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虽然身为武将,不拘小节。可面对着蓝衣那双探究幽深的眸子,云清总感觉自己像是偷了人家什么东西一般。
“我说王爷,你带吃的没?卿卿我我了半天,你就没发现你的王妃已经瘦了?”
“这个……”乔越咳了咳,追的匆忙,这一点还真是给忘记了。
云清又困了。
长时间未曾进食,她明显有些虚脱。这勉强用银针制住的困意,便越发频繁的袭来。
蓝衣见她双眼微眯,一下子急了,三两步上前,说话间就摸向了她的脸。
乔越不是云清。以前没发现蓝衣的真实性别,不是他笨,而是因为他的心思根本就没在那上头。现下里这家伙突然不男不女,他本能的不想让其碰触云清。
一挥手将他的手打落,甚至还用上了一成的内力。
蓝衣没想到乔越居然出手,躲闪不及,两根指头还是给他拍到了。瞬间一阵痛麻之感,真不知道自己那阵子怎的恶心到看上了这家伙:“你打我干什么吗?”他有些怒了。
乔越替云清理了理额前的碎发,露出了她白玉般的小脸,痴痴的看了一阵,才抬起眼皮看向一脸愠怒的蓝衣:“我不管你是男是女,从现在开始,不准再摸本王的娘子!”
蓝衣冷哼一声,一边运用推拿之术按摩着那两根逐渐肿胀的手指,一边撇着嘴说道:“‘摸’?王爷不要把每个人都想得那样龌龊!”一想到云清曾交代过不希望她的病情被乔越得知,忍下了即将出口的话,改道:“她太过嗜睡,怕是吸多了墓道里的毒素,需要时不时的拍醒她。”
不说还好,一说,乔越差点蹦起来:“拍?”望着怀里女人那姣好恬静的睡颜,他忽然怒从中来:“蓝衣!谁给你的胆子,本王的女人,你也改拍?”
云清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似有人在吵架。烦死了,她不耐的将头窝进乔越的怀里,甚至想直接钻到他的衣襟里去。以屏蔽这些恼人的声音。
蓝衣急了。
云清发病的几率越来越高,也越发的不受控制。
现下里缺水缺粮,身体无恙的人也已经有些恍惚,更何况她本来就患了这么一种怪病。
“别让她睡!”他朝着乔越叫道:“不想让她死,就赶紧拍醒她!”
喊,不理;叫,不听;最后乔越实在急了,也只能忍着心疼轻轻的拍了拍云清的脸,还是没反应。这下是真急了,任凭他怎样摇晃,云清就是不醒。
“怎么办?”乔越看向蓝衣。
蓝衣怒气更盛,浅眠的时候尚有办法,如果她真的陷入昏沉。倘若手上没有银针,就算他医术再高,怕也是无计可施了。
“怎么办?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赶紧让她醒过来!”其实也可以用随身匕首割破手指,给她放血迫使其醒过来。但若是尚有它法,蓝衣终是不舍,估计乔越也不会同意。
“你……赶紧想办法!平时她最怕什么?尽快在耳边说与她听。”就怕她潜意识里不愿醒来,那就真的糟了。
乔越略微思索,最怕什么……
在蓝衣的惊异下,就见他伸手扯向了云清的腰带。做势就要替她宽衣。
虽然二人中了媚药之时有过肌肤相亲,可那情景毕竟异于平常,眼见云清就要春光大泄,蓝衣这个大好青年还是有些受不住了,他涨红了一张妖冶的俊脸,有些语无伦次。不想看,还忍不住要看:“你,你……怎可如此……”她都这样了,你还想立即圆房不成?禽兽,真是禽兽呐!
死女人,还不醒,再不醒,难不成真要给这不男不女的死太监上演活春宫?
“娘子!云清!你再不醒,我可要动手了!别说夫君没告诉你,这边上可还有旁人呢!”云清平时最怕羞,和他在一起这许久了也没让他得手,于是,他很正确的认为云清的贞操观念极强,脸皮极薄。
判断正确。
某人正在神游,享受着昏沉的美好睡眠。一个禽兽般的声音忽然将她从天堂拉到了地狱。
猛的睁开了眼,险些一掌将乔越劈飞。
“淫贼!”
一边拢着衣襟,一边警惕的望向四周。
醒了。
蓝衣愕然。看来最了解云清的,还是这乔越。亏得他苦读医书在自己的头上试了好几针,原来还不如人家禽兽相公的一声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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