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维格兰出来,宁弦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这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宁清的性格怎么会变成了这样。明明是要来解开误会的,却没想到让误会越来越深,仅仅是因为她看到自己和覃贺在一起吗?为什么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憋屈,让她忍不住想要大喊三声,为了不让自己变成动物园里免费工人观赏的猴子她只能对着身边的那棵树狠狠的踢几脚泄愤。
人倒霉就连喝水都塞牙缝,宁弦看见远处有家超市,几步小跑的躲在了超市的凉棚架下,瞪着那前一刻还艳阳高照后一秒就大雨倾盆的天空,无语问苍天。
看了看浑身湿透的自己,头发也一撮一撮的就在一起,像极了落汤鸡。忍不住骂了句该死的,一拳打在旁边的机器上,发出好大的声响。
她扭头一看,是一台娃娃机。就是投一元硬币,就有一次抓娃娃的机会。她做了个深呼吸,拉开自己的包包找了半天也米有发现硬币,干脆拿着一百块跑到收银台,跟收银员要求兑换一百个硬币。
收银员怪异的看了一眼面前一身狼狈的女人。没有说话
宁弦不耐烦的催促:“麻烦你帮我换成硬币。”
收银员很不情愿的将硬币找给了她。
拿了钱的宁弦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向了娃娃机。
咕噜,咕噜……只听见硬币投进去的声音,宁弦投进去了九十九个,却是一个小布娃娃都没抓到,此刻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暴戾之气。
当最后一个银币投进去,在规定的60秒时间内,好不容易抓起来的娃娃,就在出口的两三分之处掉了下来,宁弦终于忍不住发了脾气,狠狠的在机器上打了一拳。结果无疑是手都痛麻了。
她捂着痛麻的手有狠狠的踢了娃娃机一脚:“破机器,连你都欺负我。”幸亏鞋子质量好,脚没事儿。
身上的衣服已经快要被她穿干了。她委屈的坐在了娃娃机旁边,一身狼狈的样子,像极了被抛弃的小猫小狗。
此时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大雨过后的柏油路,在路灯的照射下,雨水泛着冷冷的白光。
宁弦吸了吸鼻子,拿出了手机拨通了沈芳菲的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宁弦正想说话,就听见沈芳菲在跟旁边的人讲话,纸页翻动的声音刷刷刷的,宁弦脑海中浮现出沈芳菲那边是忙的脚不沾地,就连她一语不发的挂了电话,她也没有打来过,看来是真的很忙。
宁弦双手抱着膝盖,就蹲在那里一动不动。进出超市的人都忍不住要朝她同情的看两眼,她也浑然不觉。
诺大的包厢里,轻扬的音乐声,沈墨继续发挥着他一杆连进两球水平。
已经惨败十局的叶子辰拄着台球杆在一旁站着当雕塑,不但输球,连气势也一并输掉了。
沈墨对着坐在一边的肖靖宇打趣:“哎呀,这叶大公子纵横情场,也有被女人嫌弃的一天,当真是稀奇的很。你说是不是啊靖宇?”
肖靖宇浅笑不语。倒是沈墨和叶子辰带来的女伴在另一边的座位上惊呼:“真的呀!那个女人这么大胆啊,竟然连叶大公子的账都不买啊!”
“去去去。”叶子辰不耐烦的扔掉了手里的杆子,坐在了肖靖宇的对面,将他那杯酒端起来一饮而尽:“祁凯这家伙,真是个长舌妇。”
肖靖宇抬了抬眉:“我有必要为我的助理说句公道话,你们站在公司门口,前台过往的人还是不少的。”
言下之意不以言表,这事儿跟祁凯没关系。
“宁家的女人果然都是不走寻常路的啊!”沈墨将手里的杆子交给一旁的使者,也坐在了肖靖宇旁边的位置。
“诶,你不是也不待见宁清吗?既然人家也是这意思,那不是正合你意,你现在这幅矫情的样子是做给谁看啊?”沈墨用桌上的湿毛巾擦了擦手。对叶子辰的态度表示不解。
肖靖宇看了叶子辰一眼,转而对着沈墨:“只怕是大男子主义作祟吧!”
沈墨挑了挑眉,看着叶子辰摇了摇头
叶子辰不满的跳脚:“老子长这么大,就没被女人甩过,就算是分手,也得是我先说拜拜。”
沈墨微讶的看着好友:“叶子辰,作为男人,你能不能有点绅士风度啊。”
“我在他身上就从来没看见过那种东西。”肖靖宇闲逸的往椅子上靠了靠。
叶子辰嘴角抽搐:“你们就可劲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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