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望着她,不知缘何脸上露出会心之笑:“私下里,你还是叫我小乙哥吧!那样我就不别扭了!在大庭广众之间别叫错就行!”
“好啊!小乙哥!嗯?你还没洗漱吗?我给你打水!”侍梅微微一笑,竟让我一时看得痴了。
“哎,不用,不用!”等我“清醒”过来想要阻止她时,一盆清水已经放到了我的面前。
“对了,三儿哥呢?”我洗漱的时候,她进了屋内转了一圈,发现床榻上没了王寅,急忙跑出来问我。
“哦!狗子哥送他去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养伤了!”我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安全的地方?”侍梅歪着脑袋问道:“难道翠红坊不安全吗?咱们坊里可是有近百名护院呢?谁能轻易闯入?!再说了,这阳夏县内除了柬缙侯兄弟有谁敢在翠红坊行凶?!”
“是吗?我怎么就觉得不安全!”一个苍老而洪亮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我抬头看了一眼侍梅,见她一脸惨白的惶恐之色,便知道她也听到了这个蕴含着高深内力的声音。
“是师傅吗?”我冲着墙外问道。
“废话!”我话音刚落,一道人影就越过一丈高的墙头、落在了我的面前。
我没猜错,来人正是我师傅“老乞丐”樊崇。
“这是我师傅,你别害怕!”我在侍梅耳边嘀咕了一声,便急忙凑上前去,将师傅拉到了后院的一角。
“小子,这小妮子是你的新欢?我说,你小子对得起小英吗?!”一边低声说着,师傅一边拿手指弹我脑瓜镚儿。
“唉、唉、唉!师傅,您老别随意诬蔑我啊!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啊!”我抱着脑袋“哀嚎”道。虽然师傅下手不算轻,但还在体质经过丹药锤炼的我的承受范围之内——华山山谷内的那头“丹药母猪”体内的药力我可没浪费,只是如果我不服软的话,这些“敲打”恐怕是停不下来的!为了不再受皮肉之苦,我也只能“窝囊”地当“缩头乌龟”了。
“哼哼!最好是这样!”师傅总算停了手,按着我脑袋叹道:“你和王寅还真够笨啊!虽说是第一次搞刺杀,但王寅愣是能弄一身的伤回来,真是本事!”
“是啊!是啊……”我尴尬的附和道。
“是你个大头鬼!你小子更有本事,竟然能直接暴露身份,把任重、高狗子、王寅全给连累到,我都快被你气死了!”师傅一边低声骂着我,一边又“赏”了我后脑勺一巴掌。
我没敢还嘴,师傅便继续说道:“像你们俩现在这状况,就算冯彰、冯欣回来了我也不敢带你们去刺杀他俩啊!那不是纯粹找死嘛!你说,该怎么办?”
我苦着脸说道:“师傅,我一定尽量多跟高狗子学刺杀技巧还不行吗……而且你放心,我不会再惹麻烦了,下一次,公孙备必死无疑!”
“哎……”师傅长叹了口气,抚摸着我的脑袋叹道:“你知道上心便好!……走,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
“去郊外!我想来想去还是将我新领悟的‘睡罗汉拳’传给你吧!多一项本事,将来的事就能多一份把握!也是你学武方面的悟性好,要是你的天赋跟王寅一样或者像你处理世事人情那么差劲的话,传你也是白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