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喝着红茶,哈恩小姐说:“我注意到房子周围有一层膜,是马格特罗伊德小姐布置的结界吗?”
“叫我爱丽丝就好啦。”我说。
“好的爱丽丝小姐,朋友们都叫我梅莉。”
“完全听不出来和玛艾露贝莉·哈恩有什么关系……”
“啊哈……”
“梅莉小姐看见了一层膜?我确实一直都有在房子周围布置结界防止野兽和妖精侵入,但是结界这种法术可不是像名字一样表现为一层膜啊,结界在一定范围内应该是无所不在的。”
“是、是吗?虽然几乎完全听不懂,我想爱丽丝小姐的意思是周围的确布置有结界?”
“不错。”
“梦里能见到清晰可见的结界也不枉一次令人害怕的黑暗森林之行啦。”
我意识到一回事,结界在梅莉的眼中具有明确的形象,这形象表现为一层膜,我对此可是闻所未闻,在我眼里,除法力构成的防御屏障之外的任何所谓的结界,都不可能有明确的表象,而是一种概念的提取,典型如博丽大结界,也不是真的就像一个锅盖将幻想乡罩在大地之上,而是把幻想乡四周围的边界在多维度上扭曲联结或复制延伸或暗示法术或幻觉法术等统称为博丽大结界,幻想乡与外界的隔离很难通过空间位移来穿透。
把结界视为一层膜应当属于她的特殊能力,其实能看见结界的能力已经够特殊了,而且我觉得这还不是她的特别能力的全部体现。
“梅莉小姐,你真的没听说过八云紫吗?”
“没有呀,八云紫?名字很好听哦。”
“好听?”
“好听得就像莲子一样。”
这是第二次听见她念叨“莲子”了,看来是梅莉小姐的好朋友。
我示意她自便,接着在客厅中的圆桌上继续我的人偶缝制。
“嗨,人偶酱,你叫什么名字呢?”梅莉没有继续端坐喝茶,而是好奇得观赏我的屋子,她最终拉住了在房间内漫无目的飘荡地上海。
“这孩子叫上海哦。”我稍稍停顿针线活,抬眼对她说。
上海挣脱梅莉的手掌,飞到她脖子边蹭了蹭。
“哎呀,”梅莉小姐双手握在胸前,看来也是个对可爱的事物没有抵抗力的人呢,我对她的好感度再次攀升,“上海酱,初次见面,请叫我梅莉吧。”
“上海不会说话。”我提醒道。
“啊?真可惜,上海是普通的人偶吗?可是我没有见过会飞的普通人偶啊,不过梦里面也作不得准啦。”
“上海当然不是普通的人偶,上海可是拥有生命的。”我通常不喜欢与外行人计较,但面对这位酷似(仅限外表)紫的少女我还是忍不住提醒她,“至于你是否在做梦,我也不敢帮你回答啦。”
“总之,只要可爱就行啦,”梅莉把上海搂进怀里,“这里难道不是梦境吗?”
“我说了我不能帮你回答。”
“可是在少女的童话中常常会有一个爱丽丝哦,上次见到一只兔子,这次轮到爱丽丝了。”
“是……是这样吗?”
“所以我依旧未泯的少女心中真的有一个美丽的爱丽丝啊,”梅莉小姐陷入了自己的幻想,“附送一个上海、啊不、还有一屋子可爱的人偶酱、和一栋可爱的房子,这是我几个月以来做过最令人不想遗忘的梦了。”
“诶……如果你不想忘记,就不会忘记。”我说,“对了,梅莉小姐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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