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妈的!哥几个弄他!”红毛招呼了一嗓子,几个人不由分说突然地动起了手。
可是江月楼身手好,他们根本打不过他,红毛一急眼,便掏出了枪。他的几个手下连忙阻止:“哥!别冲动!杀了他老大饶不了咱们!”
红毛拿枪低着江月楼的胸口对他的手下道:“我知道!把东西拿来!给他注射!”
他一看情况不对,想快速脱逃。可有手枪低着,其他几个人按住了自己的肩膀又动弹不得,十分焦急。江月楼怒骂:“混蛋!你不想活了吗!放开我!!”
红毛根本毫不理会,他们拿出一个针管,控制住了江月楼的胳膊,直接给他的动脉直接注射一针高纯度的冰毒,江月楼嘶吼着不要,可还是眼睁睁的看着针头推进了自己的手臂。
没过一会儿,江月楼便浑身无力躺倒在地上,开始抽搐。
这种高浓度、高纯度的冰毒,会让人的脑部释放大量多巴胺。神经兴奋快感相当于一个人性**时快感的十倍甚至几十倍,极其伤害脑神经,甚至容易猝死。
江月楼浑身冒汗,下体也开始肿胀,不一会儿裆部便湿了一片。
“哈哈哈哈!!这小子竟然爽射了!!”红毛肆意嘲笑道。
江月楼浑身剧烈抽搐着,口吐白沫直翻白眼,因承受不了毒品带来的巨大刺激,直接昏了过去。
“哥!咱们是不是玩的有点大?”其中一个人担忧道。红毛抽了他一嘴巴骂道:“怂什么,老大再怎么宠他,他也就是个赤佬!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们说完抬着江月楼出了仓库,打算直接把他扔到山里喂了畜生算了。
没想到刚出仓库门就被大背头的司机给撞了个正着。司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怒骂道:“你们几个活腻歪了!把他给我放下!!他妈的!”
红毛这下胆怯了,才示意手下放下昏迷的江月楼。司机对外边的人喊了一嗓子,吩咐人赶紧抢救江月楼,然后让人直接把红毛他们绑了起来。
江月楼躺在床上昏迷了将近半天,傍晚才醒,浑身疼痛,头晕目眩,甚至连气息都是微弱的。
司机见江月楼醒了,递过一杯水冷冷道:“高浓度冰毒。想戒掉,难了。”
江月楼气的起身骂道:“给我枪!我要宰了那几个畜生!”司机拉住他,把他按到床上:“等老大回来由他决断。你现在需要休养。”江月楼恨得咬牙切齿,但无奈再也只能忍耐。
两天后大背头从泰国回来,听说了事情,第一时间就去看了江月楼。此时的他正毒瘾发作,全身被捆住,关在屋里痛苦癫狂。那种精神接近崩溃,每一块肌肉都在被撕咬的剧痛感折磨的他生不如死,心如刀绞。
江月楼疯狂地大吼,甚至用头狠狠撞墙。他明明可以继续吸食毒品来解决痛苦,享受快乐。但他这么多天却从来没有要求再注射一丁点毒品。他想快速戒掉毒瘾,靠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因为他清楚绝不能让自己沦为毒品的奴隶。
大背头皱了皱眉:“谁干的?”司机点头回道:“是阿路干的。”“把他带过来。”“是。”
红毛被人带了过来,战战兢兢的看着大背头:“老…老大,我错了!!老大饶命!!老大我只是不服气啊!!他来的比我晚却能被您如此重用!!凭!…”
话还没讲完,一声清脆的枪响。红毛的**撒了一地。
大背头把手枪收回,对手下道:“收拾了。”“是。”
江月楼也被这一枪吓得愣了一愣,看了一眼大背头,随后晕倒了。
第二天,江月楼清醒了过来,依旧浑身乏力。
“你醒了。”大背头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咖啡。
“老大…谢谢您……”江月楼想要起身。大背头挥手:“先躺着,你一时半会起不来的。”
“冰毒真厉害…到现在我的身子都是沉的…”江月楼虚弱道。
大背头笑了:“他给你注射的量够一个人玩三天,你当时没有死掉,就是万幸。”
“那个纯度,一瞬间的快感相当于你连着做了三天的爱。”
江月楼回想起毒瘾的滋味使劲咬了咬牙,没有说话。
“小子,骨头够硬。一般没有人第一次注射就能扛过毒瘾,你竟然扛过去了。如果能再坚持一个月,情况就会好转。”大背头道。
“我可以做到。”江月楼坚定道。
一周后,江月楼毒瘾发作时还是会上吐下泻,控制不住的时候,他会要求手下用麻绳捆住自己,用白布勒住嘴,然后用头使劲撞墙,有时会把头撞破出血。
一个月后,逐渐好转。犯瘾时的痛苦开始减轻,戒毒时也不再那么痛苦,但是对身体脏器还有脑神经造成的伤害已无法避免。
大背头十分欣赏江月楼的意志力和惊人的控制能力,频频对他点头认可。
大背头没有家人,自己的手下又是些酒囊饭袋,通过长时间的相处和培养,和这次对他可以成功戒掉毒瘾的惊人意志力,更加让他觉得自己的接班人非江月楼莫属,可承接衣钵。
两周后,某国边境。
大背头驱车前往罂粟种植地,把江月楼也带在身边,让他见见世面。这是他第一带保镖以外的人来花田。
保镖下车后,走到路边各处布防。大背头和江月楼也下了车,站在大片殷红花海田边。
“这是咱们的宝库。”大背头愉悦地呼了口气,语气透出少有的自豪。
江月楼走到田边,被眼前美丽的花海震撼到了。
火红一片花海,妖艳,红的快要滴血。
这是多么美丽多么诱人的花啊,可她却深藏着剧毒,夺人钱财,食人性命。
大背头随手掐下了一朵闻了闻,问道:“知道这株叫什么吗?”
