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的马车很大。
沈知念见温云景上马车后,精神逐渐不济,便想让他在主座上趴着歇歇。
奈何温云景身形修长,嫌那么趴着也憋屈,愣是要僵着坐在那。
沈知念看他没法往后靠,人的脸色也有些苍白,索性坐了过去。
“你侧躺到我腿上。”沈知念皱着眉头说道。
温云景精神本有些涣散,他能感觉到背后不止是刀伤,那刀划的不深,以前他在战场上受过更重的伤,也没见这样。
只怕是刀上有毒。
沈知念这道声音把他唤醒了过来。
“嗯?”他看了看坐过来的沈知念。
沈知念看了眼温云景,见他嘴唇变得苍白,连反应也比寻常慢了半拍,也不再管他如何,扶着他侧躺了下来。
待温云景脸朝内躺在沈知念腿上,面朝着她平坦的小腹时,他已经彻底清醒了。
沈知念往前倾了倾身,想去看看温云景背后的伤。
温云景的视线跟着不自觉往上扫了扫,却被两团隆起的优美弧形阻挡,他呼吸一滞,忙撇过了眼。
沈知念往后收了收,问道:“怎么了?我刚刚碰着你伤口了?”
温云景轻轻地摇了摇头。
随着他的动作,沈知念感觉被他头部扫过的地方都有点痒痒的。
她压下那种奇怪的感觉,见温云景脸部突然变得潮红,又去探了探温云景额头,“难道是开始发热了?”
莫非也是这刀伤引起的?
沈知念有些着急,对外面吩咐道:“马车再赶快点。”
外面车夫应了是,车又往前疾行了些。
车内,因为沈知念稳着身子,温云景躺得倒也还算平稳。
见沈知念似乎有些担忧,他想让她放轻松些,想起先前看到马车内的狼藉,他笑着问道:“之前你们怎么躲过那黑衣人的攻击?”
沈知念看温云景精神好了点,轻声回道,“他还没进来的时候,我让春桃、春杏各自拿了车内矮凳守在门边,我拿着刀防着车窗这里。”
“等他探头进来时,春桃、春杏拿着矮凳就是一顿暴击,他一时被砸晕了,倒在了车内。”
温云景继续问:“我怎么看你刀上有血?”
沈知念说道:“我们往外跑之前,我在他腿上补了几刀。”
说完,沈知念面上浮现出愧疚:“我是不是太没用了?竟然不敢更狠一点,才让他后面又跑了出来,还伤到了你。”
今晚,沈知念很受挫折,她那些三脚猫功夫,在面对这些刺客时,压根起不到作用。
她不仅帮不上忙,连自保都让人心惊胆战。
若是有秦钰那样的功夫,只怕也不会连累他了。
温云景愣了愣,片刻后坚定道:“不,阿念,今晚的事是我连累了你,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
“你不是我的属下,我不需要你谈有没有用,你是你,你的用处可以用到你想用的地方。”
沈知念怔住。
***
到了国公府,常贵一溜烟先跑去请府医吴大夫。
常富跟着沈知念将温云景扶去了临轩堂。
因为温云景受了伤,常富也不再讲究,跟着去了内室。
到了内室,常富想替温云景将上衣脱了,好方便查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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