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极高的提高我们对动力的应用。提高生产效率的同时,就会有更多人吃饱饭了。让大家吃饱饭,才是我真正想做的事情。”
“马达我听过,要是让薄家代理销售,很快就能卖的到处都是了,那需要妳把这个东西都卖出去,着简直是败家。”
薄庆不知不觉说出这段话,说起来是任何人如果家里有好东西,都是藏着掖着,不让别人知道。
那知道钱汝君在家里拥有别人学都学不会的好东西,竟然还赶着把大道理都交给别人,别人听不懂,还想办法让人家听懂。
听说这是钱汝君在秦皇岛的一批手下,研发出来的钱汝君曾经在长安女学堂用到那时候他还知道保守秘密,这次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竟然把这个东西传播出去。
估计是长安女学堂的学生跟她说了什么不动听的话。
听说钱汝君又要派手下去讲解这些东西,给一般老百姓听薄庆的眉头就皱的死紧。
薄庆觉得现在钱汝君的财富就是他的财富。
在大汉这才是正常的情况他反而认为像馆陶长公主刘嫖这种事是不正常的,大部分的公主还是会尊重他的男人。
在大汉掌管钱财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钱汝君觉得她要交代的话,已经交代完毕,就想要离开薄庆,前往一个新的地方。
她还记得,由于薄庆跟着他,让她临时转变方向,她的巡逻还没有完成,她还必须去看手下人最近过的怎么样。
最重要的是,把学堂岛学生收回来。
因为有这个目的,倒是不能有地方没有走到。
薄庆,不知道钱汝君能够飞,所以让钱汝君走出他视线范围,就再也找不到钱汝君,让他非常懊恼。
“真是胡闹。”
薄庆愤愤道。
“公子,接下来,我们应该朝向那个地方前进?”
“我们前往南越吧!我们有一只军队已经听从皇帝的话,前往南越了。接下来,皇帝就要对南越用兵了。我们不能落于人后。我们在北方的战争,并不出彩。可以说,讨伐北方的功劳都被钱汝君占了。回到大汉,大家都没有领到多少功劳。”
钱汝君飞在天空中更觉得她离开大汉很遥远。
她现在有婚姻,但是她似乎伤害愿意爱自己的人。
最后,她发觉,她是一个有问题的人。
在她的脑海里输入了这些观念的人,或许也有一点错误。
“我错了吗?可是为什么我总感觉我没有错,可是活着错误的人似乎活得比我更好?因为他们懂忍让,肯退让,愿意自己过更不好的生活,所以他们能够接受这个世界,会被这个世界反叛。但是追求公平的我,或许得到了世界给予的部分公平。
但是在别人眼中,或许就成为一个异类,即使是薄庆也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异类,想要改变一个人的观念,太困难了,而这个观念是社会强加给予的,即使在后代她仍然是一个诡异的分子,那么她的思想究竟来自于哪个年代呢?”
“那个必须去的世界,会给予我公平吗?或者,什么都不要求,就能够活的很好了吧?”
“公主,或许妳离开人群太远了,所以才会对人群充满了戒心。或许我们有很多同伴,所以我们向来不孤独。”
钱汝君把这个问题问学堂岛学生。
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那么按照你的说法,或许我的烦恼其实就是太过无聊,才会产生这种烦恼。”
“对呀,公主,你不愁吃,不愁穿,又有很多人帮你做事,说实在你整天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事,好不容易有事做,都还特别开心呢!”学堂岛学生说着他们的真心话。
“我有特别开心吗?我怎么都没有觉得?”
钱汝君觉得她天天都特别容易烦恼啊?
“公主,你不是要我们出去传播有关于马达的事情吗?但是你刚从各个村落收回来的人,估计你暂时不会派他们出去,所以不如让他们陪你到南方去玩一玩,或许去玩一玩你心里的不满意就会消失掉了。”
学堂岛学生也知道钱汝君的习惯,会让大家待在空间里面的时间大概一致。所以这些很久没有进入空间里的学堂岛学生,接下来一定会有特别待遇。
“也好,也省得他们成天期待我生孩子。这个年纪生孩子,危险性太大了。”
“如果是公主,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我不想要这么早就被孩子绑住了。”
“既然这样我就去南方玩一玩,老早就该去南方看看了。还不是担心大汉人民吃不饱饭。”
等钱汝君出发往南边去的时候,已经是金麦城大雪纷飞的时候,或许在一片纯白的日子里往南前进,特别有感觉,钱汝君很久没有拿起箫吹,这时候也拿起箫吹。
动听的音乐在大海上飘荡,钱汝君选择的方式当然是坐船。
大汉时代并没有太多运河存在,有运河也不过是秦始皇想要南巡所设立的河流。但是都是一小段,连接的或许是小支流。
薄庆派人的派去的人手在金麦城的公主府外面,至于公主府里面的管家,并不允许薄家的人进入。
“我们没有接到公主的通知,虽然皇帝已经宣布薄家娶了公主,但是公主府的出入问题仍然是以公主的意愿为主。”
虽然钱汝君很少住在公主府,但是公主府里面的一切仍然是运照常运作的,甚至在很多时候,属于金麦城的命令,就是从公主府送出去的,而胡茬也借住在公主府里面。
“多久以后回来?或许你回来之后我也就要把金麦城还给你,我现在我母亲那方面也需要我过去帮忙,她的生意越做越大了。”
“你要离开我可头痛了,等我回来你就要走,那我还不如不回来,妳认为有谁可以接替妳的工作?”
“我认为金妙现在已经成长,足以成为妳手边的助手。”
“金妙,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她究竟游荡到哪里去?她不是在做观光的工作吗?可是却到处问不到她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