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后天,他就是别人的丈夫了,跟她再也没有瓜葛。
见状,顾薄情没有坐下,而是走到一旁抽了根烟,仿佛在给彼此一个冷静的时间。
好半响,她才见他缓缓走过来,白止星一瞬不瞬地望着他,轻声道:“我们吃完这顿晚餐就回去吧,我今天想你陪我做的事就这些了。”
轻的有力无气的声音,仿佛在说她没什么兴致,因为刚刚的事。
“既然你想做的我做了,那该你满足我了。”顾薄情似有若无地勾唇,毫无温度地说。
她还真当他发善心来陪她做什么想做的事,还教了她一个旱鸭子好几个小时的游泳,他又不是闲的没事做……
白止星顿了顿,她眸子更加无神,原来陪她做这些都是有条件的,她麻木地点了点头。
两人在毫无交流中吃完了这顿气氛‘浪漫‘,却没有一点情调的晚餐,而她根本没吃多少,因为实在没有胃口。
瞥过她无精打采的脸,顾薄情接过小厮送来的房卡,也没打算多和她说什么,言简意赅地起身离去:“走吧。”
听罢,白止星才缓缓起身,跟着他身后,心底不知道在想什么,根本没注意到跟着他走进了一间酒店房间里。
直到关上门,看到他脱了衣服走进浴室洗澡的声响,她才渐渐缓过神来。
她现在就是再迟钝,也知道两人来开房是干嘛,总不可能纯聊天,他也没什么话会和自己多说,除了,那件事。
白止星微皱着眉,过两天是他和那女人的婚礼,却要和她做这样的事,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朝三暮四的男人?
还是说只是想玩玩她而已?
她脸上闪过难堪,那次没有做成,所以他觉得她没满足他,才会今天陪她做那么多事,目的就是想满足自己一次?
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女人了?
白止星二话不说,转身就想打开房门离开这里,即使她爱这个男人,她也不想他那么的侮辱践踏自己的心。
可是不管她怎么开,房间的门纹丝不动,还有从门内打不开的酒店房间?
试了好久,她才渐渐死心,虽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确实打不开。
白止星随即转身,走到了阳台外,朝着下面瞥了一眼,头晕目眩,这里是八楼,她要是跳下去命都保不住了,要自尊还是要命?
她缓缓往后退,还不至于有这样的觉悟,可是上天跟她开了个玩笑,脚一滑,整个身子就往前,差点倾出栏杆。
身后强有力的手臂将她揽了回来,只听头顶传来他微哑性感的声音,“你有从八楼跳下去的决心,也不想和我上这个床?”
“不是……”她想解释,可下一刻就被他拉到房间里,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还来不及叫,被他迫不及待堵住了嘴。
白止星被迫地承受他即湿又热的吻,坐在她腰间的男人重量让她低吟,“好重,你下去。”
“你想在上面?”顾薄情灼热的气息和她水乳交融,故意曲解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