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呢?”
“不就是你吗?老女人!”那被撞的显然酒还没醒,嘴里的污秽之气扑面而来。
“咦——这什么味儿啊,晚上吃了不止两斤大粪吧!”我退了两步,扇着鼻前的恶气。
“你虽说年纪轻身体好,但也得悠着点儿,毕竟那种东西吃多了也不好!”我轻飘飘地离她们而去。
“你——”那丫头显然气得不轻。
……
“时光已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
忆童年时竹马青梅,两小无猜日夜相随;
春风又吹红了花蕊,你已经也添了新岁;
你就要变心,像时光难倒回;
我只有在梦里相依偎;
……”
今天的任务接近尾声,我们总算也跟着合唱了一回。
“就是她,就是她撞了我,还说我吃大粪。”我们正在歌声中感叹青春,三五个小年轻闯入我们的包间,把我围个结结实实。
“怎么着,刚刚就你丫撞了我们绵绵是吧?”一个头比洗剪吹组合没好多少的男孩子上来就张牙舞爪。
“是啊,怎么了?”我起身,不出我所料,那小子果真没我高。
“高了不起是吧!”他把胸脯挺得高高的,横的不得了。
“是啊!”我高我骄傲,我叉起腰。
“满嘴喷粪不是你的错,出来害人就是你不对了。”我谈笑自若,不知道她哪来的底气这么理直气壮。
“你——”那姑娘话还没说完就被纪明楼拧小鸡一样送出门外,一看丫就是嫉恶如仇的练武之人。
“绵绵你没事儿吧!”另一个小姑娘立马去扶人。
“我cao你大爷!”刚刚那个小个子男生拳头立马抡向纪明楼。
“拳头还挺硬!”顾冬阳抢在前头捏住那拳头。
“啊——啊——啊!”那男生嗷嗷直叫。
“你——你放手,我手快断了!”他玩儿命挣脱,另一只手也被顾冬阳死死钳住。
“你丫给我放开,听到没有!”他额头青筋暴露。
“你丫知道我是谁吗?”刚被拧出去的丫头横上天了,一副得罪我你们死定了的样子。
“谁啊,你爸是李刚啊?”傅筱敏哭笑不得。
“我是学生会会长!”这姑娘说自己是学生会会长时的语气跟说自己是黑社会老大一样骄傲自信。
“哟,原来是会长啊,失敬,失敬!”我们全都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那丫头可能不理解我们的世界。
“他爸是市长,你们小心点!”好不容易才挣脱的小子语出惊人。
“对,我爸是市长,赶紧给老娘道歉,不然我要你们横着出去!”那姑娘颐指气使,瞬间高大威猛起来。
“真的呀?”傅筱敏闻言立马凑过去,拉了拉她左边的耳朵,又瞧了瞧她右边的眼睛,然后还推了推她的鼻子,最后,又捏住她的下巴左看右看。
“我怎么不知道我爸有你这么个私生女啊?”嘴里的回答更是一鸣惊人。
“你——你少骗人了,我是独生女!我爸就我一个女儿!”小姑娘嘴上不信,底气却没之前足了。
“不信?你等等啊!”傅筱敏郑重其事地掏出手机。
“通了!”她指了指手机。
“喂!”
“哦,是方秘书啊!”
“我爸又在开会?”
“好好——你等下要他回个电话给我。”
“什么事儿啊?”
“没什么,你跟我爸说一下,今天又有一个野丫头冒充他女儿。”
“什么?拍照录音给你,找律师起诉她?”
“哦,好好——等下给你!”
“叫我爸早点回去陪我妈,我今天回去的晚。”
“嗯——嗯,拜拜!”
全程我们一言未,顾冬阳看着我,我看着纪明楼,完全状况外,已经惊掉下巴。
“姐(jié)姐(jié),对不起,我们错了,我们刚刚瞎说的。”那扶人的小妹妹瞬间就怂了,普通话都讲不清,满嘴天津片子。
“对对——我们都是学生,她今天失恋了心情不好,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们吧,不要找律师过来!”另一个小姑娘上来解围。
“是啊,姐,对不起,我们错了!”一直没怎么作声的姑娘也上来道歉。
“绵绵,你快跟姐认个错,姐不会怪我们的!”扶人的妹妹赶紧把那丫头往前推。
“浩子,你也赶紧跟哥道个歉!”另外一个妹妹也戳了戳那小男生。
“对不起!”
“对不起!”
他俩异口同声。
“滚吧!”傅筱敏千金小姐的架子说来就来。
“谢谢!”
“谢谢!”
他们前跌后撞地群体撤退,我在一旁笑得差点岔气。
“藏得够深啊,姐妹儿!”我剜了她一眼。
我从未想国我的闺蜜会和传说中的大人物搭上关系,有三分小激动。
“什么?”她却一脸茫然,可能自以为很萌。
“市长千金,还在装!”过度谦虚等于骄傲。
“咳咳——姐的演技还不错吧?”她清了清嗓子。
我用o.o3秒的时间整理了一下刚刚的对话,恍然大悟,重重地击了一下她的肩膀。
“我去!我还以为是真的!”
“见笑——见笑——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她风情万种的把头往后面一撩,媚眼生花,旁边的两位男同志看着我们匪夷所思地大眼瞪小眼。
“回去吧,朋友们!”我召回神游的他们。
“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