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将她放在了床上。得到解放的宁弦,一头栽进被子,像是跌进了柔软的棉花里,寻着一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的睡去。
肖靖宇看着捂着被子的毛毛虫,等她明天醒来发现自己未着寸缕的时候,该是什么表情,想到此不禁坏心的想,如果这还不足以让她惊讶的话,要是她的身边再躺着一个男人,又该是怎样的一阵鸡飞狗跳。
醉酒的后遗症就是头痛,宁弦的意识似乎比人醒来的早些,抬起有些酸痛的手揉了揉太阳穴,翻了个身,好像打到了什么东西,疑惑的睁开眼,迷糊间好像有什么挡住了视线,等渐渐适应的时候发现挡住视线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表情由迷茫慢慢的变成惊讶,最后却变成了惊吓。
宁弦大叫一声向后一缩却没发现自己本来就睡得比较外面了,这一退就裹着被子摔到了床下,床上是肖靖宇探过来的头:“摔疼了吗?”
宁弦明显是被吓傻了,有什么事情是比你清早醒来发现自己的床上多了个男人来的恐怖的?而更恐怖的是这个男人还是肖靖宇。宁弦裹紧了被子,她清楚地意识到被子下的自己身无寸缕,天哪。昨天晚上她到底做了什么啊?
“肖叔叔……”宁弦拖长了尾音,却没有下文
肖靖宇挑了挑眉:“宁弦,想吃干抹净不认账吗?”
吃干抹净?说的她好像占了很大的便宜一样,怎么看吃亏的是我好吧,是我。:“呵呵…肖叔叔,”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她只记得自己喝醉了,可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全都不记得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此刻的宁弦内心是崩溃的,脑子里是一堆的问号。
“宁弦,你可要对我负责哦!”肖靖宇好整以暇
负责?她只记得最后是和沈芳菲在一起的,难道真的是酒后乱性把他肖靖宇强了?骗鬼呢吧!她宁弦还能对肖靖宇用强?扯淡。
这个人果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超级腹黑。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宁弦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不在自己的房间就打算裹着被子撤退,缩回自己房间再说吧,可是却发现脚软得根本站不起来,明显是吓的。
这感觉让她想起一件很多年前的事情。至今都不能释怀的一件事,那感觉别提有多糟了。
头顶有低低的轻笑声,宁弦抬头就看见了肖靖宇不知何时已经下了床,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站在自己的面前,晨起的男人有些睡眼惺忪,但是那薄薄的布料下的突起让宁弦一阵脸红,她捂着脸尖叫:“啊啊啊,肖靖宇你这个暴露狂。”捂脸的结果就是被子滑落下来,再次被某人看个精光。“啊啊啊啊啊……。”
整个早晨就是在这样尴尬混乱的情况下进行着。
宁弦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映着狼狈的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和肖靖宇之间到底有没有怎么样啊,要说有吧,好像又不太对劲,要说没有吧,那肖靖宇又怎么会光溜溜的睡在自己旁边,啊啊啊啊……这是要闹哪样!一想起早上的场景就忍不住骂人。,:“混蛋,混蛋。”
拨通了沈芳菲的电话,那边一接通问候都来不及,宁弦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吼:“沈芳菲,你这个死女人,说好了去你家,你怎么可以把我交给肖靖宇,你这个没有气节的家伙。”
“拜托,耳朵都震聋啦!我也喝高了好吧,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呢!”
“啊啊啊啊……”宁弦只能咬着毛巾尖叫
“不是吧你,真的被睡了?”
“睡你个大头鬼啊。”
“呵呵,没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没跟男人睡过。”
“什么成年人,你这人有没有同情心啊,我这还没从失身的痛苦中走出来呢,你就不能说点人话安慰两句?”
“失身?你以为你16岁呢?拜托,这事你得说咱没花钱是咱赚了。快说快说,是你先扑到了他,还是他先扑倒了你?”沈芳菲按耐不住激动兴奋的心情。
“啊呸你。”宁弦整个人都不淡定了,句句粗话
“诶,跟我说说,肖靖宇那方面怎么样啊?”沈芳菲暧昧又八卦的添柴加火,就怕宁弦气不死。
“去死。”就是因为醉得一塌糊涂什么都想不起来,除了身上有点酸痛感提醒着她,昨夜的一切不是梦。
“诶,我跟你说啊,激情燃烧呢是可以激情燃烧的,但是别忘了采取一定的保护措施。”沈芳菲仿佛过来人的口气说道
宁弦愣住了,赶紧挂了电话,迅速穿好衣服,冲向药店。管它有没有怎么样,那药又吃不死人,有备无患有备无患。
肖靖宇一身家居服才一出书房就看见宁弦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这妮子是火烧屁股了还是怎么的?
出了药店,宁弦就着超市买了瓶矿泉水连吃了两粒某药,就怕它没效果。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是肖靖宇的电话,宁弦气呼呼的挂断,发泄似的将手中剩下的药扔进了垃圾桶。
咖啡厅里沈芳菲赶到的时候看到宁弦就朝她暧昧的眨了眨眼,一屁股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问:“诶诶诶,快跟我说说,肖靖宇那厮那方面怎么样啊?”
“滚,”宁弦没好气的翻着白眼,她压根儿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好么,他那方面怎么样她又怎么知道,咦要死了,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去你那里住几天,”
“不是吧!这可不像是你宁弦的风格啊。”
宁弦叹了口气,只觉得头痛。发生了这件事她在看到肖靖宇的时候感觉就很奇怪,因为有着监护人这层关系,和肖靖宇又发生了这样的关系怎么想都觉得有点像乱伦的感觉,至少目前她是没办法坦然的和肖靖宇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但是她心里始终有一个疑惑,她真的和肖靖宇发生了关系吗?她不太确定,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就是她自己的酒品不好,今早发生的事情让她想起多年前的那件事,也是喝醉了第二天从一个男人的身边醒来,只是那时候太过于慌张,以至于连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她都没有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