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年是想把精瘦男子活活打死。
这时张山脸上显出一抹思索之色,自己此番来这赌馆,是要找罗大猫帮忙的,见他店里的伙计被人打杀,如果不出声制止的话,罗大猫会不会怪自己?
要是到时罗大猫责怪自己,不帮自己找那个举报人,可就不妙了。
心里想着,张山走过去拍了拍那正在行凶施暴的青年的肩头,说道:“你小子挺狂啊,竟然敢跑到罗老板赌馆里打人,信不信我今天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找死。”青年闻言大怒,放弃踢跺精瘦男子了,转过身来,扬掌想要拍死这个威胁他的人,不过,这一刻,他又愣住了,随即惊讶地叫道,“张山,是你?”
听到对方竟然叫出自己的名字,张山也不禁愣了一下,抬眼仔细一看,靠,这个狂妄青年不是别人,正是二公子崇东的小舅子,托顸工奂。
短暂的愕然过后,托顸工奂回过神来,上次在崇统领书房开会时,因为其父战死一事,这家伙撒野发飙,当时被张山揍过一次,他深知张山实力高强,哪里还敢动手,当即将举起的巴掌急忙放了下来。
“张山,你也来赌博啊。”托顸工奂满是血迹的脸上,堆起了和气的笑容。
张山对这人的狂妄,是早有见识了,轻笑道:“托顸工奂,你小子真的挺狂啊,不过,你最好不要在这里胡来,这赌馆的老板罗大猫,是我朋友,你跑到这里砸场子打人,我可不能袖手旁观。”
“哦?原来猫哥是你朋友,咋不早说呢。好了,这事儿就到这里,张山你玩,我走了。”托顸工奂说完,匆忙离开。
“你那四百多两银子,不要了?”张山冲那匆忙离开的身影叫道。
“不要了,不要了。”托顸工奂头也不回地急忙回答了两声,加快脚步,走出了赌馆。
张山捎了捎头,有些费解的嘀咕:“这家—伙,跑得这么快,因为上次揍了他一次,把他揍怕了吗?”
“张山大人,多谢救命之恩。”见托顸工奂跑了,那精瘦男子惊魂稍安,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张山跟前,激动地说道。
刚才要不是张山出声制止,这精瘦男子真的会被托顸工奂活活打死。
看着这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精瘦男子,张山笑了笑,又好奇地问道,“你是出老千坑了托顸工奂?”
“没有,我们出老千都是看人的,像托顸工奂那种世家公子,有钱有势,我们哪敢坑他。”精瘦男子很无辜,又很愤慨地道,“那小子不是东西,赢了钱他高高兴兴拿走,输了,就污蔑我们出老千,要我们把输掉的钱,退还给他,不是一次两次,而是多次这样了。”
“罗老板难道不出面修理一下他吗?”张山不解问道。
“那小子家里有个六级武士,前不久托顸工奂跑来这里赌钱,输了银子,又叫嚣着要退还他银子,不退就砸东西,罗老板气不过冲过去给了他几巴掌,那小子跑回去把他家那六级高手叫过来,把罗老板痛打了一顿,罗老板也有点畏惧那小子了。”精瘦男子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