这根本难不倒江月楼,他为了可以快速融入这个群体,学习了大量关于毒品的知识。
罂粟花叶子不规则,且叶边呈锯齿状,不分裂。而虞美人的叶子有分裂状,且整个的叶面是窄小的。他扫了一眼大背头手里的花朵,很明显掐下的这株并不是罂粟。
“虞美人。”江月楼毫不犹豫地答道。
大背头把花递了过去,笑了:“不错。”
江月楼接过花盯着细细观察,又嗅了嗅。
“混咱们这口饭的,早就没了爹妈给的真名,都顶着代号活着,没了身份,没了家人,孤孤单单,就像这一株株的罂粟孤独。”
“你不如就叫虞美人吧。”大背头意味深长道。
江月楼想了一会儿:“我可不可以叫716?”大背头饶有兴趣地问:“为什么叫这个?”
因为716读起来很像江月楼的发音,他害怕以后只能一直用杨星阁这个身份活着,他怕自己会忘了本来的名字,叫这个谐音的代号,至少不会在有一天真的失去了自己本来的身份。
于是停顿了一下,随口瞎编道:“这是我妈妈的生日。7月16号。”
大背头点了点头:“好。这两个名字,都是你。”
早上五点左右,某港口仓库。
李琳琅和关古月算是熟人了,在道上混的时候就打过几次照面。
他很早就听说过南爷,百鬼团首领的大名,江湖上鼎鼎有名,传言众多,如雷贯耳。也知道他是一个极其神秘的人物,打架很狂,为人低调,行踪诡异。
可是他想破头,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救过自己同班同学,那个看起来文文弱弱,最怕麻烦、在班里如此低调的南木就是南爷。
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是妖。
李琳琅微微皱眉,靠在一辆路虎车上把玩着一块怀表打发时间,另一辆车旁站着十几个手下。
没过一会儿,不远处走来三人。正是关古月、白狼还有决明子。
李琳琅刚要开口,决明子就蹦过来大声打招呼:“啊!!七爷!!七爷您也在啊!”边说边使劲挤眼睛。
李琳琅收起怀表,啧了一声:“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
关古月有些不明所以,完全在状况外:“说什么呢?”
决明子笑眯眯的摆手:“没啥,没啥,关爷,咱们人都齐了就赶紧行动吧~”
人到齐上车后,白狼询问:“炸药从哪里搞?”李琳琅点头示意司机开车:“炸药这种东西很难从市面上弄,我联系到一个熟人,从黑市上弄到的。”
决明子眨了眨眼:“咱们要对付的那些人一共多少?要炸多少仓库?”
关古月从烟盒里弹出一根烟叼嘴里,还没点火就被李琳琅一把掐掉扔到了窗外:“把你的火机扔掉,货装车后一点火星都不要有,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关古月掏了掏口袋,把火机从窗口直接扔了出去:“七爷的人20个,加上咱们仨和老大一共24个。要炸两个仓库,干掉机枪手三名,保镖将近200人。”
白狼哼了一声:“这么点人。”
决明子瞪大眼睛,用妖语打断:“蠢狗!主人不在你能不能注意点,野性不要太强。咱们不过装样走个套路。等他们打起来了,再悄悄动手,你给我压着点你的狼血。出什么差错,到时候主人怪罪下来我可不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