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正色道:“再来一个熏牛腿,十坛酒。”
老板闻言愣了愣,摩挲着罕见的大夜明珠,很快,他意识回归,笑容满面,好多花开都不及他这般灿烂:“客人你稍等,牛腿和酒立刻就到。”
他一边说,一边揪出蜷在桌子底下的店小二:“快点出来,没听见客人说什么吗,上菜去。”
店小二吓得哆嗦,他泪眼汪汪的瞄了眼老板,蹑手蹑脚的绕过大堂,移向厨房。这么多狼蹦来蹦去,怎么看,怎么感觉好凶残。
群狼处于下风,气势减淡,青墨的问题仅有一句:“谁派你们来的?”
“要杀要剐随便你。”狼妖傲气,硬是不给答案,他们接二连三的扑过来,直到后来再也跳不动了,全数负伤趴在地面。
这个时候,喝了一口清水的白蛟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总算清醒了丁点,他困惑的打量酒楼内的狼,咽了咽口水:“这顿吃狼肉?”
轻飘飘的一句话,仿若惊雷,震得满地的受伤狼拼死拼活的爬起来,不顾一切的往外跑,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黑鲷兄弟哭笑不得,白蛟出手果然不同凡响,该早点摇醒白蛟,让他教训狼,没准可以问出个所以然。要不是青墨没下狠手,有心留对方性命,哪轮得到这些狼嘴硬,早就死无数次了。
腾渊走出酒楼的前一刻,包揽了酒楼厨房差不多全部的食物。所幸此前变出了两辆马车,堆放食物刚刚好,待出了小镇,再塞进大包袱内。
好在大黑龙力量足够,在腾渊的很多问题上,都能得到合理的解决。
刚踏出酒楼,诡异的气氛扑面而来。
腾渊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小镇突然没人了,静得反常,荒无人烟的街道透出些许寒意。觉察不到半点人气,腾渊又大力揉了揉眼睛,盯着这个古怪的世界。
他喃喃道:“怎么没人了?”
黑源和黑泉的反应与腾渊类似:“对啊,刚才还有那么多人,怎么转眼全不见了。”
同样只看到空荡荡的小镇,沉雷压力陡增,他防护状态全开,保护黑鲷兄弟,不敢掉以轻心。
对此,一头雾水的是青墨和白蛟。
白蛟左右看了看,尽管算不得人山人海,但围观者不计其数。那些人好奇又警惕的躲在附近打量腾渊他们,凭空涌出的狼妖相当可怕,腾渊这群人也不知是好是坏。
白蛟的目光投向了不说话的青墨,他问道:“窗边是不是有一个老大爷?”
青墨点了点头。
“转角处的是一个小女孩?”白蛟又问。
青墨又一次点了点头。
随着白蛟的问题越来越多,腾渊心底的疑惑也越来越多。青墨的反应证明青墨能够看到,可是为什么腾渊看不见,这不合常理。
问了一圈,白蛟终于安了心,他起初差点以为自己没睡醒,眼花了,没人的小镇也看出人头攒动。幸好不是他眼神出错,他能看见的,青墨照样能看见。
那么,为何青墨和白蛟眼中的小镇,与腾渊和黑鲷兄弟所见不一样,这是一个严峻的问题。
腾渊眼前始终是一个无比冷清的小镇,且这个小镇没有出去的路。小镇四周全是雾蒙蒙的一片,行至边缘区域,立即浑身不自在。
相对来说,腾渊的情况不算太糟,黑源和黑泉的反应比较强烈,他们一旦到了小镇边缘马上痛得难以忍受,皮肤均会崩裂。
不敢贸然尝试离开小镇,一行人不得不停下了赶路的脚步。
趁着白蛟处于清醒时段,青墨尽快探明了方圆的形势。他带回来一个不太乐观的消息,酒楼内的狼群兴许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这个小镇被人布了阵法,将他们囚困在内。
