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生病了?
“没事儿,你出去吧,我再睡一会儿。”田苗叹了口气,将一脸关心的小梅给赶了出去。
等小梅将门关上之后,田苗这才将白易然的枕头抱在怀里,将脸贴在上面,然后用被子将自己完全盖住。
站在门外的小梅,只听到里面传来“呜呜……”声,刚想进去看看什么情况,肩膀却是被人给拍了一下,转头看居然是柳胜。
“这个时候,还是让大小姐一个人静静吧。”柳胜一脸同感的说。
“啊?啊。”小梅感觉自己的心,好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于是忙闭上嘴,向自己的房间跑去。
看着她的背影,柳胜的心里升起了一丝苦涩,她的心思,他懂。可是他却不能有任何的回应,因为他根本就配不上如些美好的她。
田苗躲在被子里,第一次如此痛哭,原本只是单纯的想哭,可是哭着哭着,就让她想起来了许多的事情。
突然之间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那个还留有白易然味道的枕头,几乎被她用泪水给浸湿了……
田苗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差点被眼前的小梅给吓死,若不是听出了她的声音,自己还真的以为是见鬼了。
“大小姐,你终于醒了,可是吓死我了。”小梅一边哭边说,那眼泪鼻涕都快滴到田苗的脸上了。
想伸手推开她那恶心的脸时,却发现自己的手居然抬不起来,就好像有千斤之重一般。
“我这是咋了?”田苗被自己那嘶哑的嗓音给吓了一跳。
“大小姐,你那天哭昏过去了,我们请来了大夫,给你灌了药,本以为你很快就会醒的。
结果你一睡就是三天,大夫说你今天要是再不睡的话,可能就再也睡不过来了,真的是吓死我了。”小梅一边说一边哭,不但能把话说明白,还不耽误她自己哭,这种功夫也不是谁能练得成的。
“好了,哭什么,我这不是醒了吗?”田苗想扯出笑容,却发现自己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经过了三天的调养之后,田苗这才恢复过来。
“苗丫头,你就不用担心了,易然昨天送了信回来,他们到了叶兴城,再有两天就能到中洲了。”江爷爷明白田苗的心结在哪里。
“他平安就好,江爷爷,易然让你办的事情是什么?不会就是让你保护我吧?”田苗发现江爷爷每天都在她的身边晃,哪有一点办正事儿的样子?
“切,谁要保护你啊?我这不是看你心情不好,这才想着多陪陪你的。至于我要办的事儿嘛,呵呵,你还是不问的好,老头子我可是答应过易然的。”江爷爷一副信守承诺的正人君子模样,只是如果他的眼珠子不乱转的话,或许可以蒙那些不了解他的人。
“十斤。”田苗轻轻的说。
“唉呀,你咋这么看我呢?一坛酒就想让我出卖身份吗?”江爷爷佯怒道。
“五十斤。”田苗接着说。
“啊?一百斤。”江爷爷这回倒是干脆。
“四十五斤。”田苗冷冷的说。
“苗丫头,你咋还往回说呢?”江爷爷怪叫。
“每过一刻钟,就少五斤,这可是我珍藏的,成亲时都没有舍得拿出来,就连酒坊也只酿了两坛,并且还全都在我的手上。”田苗边说,江爷爷的口水就边流,最后他像是一只小狗一样,用身子蹭着田苗,一脸的讨好。
“咱们打个商量,给我五十斤,我把知道的全说了行不?”
“看你说的是什么事儿了,要是不值我的酒,那是一滴没有的。”田苗太了解江爷爷了。
“好吧,成交,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鸡贼了。我留在京城主要是为了查一个人,他就是老妖婆子当年最信任的人,后来这个人一夜之间就消失了。
前一阵子我在九王爷那里听说,这个人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京城,只是还没有查到他的具体情况。”江爷爷这回说的全是实话。
“那不是等于大海捞针吗?在这么大的京城里头找一个人,就算神仙也办不到啊。”田苗真是服了,这样的事情,白易然居然交给江爷爷,这个史上最不靠谱的人来办。
“哼,小瞧你江爷爷了是不?别人找不到,可是老头子我可一定找得到的,咱这鼻子可是灵得很呢。”江爷爷看起来像个顽童,其实是一个十分厉害的角色。
“真的能找到?那江爷爷你教我几招如何?”田苗一脸的献媚。
“那可不行,咱的法子啊,可不适合你这个女孩子呢,哈哈。”江爷爷一脸的高深莫测。
“看你说得热闹,也不知道是不是虚张声势。”田苗故意激他,可惜这次人家没上当。
“到时候你自己看就行了,快把酒给我吧,咱可要说话算话啊。”江爷爷像一个讨糖吃的小孩子。
田苗只好指了指自己的箱子,江爷爷立刻飞身过去,不一会儿就抱着两个酒坛子,飞一般的冲出了田苗的书房,找地方慢慢品尝美酒去了。
“大小姐,你觉得他说的是实话吗?”小梅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他说的是实话,只不过没有把全部的实话都说出来,江爷爷这人看起来不
着调,其实心里有数着呢,就算是给他再多的酒,这有些话他也不会说出来的。”田苗自从白易然走了之后,这心就一直不踏实,好像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