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无法治愈

况，听到你们的交谈与我的研究有关，这才开口……”一道模拟视频屏幕出现在东方凡等人面前，欧阳神的连正呈现在那屏幕之上。

    “欧阳神……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有办法找到那扇门？”马成云此时也顾不上欧阳神监视东方凡的事情了，直入主题、追问到底。

    “没错！我已经成功从那扇门中提取出异界元素，甚至在不久前成功招出异世界的事物、生命，而我现在的研究遇到了瓶颈，我需要一个精神阔度远超常人的人来继续这个实验……而这个东方凡……便是关键！只要你让他协助我完成实验，我可以第一个让他使用这扇门！”

    “放屁！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只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个人死在你的实验中了！想让小凡去给你当实验白鼠，做梦！”马成云呵斥道，似乎并不是第一次与欧阳神见面，甚至可以说是认识许久。

    “嗯？你可以不答应，我也不会强迫你，我要的只是实验顺利进行，就算没有他，我的实验也只是将时间拉长而已……放心，到时候，我不会独吞实验成果，只要你能等到那个时候……我最后问一次，你真的不想进行这个实验吗？我可以保证，这次试验结束之后，无论成功与否，晓菲都会下嫁给你……”欧阳神此时望向了东方凡，对于东方凡的身份，他也是刚刚从上官龙那里知道的，他也没想到：自己当初随手抓到的一个人，竟然就是“异界实验”的关键人物。

    “拆掉你的监视器！给我消失！”马成云老脸涨红，指着那屏幕上的人，厉喝道。

    “我接受实验……”一直沉默的东方凡终于开口说话了。

    “很好……我一会儿会派人过去接你，在那之前，你好好说服你的师傅吧……”欧阳神难得地笑了笑，屏幕紧接着消失了。

    “小凡，为什么要接受他的邀请？作为异界实验的幸存者，你应该知道吧？这种实验根本没有安全可言的！”马成云不解，他年纪的确大了，心性原本已经沉浸到一种无法被任何事物所惊动的程度，然而，东方凡的存在却让他在不知不觉中重新找回了那种责任感。

    “我会让自己站起来，不是一时半会儿，也不是签订什么罪恶的协议……我要的是一个完整的自我、全新的自我、重生的自我……所以，无论前路有什么坎坷，我都不会放弃前进……成，则重生，败，则轮回……师傅，我已经有了觉悟……所以，您也不用劝我……只是希望你能答应我，如果我有什么意外，好好照顾雪儿……”

    东方凡这短短的时间内，无数次经历了从希望的高峰跌落绝望的深谷，这样的感觉虽然没有表现在他的神情上，实际上却早已经让他心力交瘁，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尽快确定方向，那么，自己将消亡在无尽的焦躁中，甚至连累身边的人——哪怕是为了自己，他也不能放弃这唯一重生的机会！

    马成云没有再阻拦，望着东方凡带着天琊远去的背影，那老迈的身体又沧桑了几分……

    ……

    欧阳神的地下研究室内，只有欧阳神、欧阳晓菲以及东方凡三人。

    “没想到你竟然就是那个契机的实验体，倒是我当初眼拙了……不过，你放心，从理论上来说，这一次的实验，是不存在危险性的……虽然只是理论上的说法，却也能让你知道自己有更大的概率活下来……”欧阳神盯着东方凡，嘴角一丝兴奋的笑意。

    “爸爸！你到底想做什么？东方凡现在的情况……你还想拿他做实验？你真的是我爸爸吗？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欧阳晓菲原本在东方凡家中看到东方凡被自欧阳神的下属带走，就跟了过来，此时知道自己的父亲要拿东方凡做实验，再一次爆发了。

    “我想做什么？身为你的爸爸我还能做什么？！我这是在给欧阳家找个合格女婿！我和东方凡商量过了，这一次实验之后，就让你嫁到东方家去！让那些鼠辈对你断了心思！你真以为我当初说的话是在开玩笑吗？！”欧阳神脸色一凛，霸道地决定着欧阳晓菲的命运。

    “爸爸！你！他……我！我……啊~~！！！！”一股涨红从欧阳晓菲的脖子出漫出，染上了那张俏脸，指了指欧阳神，又指了指东方凡，随即一声尖叫之后，面带羞涩地跑出了实验室……

    “这和我们刚刚说的可不一样……你可别本末倒置了……”东方凡皱了皱眉，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并不打算和欧阳晓菲有什么太多交集，更不用说娶她。

    “怎么？我女儿配不上你？我告诉你！我欧阳神决定的事情，就算是老天也改变不了！就算你不要晓菲，这实验过后，我把她塞给你！之后的事情，怎么样，都和我无关！就算你把她卖到非洲去，那也是她的命！”欧阳神的霸道向来如此，而东方凡也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真是无情的父亲……为父者都是如此吗……别废话了，开始实验吧……”东方凡闭上了双眼，不再讨论无意义的事情。

    “无情？哼！你东方凡一旦在这实验中活下来，将会是这个世界最强的特殊存在，到时候，晓菲嫁给了你，会过苦日子？这世界注定会改变，我没想过自己在新世界中活下去，但是晓菲一定得有一个好的归属！”欧阳神心中不屑地想到，如果说这个世界还有事情能让他在意的，那就只有欧阳晓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