青墨是大黑龙,白蛟好歹也是一条有修行的蛟,关住他们有一定难度,但困住几条鱼易如反掌。
腾渊深深的纠结了,他当万能的神龙那么漫长的岁月,万万没料到,他居然有被困鱼阵法困住的一天,何其可悲。
龙王的自尊极度受损,不幸中的万幸是,这儿唯有青墨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黑源走不出小镇,他格外焦虑,他害怕他们出行时时刻刻都被人盯着,没准是那些家族的叛徒,仍在打“情缘”的主意,囚在小镇方便下手。
然而,青墨和腾渊的想法与黑鲷略有差异。
或许黑鲷在犯愁,叛徒有意抢走宝物“情缘”,可腾渊在意更多的是,狼妖对青墨的了解。
青墨首次幻化的模样,对方不仅装作非常熟悉,还刻意为难青墨,说出了宝剑的特殊之处。青墨一家曾经全是鱼尾巴,目前的青墨发生巨大变化是最近的事,对手以困住鱼的方式针对青墨,完全说得过去。
也许,这并不是专门对付黑鲷的节奏。说不一定,腾渊又遇到了找青墨一家麻烦的人,这可真是太不巧了。
冲着黑鲷来也好,冲着青墨来也罢,腾渊他们将暂时留在小镇内,强制冲出去,恐怕对黑鲷损伤极大,后果难以预料。
两匹马车驮着腾渊在酒楼买来的食物,他们在小镇游览了一番,最终,青墨挑选了一家看起来分外雅致的客栈,订了四间厢房。
青墨和腾渊一间,黑源和黑泉一间,沉雷一间,白蛟一间。
不过,这种安排极有可能在半夜打破,产生某些调整,比如说,沉雷的房间内会不会多一个人。
客栈的老板话少安静,他对这几人初来乍到的客人有所顾忌,但看在对方出手特别阔绰的份上,他答应让他们留宿一晚。
入夜,是腾渊非常中意的美好时间,尤其是有房有床,只有他和青墨两个人的时候,可以做一些让人心情愉快的事情。
闷的冒烟的白蛟一个人在屋内深感无趣,他溜达过来找腾渊玩。他看着开门的腾渊,说道:“陪我玩吧。”
腾渊神经抽搐,没看见青墨在铺床么,没看到他们即将进行某些亲昵么,这种时候,玩什么捆绳子。
他左思右想,拍了拍白蛟的肩膀:“我们有要事要谈。”
随即,腾渊指了指隔壁,黑源和黑泉多半没安排,能够陪白蛟。
白蛟想了想,认为有道理,他放弃了腾渊,投奔了黑鲷兄弟。
他从窗户悄悄翻进去,进屋之后才发现,黑源和沉雷在进行所谓的疗伤,合二为一,难舍难分。
床内喘息连连,两人衣衫不整,黑源张开双腿,抱紧沉雷,陷入*之中。白蛟无声无息的出现让他和沉雷吓了一大跳。拔出了来不及了,沉雷火速拉过被子把身下的人盖住。
沉雷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沙哑:“有什么事吗?”
白蛟看了看手里的绳子,照此情形,这两个人多半也抽不出时间陪他捆绳子。
没有选择,白蛟不得不再度换房间,拎起被窝里的黑鲷弟弟。
黑泉困得不行,他奋力想出了一个解救自己的好方法。他把白蛟带去了客栈大堂,如黑泉所愿,白蛟的技能顷刻蔓延到了客栈的每个角落。
客栈大堂内,当晚最热门的夜间活动莫过于捆白蛟。
再结实的绳索,再复杂的绳结,根本难不住白蛟。连沉默寡言的客栈老板都忍不住上前试了几次,感叹白蛟是彻头彻尾的逃脱高手,无人能及。
整晚,大堂之中,气氛轻松融洽。
黑泉觉得值得庆幸的是,由于白蛟玩得太开心了,以至于白蛟当晚没发病。
作者有话要说:大金鱼临时记事本:X年X月X日,他的大黑龙才不会偷窥别人家的儿子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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