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苏倾城纠结死了。
细细想来,傅修远本来就是她的未婚夫,那种事情是早晚的,更何况上辈子她又不是没经历过。
算了,死就死。
谁让她上辈子欠了他的!
苏倾城心一横,抱住男人的亲了下去,反正不能让他走,这是她脑袋里唯一的念头。
柔软相撞的刹那,似乎有火花自脑海中炸开,没有接过几次吻的苏倾城,紧紧抱住男人的脸,用生涩的吻技讨努力地好着他,甚至牙齿和牙齿都磕碰到了一起。
小丫头的主动献吻,笨拙的吻技,都映在了傅修远的眼中。
傅修远的眼神从一开始的古井无波,终于把持不住,如猛虎般将苏倾城按在了墙面上。
他强势地攥住她的下巴狠狠索取,长舌卷过她口腔的每一寸角落,攻势凶猛,肆意霸道地将他的独有气息印在她的领地里。
莫名其妙就被反扑了。
苏倾城完全反应不过来,脑袋里空白一片,直接懵了。
她的吻技不如明显傅修远,不一会儿便憋的脸色通红,几乎喘不过气来。
“唔……”
出于本能她忍不住发出了一道轻弱的低吟,小手开始不断地拍打傅修远那粗壮的手腕。
可他似乎并不想放过她。
度秒如年,不知过了多久,苏倾城只感觉快窒息而亡时,傅修远才将她放开。
矜贵的男人在抽离她的那一瞬间眼神便褪去了情欲,恢复得清冷漠然,他用大拇指淡淡抹了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就这点本事?也敢?”
苏倾城窘迫的脸色通红。
“那个,就是,你能原谅我了吗……”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抓住男人的衬衫袖口后,揪了揪。
正如孔昂所说,现在傅修远信不信任她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让傅修远原谅她。
如果她还固执己见地跟傅修远争辩这件事情的真假,那她纯粹就是找死。
然而,傅修远只是扫了眼她的小动作,目光仍旧淡漠。
苏倾城:“……”
她读懂了他眼神中的意思,人家很明显就俩字:不够。
那她继续努力?
然而当苏倾城踮起脚尖再去亲吻时,傅修远忽然把脸错开了,微皱的眉间甚至浮现出了一抹嫌弃。
苏倾城的动作僵住,像犯错的孩子似的不解地偷瞥着他。
傅修远:“假。”
“……”
哦,他要她,但不会要一个并非是心甘情愿的她,明明是他提出来的要求,现在却又把她拒之门外,他可真是个严重的洁癖患者!
可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能证明她的诚意?
忽然,一抹绿色自眼角划过,苏倾城瞥见了自己手腕上那只碧绿色的玉镯。
有了。
“这个,你看这个行不行?”苏倾城赶紧把镯子褪了下来,塞进傅修远的手中,“你嫌我虚情假意,不接受我,可也正如你所说,我总要拿出些东西证明我的诚意,这只玉镯是我妈妈的嫁妆,它可以代表我对你的心意,我把它交给你,你看行不行?”
母亲早些年便不知所踪,她从小就戴着这只玉镯,它代替着母亲陪伴了她数载岁月,从年幼到成人,可以说寄托了她对母亲的全部思念。
这么一个物件儿,对她来说有多重要,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