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自然是不满向允的做法,像是在护住自己的女人,“允王爷,妧常在可是朕的女人。”
皇上手中的珠串握的更紧了些,生怕是被人抢了。
“臣弟当然知道妧常在是皇兄的女人,只是不知皇兄为何如此大怒?臣弟和妧常在可是什么都没做啊。”向允看到皇上细微的动作,挑了挑眉,眯了眯眼,将手放在了身后盯着皇上。
“妧常在。”皇上将手一松,珠串掉在了地上。
司徒妧恍过神来:“嫔妾在。”
皇上停顿了一会儿:“今日宣你侍寝,可好?”
司徒妧惊了一惊,身边还有这么多下人奴才在,皇上此话一出,到底是有何用意?
而司徒妧只能诺诺的说一声:“嫔妾自听皇上安排。”
皇上抬了抬头,接过了福子公公手上的佛珠,纤长嫩白的手指好似牛奶里浸泡过一样。
“允王爷,你呢?”皇上不再看司徒妧,而是转去问了王爷,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到底与王爷之间有什么过节?竟能让皇上如此说出这么忸怩的字眼,司徒妧不由背后一震。
“向允无话,皇上自家的事还是皇上自行了断,臣弟先走一步。”说罢,向允便离了去了,只剩下了司徒妧和皇上。
皇上不是很满意向允的话语,似乎有些猜不到?亦或是没想到,有些愠色。
“妧常在,你可真当是在害怕朕?”
皇上冷冷的说了一句,从他的眉眼间,司徒妧却清晰的看到了这个男人的骄傲,好似看着笑话一般看着司徒妧,一国之君,却如此调戏一个小小的常在?
“皇上说笑了,嫔妾只不过一小小的常在,害怕皇上也是在理,嫔妾听闻皇上做事雷厉风行,惊才风逸,短短的时间内就能国家太平,百姓喜乐安康,如今见到了皇上,没有想到这样的皇上是位俊男子,才难免害怕与紧张。”
大气都不敢喘,直接说完了这些话,司徒妧也不敢抬眼看一眼皇上,生怕惹了他不开心。
皇上看了看眼前的小人,越发怜爱,“妧常在说的很好啊,你不必害怕朕,可把头抬起来,走近些?”
司徒妧踩着碎步靡靡走向皇上,每走一步都好像脚上绑了一块铅。
“云髻双翠纤纤玉,剪翠妆红惹人怜,妧常在以后还是少敛黛,可惜了这双好眉,回宫吧。”
“嫔妾恭送皇上。”
皇上走后,宝欣将司徒妧扶起:“小主,您刚才可吓着奴婢了。”
司徒妧虚弱的笑了笑,看了看刺眼的阳光:“宝欣咱回去吧,不宜久留。”
景祺阁
“小主,王爷在里面等候您多时了。”宁香见司徒妧回来,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
宝欣听是王爷便急忙问道:“王爷?可是允王爷?眉目如画的允王爷?”
宁香见宝欣是这模样,心里便知一二:“是啊,也不知是为什么,王爷也不要奴婢们伺候,只说一个人等着小主回来便罢。”
“小主,您先进屋去吧,奴婢去厨房给小主做些止咳的小点和凤梨汤。”宝欣脸上亦是欣喜,这小姑娘的心思藏也藏不住。
“就知道你这丫头,快去吧。”
宝欣咯咯的走了,一路小跑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