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笑到:“算你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这慕楠让的智商是在堪忧,她耸耸肩道正要说什么反击回去。
“哈哈哈,你这个丫头,真是个活宝!不过是个有眼光的!”慕维林突然忍不住大笑起来,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不久前,在慕维林的书房。
慕楠谨急匆匆地跑到慕维林身边,嘟起嘴巴,撒娇道:“爷爷,你快管管慕楠溪吧!她这样,简直把慕家的脸都丢尽了!”
慕维林微微蹙眉,看向自己的这个孙女,她素来惯会撒娇卖萌,又仗着养在自己身边,总是有些骄纵。
慕楠让随后跟了进来,脸上带着明显的鄙夷:“乡下来的,哪里像个女孩子的样子。慕家怎么出了这样的货色。”他一直以来都瞧不上三叔一家的兄弟姊妹,尤其是看到慕楠溪这般不顾礼义廉耻的恨嫁状态,居然大张旗鼓地自己给自己张罗嫁妆,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慕维林的脸色越来越沉,他怒气值爆棚,决定亲自过来看看慕楠溪在搞什么鬼。
就在他大步走向慕楠溪的院子正想义正言辞的质问慕楠溪时,却被孙子慕楠让抢了话头。
他听不进孙子们的唇枪舌战,只是好奇的看着这满园的奇怪嫁妆。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慕楠溪身旁的那张花梨木桌子,桌子呈长方形,四角微翘,线条流畅而优雅,透出一种古朴而庄重的气质。桌面中央雕刻着一朵莲花,莲花瓣瓣分明,层次丰富,仿佛正在池中轻轻摇曳。而在莲花的周围,则是一圈细腻的波浪纹,仿佛水面微波荡漾。桌面平滑如镜,木质坚硬而细腻,轻轻敲击,便会发出悦耳的声响,仿佛在低语着岁月的流转。
慕维林的目光聚焦于桌腿的一处回字纹装饰,这是当初他和慕楠溪的祖母共同雕刻的,回字纹如同流水般回旋,他们各取一头同时雕刻,这些纹理相互交织最终汇集一处贯通成纹,寓意着财源广进、好运连连。
慕维林在慕家的日子,曾是一片黯淡。那时的他,并不受家族宠爱,每日无所事事,内心却燃烧着对木纹雕刻的无限热爱。而这份热爱,恰好在慕楠溪的祖母那里找到了共鸣。她的眼眸中,也闪烁着对木制家具纹饰的痴迷与热情。
两人婚后,那小小的木作间成了他们最温暖的天地。每当阳光斜洒,他们便并肩而坐,手中握着刻刀,眼中映着木纹,一同沉浸在创作的喜悦中。那些精致的纹饰,仿佛是他们心灵的对话,每一刀、每一划,都充满了深情与默契。
花梨木桌子,便是他们共同创作的见证。那桌子上的回字纹,既代表了他们相濡以沫的岁月,也象征着他们心心相印的情感。然而,这张桌子曾被视为无用之物,被嫡母当做破烂丢弃。如今,它却被慕楠溪珍视如宝,作为嫁妆带入了新家。
慕维林回忆起那些美好的时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看着眼前的慕楠溪,眼中充满了赞赏与欣慰。他没想到,这个行事乖张的孙女居然继承了他的眼光,他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自豪与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