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约她出来我见一面。”
我说:“划不来的,约她出来,免不了请她吃饭,得化几百块。”
“不管…反正我要见到她,心里才能放得下…”
女人的执着,固执,好奇心,是改变不了,阻止不了的!
“好吧!以后,有时间我打电话约她出来。”
以后,是一个多么虚假,空洞的应诺,我们总是用,以后、这么两个简单的字,来塘塞,逶蛇那些不愿做,不想做,或是做不到而又不得不答应的事,时间能淡忘一切,有些事,在以后的岁月中,双方都不记得了,不愿记了,放弃了…
真珍依我怀里,她用她的秀发扫着我的下巴,我痒痒的幸福着,我含着她的秀发,尝到她发丝里胶原蛋白的芬芳,还有钙质的坚韧…
我问:“你出差的这些天,你有想我吗?”
“我当然想,我怕你电话里说爱我,转身就送人玫瑰花…”
“我没你认为的那么讨女孩子喜爱!”
“我是认为这个社会很坏…你送王可玫瑰花了没有?”
“上天做证,我和王可跟玫瑰花就扯不上关系…”
“那你就没想过,让她做备份…”
“什么…难道你有备份?”
“现在是我问你,你不可以问我!”
“现在都讲男女平等。你要实行女权主义吗?”
“在我们家,有何不可…”
真珍扑到我的身上,咬着我的唇,我从她舌尖的唾液中品出,维生素缺失,心火外盛,内分泌失调,气血受阻,嗜睡多梦,手心冰凉…
大崖又来混饭吃了,这次来得理直气壮,因为带着一个女人来了。她叫庄慧妍,在厨房帮忙真珍做饭,我和大崖在外面喝茶。大崖问:“她怎么样?”
我说:“还不错。”
“她答应嫁我了!”
大崖这话,如一记重拳,直捣我胸口,令我刚喝嘴里的茶水喷射而出,我说:“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
大崖说:“都不是,是我想通了,岁数不饶人呀!在混些年,人老了,到那时儿子都生不出来了,想结婚还有什么意义?”
“你这么想,我真放心了!”
“你放心好啊!我怕你不放心,不借钱给我呢!”
“什么…又借钱…”
“你这次不借不行了,我是办正事。”
“什么正事?难道要结婚请我喝喜酒?”
“没那么罗嗦…在说我那有钱呢?单拍个婚纱影照,都得化几千块…那些麻烦,等有钱时在去谋划吧…”
“那还有什么正事?”
“领结婚证哪!今天我俩就去民政局问了,人家说我们不是本市户口,我们得回俩人任何一方的居住地的民政局领,她家是四川的,只有回我家去领了!”
“这么快!你都还未完全了解她呢!”
大崖说:“除了了解她是个女人,还有她告诉我她叫庄慧妍外,我对她一无所知,但我不在乎,我,就滑蛋一个,她能从我身上骗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