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咦?你怎会知道我的汉名?”听到这话,那吕庵贤倒也不醉了,瞪大了眼看着不远处的女子道。
冷笑一声,李霜临意味深长地注视着他那齐根而断的左耳,仿佛漫不经心般地道:“看来你这左耳恢复地还不错啊。”
闻言,吕庵贤先是一愣,随即便一脸惊诧地指着李霜临叫到:“原来是你!我说你的声音和姿态怎么这么眼熟!”
“怎么了,你们认识?”见事态竟向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方向发展,藤原广嗣饶有兴味地看了看神色各异的两人,开口问道。
偷偷瞄了眼没什么反应的李霜临,吕庵贤心下苦笑一声,组织了一番语言道:“回藤原大人,这位;李夏大人乃是大唐十分有名的七秀坊门人,乃是有无骨惊弦之称的琴魔高绛婷的得意弟子,当年小人曾有幸听过李夏大人的箜篌演奏。只是小人当时酒后无礼,冒犯了大人,被大人惩戒了一回。”
“哦~还有此事?”得到了这个意料之外的收获,藤原广嗣心思急转,面上却是一副纯然的好奇之色。“原来您还是一位出身于大唐七秀坊的箜篌妙手,不知我可有幸能听听您的妙音?”
“当然。”
吩咐下人用最快的速度找来一把箜篌,李霜临当着众人的面,演奏了一曲春江花月夜。
一曲奏毕,藤原广嗣不由抚掌笑道:“果然不愧是大唐鼎鼎大名的七秀坊弟子,此曲实在是令人回味无穷啊!”
“大人谬赞了,只不过是家学渊源,再加上师父的殷切教导罢了。”放下箜篌,李霜临一脸的宠辱不惊,笑意淡然。
“您实在是太过自谦了。”摇了摇头,藤原广嗣叹息一声,突然毫无征兆地就道:“不知您是否知道,竟日京中数位大臣被毒杀一事?”
“此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我自然也是有所耳闻。”苦笑一声,李霜临满脸无奈道:“我如今似乎已经成为了最大的嫌疑人了呢!可笑的是,在此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东瀛还有什么斩左(呵呵)派存在,却只因为我来自大唐便平白无故地被扣上了这么个黑锅。”
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藤原广嗣最终还是做出一副深有感触的样子,叹道:“在今日之前,我对您确实有很大的怀疑,但今日听了您的琴曲,我却不由得开始相信您了。毕竟,能够弹出如此宁静温和的琴音之人,又怎会是那般残忍的凶手。”
闻言,李霜临拿起酒杯的手微微一顿,似是怔愣了一会儿,随即带着一抹极难察觉的感动和感激道:“十分感谢您的信任。”
笑着摇了摇头,藤原广嗣又略带犹豫道:“只是,您的嫌疑毕竟还是很大,我也不可能凭着一首曲子就去向众人解释,所以,若是可以的话,还请您详细告知,您来到东瀛的真正原因。”
“这…”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李霜临低头犹豫了许久,又抬起头来看了看藤原广嗣,见他只是一脸耐心地等待着并未有半分催促之意,这才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口道:“实不相瞒,我的父亲其实是东瀛人,而母亲则是大唐人。我幼年时生活在东瀛,后来才去了大唐。此次回来,乃是为了寻找我母亲的遗体,并带回大唐安葬的。”
“原来如此…”皱了皱眉,藤原广嗣神色不明地看了眼似乎陷入了悲伤之中女子,心中霎时冒出了许多想法。
“难道说,是我猜错了…”
做足了姿态将李霜临安然无恙地送了回去,藤原广嗣将吕庵贤叫到自己的房内,问明了当时在七秀坊的情况,确认这名自称李夏的女子的确是七秀坊门人之后,立即便派人前往扬州,秘密调查七秀坊那名叫做李夏的弟子是否真的是如她所说本就来自东瀛,又命人在东瀛寻找父亲是东瀛人母亲是大唐人、自小生活在东瀛后又回到大唐的女子。
“说到东瀛男子与大唐女子的女儿,我还真就记得一个。”想起当年自己年轻气盛尚有欠缺时所为之事,藤原广嗣眼中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低喃道:“当初并没有找到那个小丫头的尸体,若是她还活着,应该也长得这么大了吧…而且,我记得当初她和她的母亲都是有一手盛名在外的箜篌绝技的。”
“要真是她的话,那事情可就有趣了。”挑了挑眉,藤原广嗣带着一脸兴味道:“虽然与我所想不同,不过也有些意思,若她当真不是大唐派来的细作,那自然是最好的。只是,这样一来,毒杀那些大臣的又究竟是谁呢?还有布满京城的谣言,又是谁散播出来的?这么急切地想要挑起我与她的冲突究竟有何目的?”
怀着浓浓的疑虑,藤原广嗣也只能再次加派人手,去打探谣言的发源之处以及毒杀案的线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军娘下套中,她完全是故意的~~~
提示:人总是会更加相信自己调查出来的东西,二重开关什么的呵呵~~~
作者已经累感不爱,再也不想更新了。。。
刚刚发完文就莫名其妙被锁,折腾了半天新号唯一一个不放养我的师傅又删号了真是想呵呵,然后朋友提醒我发现原来是斩左(呵呵)派出了问题,反动啊呵呵呵呵呵。。。
这就是逼我再也不想写文了的节奏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