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志远舔舔嘴角,轻轻皱眉,然后又笑起来,说:“味道不错!”
面对田志远蓄意地调侃,尹真顿时红透脸,啪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佯装发怒却憋不住心里甜蜜而笑出来,“胡说八道什么啊?那玩意儿的味道能好到哪儿去?”
田志远笑而不语,慢慢站起来,依然将尹真的腿架在他肩上。就着这样的姿势,田志远猛地一挺,刺进尹真的身体里。
田志远开始摆动腰身,但动作很慢很耐心,深埋进柔软後穴的硬挺不急着律动,而是浅浅j□j,像是要感受尹真内里的热度与每一寸肠壁的蠕动,更像是让他也能细细感觉他的尺寸和温度。
“你的味道就是人间美味!”田志远扛着尹真的腿紧贴上他的胸口,在他嘴角边亲着,低低呢喃,沿着他的下巴一直吻到他胸前,用舌头大力地蹂躏那两颗小红豆,感受硬起的小颗粒被自己舌尖磨砺到开始令身体轻颤,然后感受到他的後穴因这刺激而开始收缩的紧致。
“啊,你这跟木头今天是怎么回事?居然……哈……居然这么能干……”尹真单脚站立,另一条腿被最大限度地拉高挤压在他胸口上,二十七岁的身体柔韧度不比十几岁,胯部没多大一会儿就感到麻木了,站立的那只脚也开始感到难以负荷,但是田志远在舔他的胸口,他的大家伙埋在他j□j里,双重的刺激掩盖了这微不足道的小疼痛,更多刺激着他最原始的躁动。
听着尹真低低的闷哼,看他湿润的双眼浮出动情的薄雾,被顶到敏感处的时候身体会不由自主地颤抖和无意识的挺起,田志远心中涌出一种疼爱、就算死也要让他幸福的决心。
“田志远,快点,我想要……”尹真再也忍受不了田志远的磨豆腐过程,推开他的肩膀,自己后仰靠在冰凉的瓷砖墙上,一手抓着他的手臂,一手撑在旁边的洗手台上,稳住身体平衡让□更贴紧田志远的胯部,然后自己开始动作。
“这样就忍不住了!真是性急。”田志远低低一笑,双手握住尹真的细腰,如他所愿开始大刀阔斧勇猛挺进。
“啊啊……”汹涌的快感顿时剧烈得如同辽源的烈火,尖锐灼热又迅猛,一浪盖过一浪凶猛地拍打在身体各处,后背随着剧烈的撞击反复在瓷砖墙上摩擦,从冰凉迅速火热,刚刚还清醒的头脑瞬间变得迷离空白,被抽(米)插的地方又酥又麻,湿润的水声来回间扑哧作响,
两人就这样在浴室昏天暗地做了两次,洗干净后回到床上,盖着一张被子,没多久田志远又硬起来,于是再度操棍而上。当第四次开始后,尹真连腰都抬不起来了,只能喘着粗气小猫一样的求饶。
田志远持续埋头苦干,边动边问:“三个小时前不是还求我快点的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尹真臀部高高翘起,跪趴在大床上,双手抱着枕头,脑袋无力地搁在上面,身体跟随田志远的撞击前后晃动。他羞恼地把脸埋进枕头里,大喊:“你倒是越来越爽,但是我的腰都快被你给操断啦。”
田志远停下来,俯身抱住尹真,亲吻他的后背,“但是怎麽都要不够你,怎麽办?”舔着尹真的脖子和肩膀,又开始用力猛戳,而后满意地听到他享受的呻(米)吟。
最后一次j□j后,等田志远从尹真后面退出来时,发现他已经就着这样的姿势睡着了。田志远笑着亲亲他紧闭的眼,嘴角向上弯起。、
尹真又在床上躺了两天,等他恢复精神的时候,正好是后妈生日的当天,一家人整装向大蒲州进发。
从元水镇开车到大蒲州的梭布垭要两个多小时,一路上两个小家伙叽叽喳喳说闹个不停,大约一小时后纷纷睡着。后妈怀里抱一个,尹真怀里抱一个,直到目的地才强行叫醒他们。
由于事先已经打电话请熟人帮忙买好了门票,减少了临时买票的麻烦环节,一家人很快通过。
“这里应该是石林吧?”一进入景区,正对着视线的就是一面屏风似的岩壁,岩壁前有一块巨大的广场。尹真看了看这里的地质面貌,猜测着问田致远。
田致远牵着他后妈,边走边说:“嗯,梭布垭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是中国第二大石林,其植被居全国石林之首。”转过头笑看着尹真,“诶,你知道梭布是什么意思吗?”
尹真眨眨眼,“梭布是什么方言词汇吗?”
后妈笑眯眯地接口:“梭布就是土家语——三个的意思,梭布垭其实说白了就是三个垭。”
尹真露出一脸神奇,“伯母,您还懂土家语啊?”
后妈摆摆手,“哪儿啊,我就是地道的土家人。不过现在的年轻人都说普通话啦,对过去那些疙疙瘩瘩的土家语早就忘本咯。”
田致远失笑,指指石屏前面的大广场,说:“这儿呢,是一年一度的土家女儿会举办的地方,就是相亲的场所,十里八乡的土家未婚青年都会聚集到这里借购物、对歌寻找意中人。”
尹真一手拉一个孩子,仰头看着石屏,点头说:“嗯,土家女儿会我有耳闻,据说每年都很热闹,就是无缘亲眼一见。”
田致远说:“现在是时间不对,女儿会都是每年的农历七月七才举办,我们算是错过了。你要是想看啊,只能等到明年七月七。”
尹真坏笑一下,说:“谁说我想看?我是想亲身体验一下土家人用这种方式相亲的感觉,说不定我还能真找到个看得顺眼的呢。”说着,拉着俩孩子就朝前面走去,也不看田致远的表情。
“喂,你不会是认真的吧?”田致远松开后妈的手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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