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平息

眨眼，示意自己忍不住了，沈母点头让她自管说。

    “二小姐这话从何而出。得郡主投缘，陪郡主聊天打趣，况且还有府中大小姐在旁招待，这是不知礼数？那不知二小姐眼里的礼数是什么？”沈知念继续追问，“拦着郡主不让其尽兴游玩就是礼数？脚长在郡主身上，二小姐没能让郡主高兴，还想捆着郡主，这就是礼数？”

    “我没有！你胡说！”宴明珠红着脸急道。

    沈知念嘴角勾了勾：“至于二小姐和丫鬟一再强调什么小娘养的、庶出的，我仔细想了想，我似乎只说过嫡庶有别、尊卑有序，莫非二小姐觉得这不合理？二小姐刚直接当众驳斥自家嫡姐，莫不就是觉得不合理而故意为之？”

    “你……”宴明珠面色红白交杂，愤恨不已。

    旁边二姨娘心疼女儿，正待开口维护，永平侯夫人已脸色阴沉抢先道：“老太太寿宴，大喜之日，姨娘就是这么让女儿乱来的！”

    老夫人的名头拿出来，那二姨娘一时也不敢再多话。

    “不敬嫡姐，不懂尊卑，还随意污蔑府中贵客，姨娘就是这么教女儿的！”

    那二姨娘被永平侯夫人找到了由头训斥，只觉面上无光，恨得手中帕子都要被攥烂了。

    “月影，请二小姐去祠堂候着，再找老太太那边的习嬷嬷，就说今日二小姐冲撞了府中客人，规矩学得不好，让她教教二小姐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永平侯夫人直接吩咐身边大丫鬟。

    宴明珠急了，只跺着脚唤自己亲娘：“娘！”

    那二姨娘无法，虽心疼女儿，但这番他们处于劣势，没法当面顶了去，只能安抚女儿先听话。等晚间侯爷去了院里，她定会想法子给女儿讨个公道。

    永平侯夫人不屑再搭理那母女二人，处理了此事，便对着沈家母女歉意道：“府里人不懂规矩，让沈家小姐受委屈了。今日侯府招待不周，惊着了小姐，我让明月亲自陪小姐逛逛，小姐只管高高兴兴去玩。”

    沈知念给永平侯夫人福身行礼：“夫人客气了，知念无事，谢谢夫人体贴。”

    沈母见事情已平息，让霜凝留下跟着沈知念，便自己和永平侯夫人又去了前院。

    一时众人也散了开去，这场戏，大家也是看出来了，这侯府的主母不好当。府里有这么一房被侯爷惯着的妾室，老太太寿宴都能搞出事来，平日里得有多少糟心事。

    宴明月因着母亲的吩咐，先安排了其他房妹妹、丫鬟招待好苑里的人，自己便过来邀请沈知念在府里转转。

    沈知念见宴明月盛情，知晓她为庶妹的事歉疚，有意弥补，便也顺着她的意。

    “今日真的是怠慢沈小姐了，小姐勿介意。”宴明月大抵是在家里过得不太顺心，似乎没什么安全感，堂堂侯府嫡女姿态却摆得很低。

    沈知念安慰：“姐姐勿要再道歉，今日之事本就是那二小姐之错。”

    宴明月闻言，只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