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苏,小心。”
随着何风的提醒声响起,苏墨面色陡然一凝,李长泓并未放弃,再度杀了回来。
那恐怖的巨大光束直指苏墨,从李长泓离开的方向越来越大。
苏墨顾不得太多,立马催动那块二品符晶,一道金色龙卷以他为中心迅速卷起,将巨大光束全部吸收,同时又卷出几道光刃,斩向李长泓。
李长泓随手一扫,那几道光刃就这样被他轻松抵挡,见到苏墨挡住攻击,他有些意外,惊声道:“反应倒是不慢,还以为这一招能将你重伤来着。”
金色龙卷缓缓消散,一块散发微弱的光芒的符晶落入苏墨的手中,被苏墨随手收入储物戒指中,他的目光冰冷的看向半空中的李长泓,一股杀气弥漫在他身上。
“你这是在找死。”他一字一字的吐出,目光凌厉,紧紧盯着李长泓。
“呵呵,我这不是担心你诈我吗?万一你无法再凝聚那元火了呢?你说对吧。”李长泓不屑的看着苏墨,对于苏墨身上的杀气毫不在意,在他看来,苏墨若是有能力杀他,早就冲向他了,还会在这里和他废话?
苏墨轻吐一口气,口中忽的吐出一丝黑色火焰。
噗!
在他身上,一团黑色火苗突兀燃起,紧接着,迅速扩散至他的全身。
见状,李长泓心中咯噔一跳,他心中莫名生起一股恐惧感,他敏锐的感觉到,一股隐藏的诡异气息在他四周,仿佛他正被一人盯上一样,全身起一层鸡皮疙瘩。
李长泓见到苏墨身上的黑色火焰,明白苏墨还有力气凝聚元火,身体后退几步,笑道:“既然你还能再凝聚出元火,把我便告辞了。”
他要离,即便苏墨能凝聚出元火,有境界的差距,苏墨也奈何不了他。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都送了我礼物,我怎么说也要回礼对吧。”苏墨目光冰冷,食指缓缓抬起。
“呵呵......你能追上我再说这话吧。”李长泓可不认为苏墨有能力能追上他。境界差了三层在那里,阎王爷来了也得遵守这个道理。
他话音刚落,便是施展自身身法元术,逃离这里,一边逃一边祈祷自己不是玩火自焚,他伸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笑道:“嗐,自己吓唬自己,那小子能不能追上来都是个问题。”
苏墨根本不需要可以锁定李长泓的位置,这次的攻击不是由他施展,而是由何风施展出的。
何风见到李长泓杀回来,也是恼了,他之前不多出手是不想过多干涉苏墨的成长,不代表他是死人,这李长泓两次在死亡边缘摩擦,欺负他的小苏苏,必须得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苏墨身后的空间一阵扭曲,三道漩涡自他的头顶,肩膀处出现,然后是三把黑色炎枪紧随而出,三把炎枪带着不属于苏墨的气息迅速朝着苏墨手指所指方向冲出。
李长泓觉得自己已经跑远,短短几息间,他便已经跑出两百米远,身后早已不见苏墨的身影,只有一群摇曳的孤竹随着微风摇动着。
“......”他的身体落在地面上,看到前方的李菁,刚想开口说话,他的身体猛然一顿,剧烈的疼痛感传遍他的全身,他头部僵硬的看向自己的身下,三把黑色炎枪无声无息的穿过他的胸膛、肚子以及胯下......一丝丝火苗在他身上不断的跳动着。
李菁见状,被吓了一跳,他亲眼看见这三把炎枪毫无踪迹,李长泓前脚刚落地,炎枪后脚就刚好穿过他的身体,他惊恐的看向李长泓身后的地方,确认苏墨没有追上来后,才长舒一口气。
随后,他的目光同情的看向李长泓的胯下,那里肯定废了,被炎枪这样强行穿过,还被一丝元火灼烧着。
“啊!”李长泓痛苦的惨叫声在竹林中响起,一股又一股血液顺着炎枪滴落,又被炎枪上的小火苗蒸干部分。
他的眼中含着泪水,身体瘫倒在地上,紧紧的蜷缩在一起,不断的痛哭哀嚎着......
听到竹林中李长泓断断续续的痛哭声,苏墨心中那叫一个爽。
心里爽归爽,身体的虚弱却无法改变,随着苏墨吐出一口长气,他的脸色迅速变得苍白,身上黑色火焰也随之消散,然后他的身体便是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李长泓有一点没猜错,苏墨的确无法再使用元火了,或者说,操控元火,他并非元阳,元火这等手段终究不是自己的能力。
光是操控那些元火在自己身上燃烧,维持元火以及施展元火形成迅疾的火线,对苏墨不仅仅是元力上的消耗,还是精神上的。
刚刚李长泓杀回来的时候苏墨身上的元火还是何风在出手,他只需演演戏就可,若是李长泓再坚持片刻,他就撑不住了,到时候只能由何风来何风来收局了。
那样的话,李长泓估计也是死路一条了。
“前辈,你做了什么?为什么现在还能听见李长泓的哭声?”苏墨休息许久,身体才勉强能再次使力,他缓缓起身,从储物戒指中取出几个玉净瓶,这场战斗他看似未受什么伤,实则不然,他们战斗的余威对他也在不断的造成微弱的伤害。
虽然可以微乎不计,但累计下来,苏墨身上的伤已经接近今天下午那三场战斗了。
不过,苏墨在喝下药液的时候,依然能听到李长泓微弱的痛苦嘶吼声,倒不是他听力多好,而是李长泓这家伙声音太大了。
“也没做什么。”何风的身影从尧痕重剑中飘出,浮在苏墨身旁,想摸一摸自己的下巴,又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那玩意,尴尬的咳嗽一声,笑道:“他这番在我家小苏苏面前作死,不杀他已经给足了面子,要不是担心小苏苏你的身体,他现在已经是一地骨灰了,不过我却让他断了传宗接代的念头。”
“啥?断了他传宗接代的念头?”苏墨一脸疑惑,很快他便是明白过来,想了想,不禁胯下一凉,伸手摸了摸,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还在还在,自己吓唬自己。”
“想不到前辈竟然还有这样的癖好。”苏墨用怪异的眼神盯着何风,作为男人,心中不免同情起李长泓,当然,仅限于作为男人。
何风瞥了一眼苏墨的动作,笑道:“小苏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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