将来嫌弃于你?”
“乔越,你……你出去,我自己来!”云清咬着嘴唇说道。
乔越嗤声一笑:“说你别扭你还真是别扭,这伤疤如此之长,以你一已之力,怕是涂不全的。”
“那,那我找宫女来涂。”
“我的女人岂能让别人观看?”乔越一边涂着,一边朝那涂完的地方吹了吹,吹得云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谁是你的人了?我们还未曾怎样!”
“清儿,你是在怪我没把你怎样吗?如果你想。我愿意随时效劳的。”乔越忽然将下巴抵在了她的肩上。温热的呼吸喷在*的肌肤上,引起了云清一阵战栗。
她双手捂胸,怒斥道:“把你的脑袋拿回去!不许看”
耳后忽然传来一阵大笑:“你不说我还忘了。”他做势又把头朝前探了探,云清双手占着,无法推他,真是又气又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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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里,”他用眼角瞟了瞟,伏在她的耳边低低语道:“比起从前可要丰满多了。真没想到,你这般纤细身形,某些地方却是长得如此之好……”
云清气极。瞪着眼回过头来:“你个死无赖,要涂便涂。不好好干活,赶紧滚出去!”
乔越见她满脸通红,显然已经气极,便不好再行调笑。于是便又开始尽职尽责的涂抹起来。
“你……你怎知我原来何种模样?”问完此话,云清便后悔了。她死死的咬着下唇,心里暗骂自己:我是猪脑子吗?和她讨论这种问题。
身后的乔越却是一副不以为然,一边涂着。一边懒洋洋的说道:“不是告诉过你吗?你身体的每一处我都看过……不止一次。且不止看过,我还……”
“行了!别说了,快干活!”云清真是巴不得挖个地洞将自己埋掉算了。
身后传来一阵低笑:“其实也不是很多次,就是上次在南陈时,我说过的,本想强你来着,可惜后来给你跑掉了。那时的你,身材可没有这般好。”
云清正想寻个东西揍他,就见他抬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别动。告诉过你了别动!这雪肌膏百年才能炼成一瓶,且必须一次涂完,否则开了封,便不能再用了。虽说黑了灯便看不到,可若今后一搂抱于你便要摸上这身伤疤,那我岂不是要福利大减?”
行,你继续!云清暗自磨牙,一会儿非给你揍个鼻青脸肿不可!
“对了,和你说件事,你在西越,有没有什么仇人?”乔越忽然间放低音量,语气也跟着正经起来。
云清想了想,暗暗蹙了眉,最近的事情确实有些蹊跷:“你是说我被人下药之事吗?”
“原来你知道了。”他忽然手指一顿:“你为何没曾怀疑是我?”
“你不会。”
身后的手指忽然不动了,且好久都没再出声。云清扭了扭肩:“乔越,乔越?”
“噢。”他又蘸起一块药膏涂抹起来:“谢谢你。”
“谢我?”
“谢谢你相信我。”
空旷的寝殿里,忽然陷入了一种尴尬的静谧。二人忘了继续方才的话题,除了手指摩擦药膏的声音,几本是一片寂静。
云清咳了咳,想找个话题转移一下:“对了,乔越,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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