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低下头紧张道:“我哪儿知道!卧槽!她那个脾气,揭发我打工是小事,万一在班里瞎说咱俩是…是基佬…我还怎么在这儿混下去!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司马相如也吓得低下头:“怎么办怎么办!我去,我爹是铁了心让我从了这女人了,再怎么样我也得娶一个卓文君那样秀外慧中的吧!这泼妇打死我也不要!噩梦!简直是噩梦!我有预感,这女的不是善茬,上次咱俩在饭店那么耍她,她绝对不会放过咱俩的!”
南木急得抖腿:“天哪!我不是基佬啊!我不是基佬!!”
南木和司马相如眼睁睁的看着刘心馨挑衅般的坐到了他们俩的前一排,毅然和锅盖头成了同桌。锅盖头受宠若惊,完全兴奋到不能自理。
其他空着座位的男生一看这样都死了心,大家都陆续出了教室。只有南木和司马相如还把头藏在桌子底下吓得不敢出来。
刘心馨看到他俩的窘样捂嘴笑了笑,低着头从桌子底下看过去:“哎,你们夫夫俩低头找金子呢?”南木和司马相如听到这句话瞬间从桌子底下窜了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大叫着逃亡般的跑出了教室。
刘心馨笑得快流出眼泪:“哈哈哈哈哈!有病!”
傍晚。
南木悠闲的逛着夜市,琳琅满目的商品对他来说没有购买的欲望,除了几件必需的日用品能不花钱尽量节省下供奉佛寺接济穷苦才是正事的。天气很热,冰糕也是浪费钱的,不如回家灌上一杯凉白开的好,还可以省下钱来买包棒棒糖。
穿过穷人光顾的街道,来到了繁华的街道,这里华灯似锦,车水马龙。豪华的酒店门前停放着各式名贵轿车,ktv的灯牌闪烁,达官贵人穿梭如流。
嘈杂之中,南木隐隐约约停听到了一个小孩子的求救声。“救命!”
南木走走停停,左右看了看。其他人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情,似乎都没有听到。
正当南木以为是自己的幻听时,听到一声清晰的求救:“谁能救救我!”是个孩子的声音!
可是似乎其他人都没有听到,毫无反应。
南木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哪里有小孩,就在焦急寻找的时候,走到了一个卖鱼的摊子前面,那声音再次清楚的响起:“求你救救我!”
南木仔细听了听,好像声音就是从这个鱼缸里发出来的。
南木蹲下身看了看这个小鱼缸,里面有一条半大的红色鲤鱼,颜色很纯净漂亮。仔细瞅了瞅,发现这条鲤鱼还在张着嘴喊救命。南木对鲤鱼道:“是你在说话?”
卖鲤鱼的商贩瞄了一眼南木,撇了撇嘴。
红鲤鱼在水里扑腾道:“你能听到我说话?!”南木点点头:“对,你怎么了?为啥喊救命?”卖鱼的不耐烦道:“买不买?”
红鲤鱼道:“求求你,救救我!我是河里的鲤鱼精。前几日这个坏人去河里抓鱼,都怪我贪嘴,一不小心就被他抓住了!我妈妈还有我的家人都在河里找我,它们一定特别的着急!我修行不到一百年,法力太浅变不了人形也施不了法术,根本逃不出去!你能听得懂妖语!求求你了!救救我!”
南木安慰道:“你别着急,我想办法。”红鲤鱼感激道:“谢谢你谢谢你!”
南木半蹲着,颠了颠身子道:“大叔啊,这条红鲤鱼多少钱?”
卖鱼的商贩心想这人还跟鱼说话,肯定是个傻子,于是猛抬价格:“便宜!50一条!”
南木哼哼了一声:“大叔,没你这么涨价的,别人家都是十块钱一条,你卖50,等你家这小鱼长老了都卖不出去。”
鱼贩一听这人好像不傻啊,降了降价格道:“最低15啊,哪有十块钱的鱼啊,十块钱你连鱼头都买不到滴呀!”
南木掏了掏兜拿出五块钱攥手里道:“老板,我就带了五块钱。”
鱼贩斩钉截铁道:“不卖不卖!哪有五块钱买到红鲤鱼的呀!”
南木起身道:“那算了,我看到别家好几家卖鱼的,没准就有5块钱的。”
南木刚转身,鱼贩就把他喊住了,咂嘴道:“哎哎!你这小伙子,5块钱给你就是了嘛!小小年纪倒是挺会讲价!拿走拿走!”
南木递过钱,接过鲤鱼咧嘴一笑:“谢了!”
鲤鱼开心的在塑料袋里扑腾:“谢谢恩公救命之恩!谢谢恩公!”
南木走到桥边道:“别客气,五块钱而已,举手之劳。这次你回去千万别再让人抓到了,以后自己要多加小心。”
红鲤鱼感激道:“日后恩公有事找我,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去报答恩公!不知恩公叫什么名字?”南木把袋子解开,让红鲤鱼滑进了水里,笑了笑:“我叫南木,后会有期。”
红鲤鱼听到南木这个名字全身一震:“妖王!…”渐渐被水冲走,飘远了…
南木到了相南酒吧,看到门口的豪车就知道相如已经到了。
店内损坏的东西已经焕然一新,窗户玻璃也都修补好了,不禁佩服司马相如出色的工作效率。娘娘腔看到南木来了,喜笑颜开的过来迎接:“哎呦,老板娘您来了啊~快里面请里面请!”
南木打趣道:“怎么我每次来酒吧听你招呼,都感觉跟进了窑子似的。”
娘娘腔笑的十分渗人:“哈哈哈哈哈,哎呀~老板娘您真幽默~”
娘娘腔招呼吧台道:“快给老板娘来杯酒解解渴~”南木赶紧打断:“别别!快别!我可不喝酒,给我来杯橙汁就好。”
南木过去要了杯橙汁,娘娘腔眉开眼笑道:“您慢慢喝着~那我先去忙了哈~”
南木挥了挥手,靠着吧台抿了一口橙汁,问服务生:“老板在哪儿呢?”服务员擦着玻璃杯道:“老板在二楼歇着呢,忙了半天正在休息。”
南木放下杯子推了过去:“谢谢。”
比起一楼厅内的热闹,二楼橘色的灯光给人一种安静内敛的稳重感。
走到司马相如的专属休息室,南木带上门。看到他扶着额头靠在沙发上,咳了一声。
司马相如扭头看了南木一眼:“来了。”
南木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嗯,我没迟到吧?”司马相如笑了笑:“没有,在我这儿,没有你迟不迟到这一说。”
南木靠在沙发上舒服地缓了口气:“我的命还真是好啊~”
司马相如看了看南木,坐了起来,把两个胳膊搭在沙发上:“小南,我有话问你。”
南木抬起头道:“啥事?”
司马相如双手交叉道:“那天…就是店里出事的时候,你的样子有点反常…”
南木心里一咯噔,不自然的捋了捋头发道:“啊?怎么不一样了…”
司马相如表情严肃的看着南木:“那个时候的你,感觉根本不像我认识的南木。”
南木开始紧张,难道自己是妖的事情暴露了?那天的确因为酒精的作用被倾蓝夺去了意识,完全变成了她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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