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心里有数

：“唯一的枕头被你丢掉了，看来今晚只能让你睡上边了。”

    “顾琰，我们之间真的只能这样吗？”雅晟开始想办法让他转移注意力。

    顾琰反问:“不然呢？你以为我在被你拒绝过多次之后，还会想再和你谈感情吗？”

    刚被挑起的兴致被她的一句话破快，便索然地躺回床上，准备睡觉了。

    雅晟放心来，也乖乖躺好在他的左侧。闭目，酝酿睡意。过了一会儿才又听见他说：“如果你连这样也不想，直接跟我说，我们以后不要再有联系了。”

    她幽幽地说：“好，我会提前告诉你的。”

    顾琰闷声咕哝了句：“我上辈子一定欠了你。”

    等了半天，不见雅晟回答，只听见浅浅的、低缓呼吸声传来，顾琰碰了碰她的手臂，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他稍稍凑了过去，微暗中打量她的脸。睡梦中的她，眉头紧锁，双唇也抿得紧，仍是一副沉思样。见她眼睫快速地上下动着，他伸出手，抚上她略显苍白的脸，大拇指在她的眉心处来回摩挲。细声地问：“梦到了什么了，这么难过？是你今天这么狼狈地来找我的那个原因吗？”

    顾琰本是自言自语，并没指望雅晟会回答。谁知她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叫了起来：“不要！”

    “雅晟？”顾琰有些惊讶。

    雅晟抱住他不放，嘴里喃喃:“不要离开我……”。

    顾琰见她少有的脆弱模样，又这样依恋着自己，心里顿时漫起了无限柔情。拍了拍她的背，在她的发间，轻轻地落下一吻：“别怕，我不会离开你的。”

    睡梦中的雅晟似乎能听到他的声音，得到顾琰的保证，便猫起身子，往他怀里蹭了蹭，马上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脸埋在他的胸膛，一副祈求的语气：“支鸿，不要和她结婚好不好？我也可以挣很多很多的钱。”

    顾琰登时怔住，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屋外的雨，下了一夜，先是噼里啪啦的倾盆落下，后是淅淅沥沥的细线滴下，顾琰都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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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后天晴的早晨，阳光真的很明媚呢。

    雅晟从餐厅出来时，已经是一身的神清气爽，与昨晚的狼狈样子判若两人。

    她准备好早餐，去叫顾琰起床。顾琰迷迷糊糊地睁眼，由于昨晚的事情，没怎么睡好，脸色很差。

    雅晟在床头坐下，笑着看他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顾琰你的身材真好，怪不得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

    “是吗？”顾琰听到她的赞美，脸上一点没有显示出欣喜的样子。只一边系扣子，一遍淡淡地开口：“你昨晚说梦话了。”

    雅晟脸色一凛，察觉到顾琰的语气不对，她小心地问。“哦，什么梦话？”

    难道把怀孕的事情说出来了？

    顾琰并没有回答她，径直走到浴室。当他洗漱完，和雅晟坐在餐桌上一起吃早餐的时候，顾琰看着盘子里的心型煎蛋，陷入了沉思。

    雅晟却被他这样话说一半，搞得心情不爽。她放下餐具，直面问他：“顾琰，你别勾起我的好奇心，又什么都不说好吗？”

    顾琰耸肩，笑笑：“雅晟你终于也火了。那我昨晚问你为什么来找我的原因呢？你不同样也是勾起我的好奇心之后，又什么都不说吗？我们扯平了。”

    “不说就不说，我已经不想听了。”雅晟不以为意地说，突然有种感觉顾琰是故意在气她。或许根本就没有什么梦话一事。

    她从一旁的水果篮子里拿起了一个苹果，丢给他：“吃完快走吧你！”

    顾琰咬了口苹果：“这是我家，赶人的这句话似乎应该由我来说。”

    雅晟瞪他一眼，喝完最后一口牛奶，将盘碟拿去厨房清洗。待她从厨房出来时，听见顾琰说：“雅晟，我们之间就这样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