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一对一,学堂岛学生不怕任何人,只怕跟他们同样出身的学堂岛学生。
但是一堆三以上面对草原人的时候,学堂岛学生应付起来非常吃力。
如果超过三个人以上,他们只能落荒而逃。
钱汝君说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学堂岛学生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她花了很多资源培养,他们必须把小命留下来,替她服务。
他们一辈子都在还债。
钱汝君对他们说的这些话其实并不是很好听,但是他们听在心中,却觉得很认同。
他们欠钱汝君的债,几乎一辈子都还不起,因为他们能够得到的,他知道除了钱汝君根本别人都给不起,即使是钱汝君也没有办法付,赋予每一个人。
他们得到的都是最好的,他们很珍惜。
他们知道,除了自由,他们得到的东西,享受的东西,连大汉皇帝都享受不到。
钱汝君满足他们的,不只是,吃穿用度,还有精神灵魂。
对于钱汝君要收服的十四个人,他们只觉得对方幸运。
不管钱汝君想要给他们什么考验,都是他们值得应对的。
何况,只是把他们关在一个房间里,没有对他们做什么事。
只是他们本人并不知道,这几天把这十四个人几乎吓坏了。
“对了,忙这么就,几乎都忘了他们。他们现在还好吧?”
这段时间,钱汝君把他们十四个人丢在一边,但是对于其他人的训练并没有一点放任。
这些人都被洗脑重新教育,他们的教育成绩,钱汝君很看重。
因为他们毕竟是要当城市的管理员,在钱汝君习惯性看来,如果一个城市管理人员,智商太低,是没有办法把事情做好的。
如果他们的智商真的太低,学习不来钱汝君吩咐学堂岛学生教的东西,也只有放弃他们,让他们当平民百姓。
或者让他们当城市最下层的服务人员就好。
例如,运水肥。
由于钱汝君未来想要在银河城开发农田,所以水肥是非常重要的,也不能乱丢,城市的水肥,必须能够清运出去。
银河城的水肥运输模式,承袭金麦城模式,公共卫浴厕所都是往地下水冲,而地下水有一个管道,每一个固定的时间都有把水肥冲到一个地方而已,水肥就必须抽出来。运到城外去。
现阶段这个工作是交给被非洗脑的草原人做,每天要做的事情是运到城外的水肥。
并不是随便露天丢着,也不是随便找地方埋。
而是有计划的一片地一片地的埋水肥,当然没有办法让水肥放在地面上晒干,因为这毕竟会发臭,污染环境。
所以必须把水费做掩埋,而且是平均掩埋,所以这个工作是非常臭的。
而且,这个过程,他们等于是一遍遍的翻地。
钱汝君准备让汉人来种地,这个水肥地,就是准备作为农业生产去,专门种蔬菜水果,还有谷物。
一个城市,还是必须自给自足才行。
十四个人站在钱汝君前面,每个样貌都有点憔悴,包括在草原里独自生活的女人。
他们每个人都有气无力的看着钱汝君,一点反抗的心里都没有。
彭于勇看到十二个兄弟,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感觉力气和勇气逐渐回到身体里。
但是他对坐在上面的女子,还是没有任何反抗的念头。
因为,曾经打败他的那个人,现在还站在他身旁。
虽然看起来身体很放松,但是他觉得,只要他反抗,他可以第一时间制服他。
这几天,他吃好的喝好的。他觉得只有无聊透顶的人,才会这样玩弄他。
所以找他的人,必定有事情要他做。
现在,还是看,到底是什么事情,他能不能办到。
如果,不是违反他理念的事情,不是不能做。
如果是违反他的理念,让他宁愿放弃生命也不愿意做的,那也只能放弃生命。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定风波换了一身衣服,所以她现在的衣服,远没有在草原上穿的那么破烂。
不是钱汝君没有给她好衣服穿,而是她在草原中逃亡的时候,把身上的衣服弄坏了。
在草原时,真的没有人监视她。
所以她第二天就走出来让她住的茅草房。
在草原茅房里,她感觉到非常的害怕,也感到非常的冷。
夜晚的风声极大,好像鬼哭狼嚎。
她在怎么说话,也没有人理会她。
她真的孤独了。
房间里有足够她四天吃的食物,每一餐都能够吃的很饱。
比起在她父母身边能吃到的更好。
每个食物虽然已经放凉了,但是都非常美味。
但是一个人,还是让她很害怕。
她发现,她真的是一个人,旁边除了野物,就再也没有其他的生命。
连可怕的草原人都没有。
钱汝君不叫草原人匈奴人了,因为她发现,真正的匈奴部族其实很少,大部分都是历史上没有记载的民族。
或许他们的名字被湮灭,也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有活到后世。
所以钱汝君就叫他们草原人。
即使接受钱汝君统治的人,她从他们说话,还有生活方式,穿的衣服的形式,还是发现他们其实分了好几个族群。
或许,一开始一个族群都是很小的。
后来不断的联合之后,才变成很大的民族。
大汉,或许是道路的沟通,生活方式的类似,有共同的政治目的,才成为一个民族。
为了避免疯掉。她逃出了她的茅屋。
她觉得她被遗弃了。在茅屋待下去,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