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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三十了不?”
“正值壮年……”
“再不娶媳妇儿就晚了。”邹容说。
傅新好:“……你要是知道我妈选媳妇儿的标准就可以闭嘴了。”
邹容:“傅婶有标准吗?”
傅新好:“……”
“抱歉,我以为傅婶什么人都不讨厌,让她讨厌自己的儿媳妇太难了。”
傅新好:“等你十八了我就上你家提亲去。”
“……等我去泰国逛一圈再说吧。”
太阳太热,跟邹容温凉的身体形成巨大反差,烤得他晕晕乎乎的。
傅新好把自己的手放上他额头时,他更热了。
“你简直就是个火炉。”他打掉额头上的手掌。
“你额头很凉,”傅新好说,“发低烧了?”
“没有,我体温一向很低。”修炼《清云录》后,邹容的体温就开始小痕迹下降,现在保持在35度左右。
傅新好审视的上下扫了他一眼,说道:“前两天在床上怎么没发现?”
“你光顾的摸我小弟弟了。”
“胡说,”傅新好以掩耳不及之势把邹容拽到腿上,啪啪又拍了几下他的屁股,“我还摸到你的后面。”
“谢谢,我们关系没这么好,手就不要碰那里了。”邹容翻身跳起,躲到树荫底下。
傅新好也不跟他闹,不知道从哪儿又摸出一瓶酸奶,拆开吸管插进去。
“最近晨练怎么没见到你?”他问。
“我换地方了。”邹容说。
跑步速度上去后,他每天的跑步里程延长了10公里,从自己家到李凯延的公司下只需要半个小时。
傅新好使劲吸溜两口,酸奶再次告罄,纸盒干瘪躺在前辈的旁边。
邹容抬头看看正午的太阳,问道:“你饿了?”
傅新好用牙齿啃啃吸管,意外的有小孩子气:“不能吃饭。”
“嗯?”
“我妈现在在严格控制我的饮食,”傅新好说,“她说我饭量太大,以后娶了媳妇会吓到人家。”
邹容:“……你现在很饿?”
“三天没吃饱饭,她说可以喝酸奶。”傅新好又掏出个奶盒,插管吸溜。
“我以为你会让勇哥带些饭给你。”
“我妈认识阿勇,”傅新好说,“阿勇明面上的工作是邮递员,给我妈送过信。我妈直觉有时很准,她发现我跟阿勇认识,这回节食阿勇就被我妈严格监控。”
实际上还是因为你恋母到极致了。邹容想。
他摸摸裤兜,兜里有一百多块钱,还是李凯延昨天送他回家时给的。
“我请你吃饭。”邹容说。
傅新好吸咗吸管,最后嗯了一声,对邹容说:“别给我妈说。”
“嗯。”
傅新好开始转着脑袋找附近的饭馆,他常去的一家饭馆就在附近。不过他刚把脑袋转过去,就看到一个瘦低个儿老头顶着太阳钻进那家饭馆,傅新好默默把头转回来。
邹容也看到了叶伟昌。
“我觉得叶伯应该不会给傅婶告状。”他说。
“叶老对我妈有意思。”
傅新好把所有纸盒捡起来,起身扔进垃圾箱。
那就没办法去那儿了。
邹容跟着他站起来:“去小吃街吧,菜市场旁边那个。”
傅新好摸摸下巴,问道:“中午有吃的?”
“有很多中午营业的铺子。”
男人对此没有异议。
邹容:“对了,你也不要吃太多,我就有一百。”
傅新好:“我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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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
蒋少锋停步,侧头看到碎了一地的茶壶碎片,手指翻转。
就像施了“恢复如初”的咒语,茶壶落回桌面时恢复成了一分钟前的模样。
蒋少锋坐到窗边的藤椅上,将戒指摘下。
用来测试龙傲天那本功法的戒指确实没办法从邹容身上测到任何痕迹,甚至连他身上的紫色龙气也淡薄了许多。
有龙傲天血液的水镜不会有错,而头开始那本功法也确实在邹容身上。
戒指出错了?
蒋少锋脸色阴晴不定。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在整旧文,那篇文已经被我整得面无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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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每天小花都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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