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志龙忙着演唱会的事情,基本上很少在韩国。不过决定在5月25号上海的演唱会过后,就要准备订婚事宜了。将近半个多月的假期,权志龙也是异常珍惜。基本上没有金真儿插手的机会,因为权志龙说要给她异常独一无二的订婚宴。
“我找人空运了一些玫瑰,用来作为捧花,你要不要看看?”权志龙拿着手机从卧室出来,金真儿正跪坐在茶几前泡茶,闻言抬起头淡淡一笑,“不是结婚,订婚应该用不到捧花的。”话毕,她又将视线放在眼前的茶具上,闻着渐渐扑鼻而来的茶香,内心某种不安与惧怕渐渐平息。
权志龙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直接往地上一坐,拿起精致小巧的茶杯直接往嘴里灌,等到回过神来时表情滑稽的吐了吐舌头,“这什么啊,好苦…还有涩味。”金真儿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我曾经的茶道老师说过,茶如人生。不管是前面有甜,还是最后苦涩之后的甜,最终,苦味终究占据更多。”权志龙有些不明白金真儿这番莫名其妙的话,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金真儿掩唇一笑,“算了,还是不要跟你说这么高深的话了。今晚不能一起吃饭了,医院的护士找我。”
他往地上一躺,斜睨了一眼金真儿,“去吧去吧,就这样抛弃你的未婚夫吧!”金真儿只是定定的看着他,权志龙有些纳闷的起身摸了摸头发道,“这样看着我干嘛?”她摇头笑了笑,视线放在阳台的盆栽上,极低的声音低喃着,“没什么…”曾经的心理学上,导师说过一段话,有些人穷极一生,也许无法透彻的了解身边的至亲,这就是心理的复杂。我们学习心理,但是真要去了解一个人所有的心理,可能要花一生的时间。
夜晚八点,首尔有些工作族可能还在加班,以致于写字楼还有着零星灯光。人们结束一天的忙碌工作,面色不再是早上的麻木,而是一种从内到位的放松。金真儿把玩着瓶子里的叫不出什么名字的花朵,对面坐着连跟她对视都会脸红的金振宇,她将花朵重新放回瓶子里,拿起旁边的餐巾,擦了擦手,笑道,“振宇,这些年过得怎么样?”金振宇有些羞涩的挠了挠头,点了点头,“恩。马上也会出道了。”
事实上,从昨天收到金真儿的短信开始,他就忍不住欢欣雀跃了。原本想着即使真儿姐姐不再记得自己也没有关系,能偶尔看到她也不错了。可是那封短信却让他当场惊住了。
[振宇,明天有空吗?还是以前我们去吃的那家自助餐厅,怎么样?]
他没有想到,她竟然记起他了。
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于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个…姐姐,你记起我是谁呢?”金真儿用叉子拨弄着盘子里的意面,闻言抬头一笑,“恩,不好意思啊振宇,因为这几年…唔…”她比了比他的个子继续开口,“你好像长高了,样子也变帅了,所以我那个时候没有想起来。”其实有些牵强的解释,不过金振宇却相信了,毫不质疑的相信。
金真儿看着眼前眉开眼笑顺便还用肢体语言讲着自己这几年事情的金振宇,心里却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其实,她真的希望,那次不要遇到振宇就好。如果没有遇到振宇,她就不会觉得奇怪,也不会有着好奇心,也就不会想要了解自己选择忘记的记忆。那么,她就不会想起那一桩桩事情。
振宇,对不起。
姐姐太自私了。自私到此刻忍不住有些责怪你。为什么要出现。
放在一边的手机振动了一下,金真儿点开一看,是权志龙的短信,对着金振宇抱歉一笑。
[你到医院了吗?一个人在家里好无聊啊啊啊啊。]
金真儿迟疑了那么几秒。其实她不想骗志龙的,但是…有些事情她现在确定不了。志龙有着超于平常人的敏感还有偏执。刚才那番说辞,金振宇会相信,可是到了志龙这里,他就不会相信。她当时明明是不记得振宇的,她也曾经跟志龙说过,现在如果跟志龙说,噢,那位练习生啊,是弟弟来着。这样的话他根本不会相信。所以才会瞒着他跟振宇见面。
[恩,已经到了。我过一会儿就会回来了。]
权志龙看着这条短信,不由得笑出了声。
和金真儿一个科室的小护士忍不住问出口,“oppa,能给我一个签名吗?”权志龙将手机收了起来,转头接过小护士的笔在纸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对着她笑道,“别告诉你们金医生我今天来过,我过来看看她的桌子上有没有摆着我送的盆栽而已。”小护士早就被迷得七荤八素了,自然是什么都点头。
权志龙在离开之前又看了一眼金真儿的办公室。眼里是藏不住的冷厉。
真儿,你去见了谁?为什么要骗我。
她前脚刚出门,他后脚就跟着出去了。其实没有其他的想法,就是想和她一起去医院,然后两人一起去看场午夜电影。可是等他来了医院才发现,原来今天她根本没来。权志龙开着车漫无目的的逛着,心里烦躁至极。
他该明白的,不管是多么亲密的爱人,也应该有着自己的空间,也有着不能说的**。
可是他不能容忍真儿想着他不知道的事,见他不认识的人,去他不知道的地方。
“我送姐姐回家吧?”金振宇跟在金真儿后面急急建议道。今天应该算是这段时间里最开始的一天了吧。金真儿摇摇头,对着金振宇笑道,“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家就好。不是说马上就要出道了吗?训练应该也很累吧,早点回去休息吧。”两人站在餐厅门口,不远处的喷泉广场很多人都在聊天或者纳凉。
“出道那天…姐姐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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