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震远看了看手中的戒尺,似乎有些感慨:“宁弦,你有多少年没有被它打过了?”
宁弦咬了咬牙:“好多年了!”
“你还像小时候一样怕吗?”宁震远看着她问。
怕!怕你怎么不吸取教训?不怕!你还真是皮糙肉厚啊!
宁弦泪了,这怎么说也不对啊……
虽然宁弦不说话,但她表情告诉自己,宁弦的心中是有数的。宁震远将轮椅转到宁弦的身边:“宁弦,这件事情,你觉得你错了吗?”
终于是问道出题上来了啊!宁弦没有再看宁震远,而是将目光调转到了书架上:“外公,这件事情我不觉得我有错。”
宁震远并没有像一般的家长一样,听到宁弦拒不认错立马就大发雷霆,而是平心静气的说:“说说你的理由。”
“外公,其实这件事情,本来不会闹成这样。说到底还是唐家的人做事情太过分。当初唐以庭将芳菲从电梯上推下去,害的芳菲流产,差点连子宫都保不住,我当时是要去找唐以庭要个说法,但是芳菲苦苦哀求我不要去,让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我当时虽然生气,但是也是真的没有想过要去招惹唐家。”
“可你最后还是去了。”宁震远陈述了这个事实。
“我最后会去,那也是因为唐以庭的妈妈来医院威胁芳菲,我在宴会场上说的那些话并不是我胡编乱造的,的确是唐家的人说过,如果沈芳菲要把事情闹开,就让她踩着尸体过日子,还开出了四百万的支票,要芳菲永远在A市消失。外公你说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能不为她讨个公道吗?你也疼了芳菲这么多年,我知道您也是把她当成你的亲孙女儿一样看待,她是什么性格您多少也是知道,从来都是不肯吃亏的人。但是这次遇到这么大的事情,她都能哀求我算了,可见她的内心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不说我,就是外公您,你知道了也会心疼的啊!”
说起沈芳菲这孩子,宁震远还真是打心眼儿里喜欢,性格独立,坚强。家教也好。本来还想着要雪茹给她留意一个家世人品好的男孩子,没想到却出了这样的事情,又遇到唐家那样的家庭,也着实苦了这孩子:“唐家做事情固然有不对的地方。但是你这样瞒着我们所有人不计后果的去闹人家订婚宴就对了吗?你若是有真凭实据,可以直接起诉唐家那丫头故意伤人罪,事情闹开了,就算他唐家的手伸得再长,总还不至于一手遮了天去,你就这么看不上我们宁家,却转而要去寻求明家的庇护?还有那长房孙媳妇又是怎么回事?是你跟明家做的交易?那天看那个叫明扬的那么维护你,你跟明家又是什么时候扯上的关系?”
宁震远的语气是严厉的,特别是他以为宁弦在用自己跟明家做交易的时候。明家是书香门第,向来不与这些政客商贾来往,这次居然为了这么个丫头,不惜得罪唐家,他都不敢往深了想,这丫头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能让明家当家人说出那样的话。
“外公,您别生气,我跟明家没有任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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