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平常在家可是连过年除夕夜都滴酒不沾的!
厉莫南也怔了怔,薄衍声这句话一出,他要是不干杯就是不给面子。
两人皆不带喘的把一杯白酒一口闷了。
薄彧文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家儿子。
最后散席的时候,是陆诗媛带着休假中的司机赶来接人的。
薄彧文倒没事,根本没喝几杯,反而是薄衍声,醉得不省人事,一出了酒店就难受的伏在车前盖上干呕。
陆诗媛看到小儿子这样,差点吓哭了,锤着老伴眼泪婆娑:“你还不知道小三肝有问题么?竟然由着别人这样灌他?”
薄彧文也很冤枉。哪里是别人灌他,他自己硬要跟那个创域的厉总喝。
“我看小三今晚有点不对劲……”
也许是年轻人之间都有股较劲的意识,那姓厉的新上市总裁也不肯服输,最后两个人就喝掉了4瓶白酒,要不是姓厉的撑不住了先去了洗手间,薄彧文估计自己儿子能喝出胃穿孔。
陆诗媛一边抹眼泪一边把儿子往车上扶:“他就是身体不好才一直烟酒不沾,当年学医不也为了这个……早知道就不让他跟你来这什么饭局,我只要儿子平平安安,你那破公司随便你找什么人接管吧!”
“恒丰现在可是市值千亿,美元!居然说我是破公司!”薄彧文不忿道。
“千亿也买不回我儿子!”陆诗媛恨恨的瞪了老伴儿一眼,直接甩上车门,命令司机开车,把薄彧文一个人丢在了路边。
*
薄衍声感觉自己头重脚轻的挨着了柔软的大床。
昏昏沉沉中他翻了个身,自发自觉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
然后,他就看到了头顶上的女人。
睁着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睛,像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睫毛卷翘,一眨一眨的看着他。
“……怎么是你?”薄衍声有几分诧异,因为他看到了林蔓。
逡即,就释然了。
是梦。
梦里林蔓笑得柔软妩媚,姣好的身材在真丝睡裙底下一览无余。
粉嫩的唇瓣轻且柔的落在他嘴角,喉结,剥开他的衬衫,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纵情抚摸着。
冰凉的小手令薄衍声滚烫的身子舒服极了。
他很快化被动为主动,坐起身子搂住她的后颈,噙上了她的唇。
二十岁少女的芬芳,甜美得不可思议。
感官的愉悦令他不断的沉沦,他一边亲她一边脱着自己身上仅剩的衣物,撩开真丝睡裙,女孩白皙透明的肌肤泛着赤果的粉红,那样美好,一切都顺理成章……
她跨坐在他的腰上,起伏,吟哦,纤长的脖颈向后仰起,像优雅美丽的天鹅,薄衍声感到一阵畅快淋漓的舒爽,小腹蓦的一紧,有什么从前端溢了出来。
湿凉的感觉令他蓦的惊醒,撑开眼皮,些许晨光从窗帘的缝隙泄了进来。
他坐起身,一阵头晕目眩,是宿醉的后遗症。
逡即注意到下身布料上的湿痕——
他竟然像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梦X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