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滴墨,狠狠地瞪向沈临安,正要开口,小狮子蹬蹬蹬的跑进来:“安安姐姐,我爹是因为你说他哭鼻子生气呢!”
沈临安错愕:“好你个小狮子,就这么出卖我!”小狮子一脸的我很无辜,钻进长公主怀里去了。
安贺绷着声音开口:“沈析白!我什么时候因为不能去花船哭了!”沈临安有心和他开玩笑:“你十五岁那年,安贤和刘乘去逛华西搂没有带你,你在码头上哭鼻子来着!”安贤是安贺的堂兄,刘乘是他的表兄。安贺跳脚:“我那是迎风流泪!”
“那不是流泪了!谁管你怎么流!”安贺噎住,长公主清咳一声,他便敛了神色。
坐了一会,沈临安便与长公主借了名贴回家,安贺不情不愿的骑马送她。他憋着气一路送到府门口,才别别扭扭呢开口:“那啥,我十五的时候你才多大!怎么这点小事也记得!”
沈临安沉吟:“那时候我八岁吧,我可是自小过目不忘!”
“那也不能在孩子面前瞎说!他哪里知道花船是啥!”
“那你去问问他就是了。”沈临安挥挥手进门去了。
安贺也是十年以后才知道沈临安给安泽解释的所谓“花船”是啥,只是那时安泽已经火遍京都了。
沈临安这边好心情进了府,却兜头受了一盆冷水:大公子参加会试被查出了夹带,已经被遣返回府了。
沈临安只觉得冲头一股怒气势不可挡,也不忙着收拾东西,叫人把沈衔清押到月湖小筑。
沈衔清忐忑着进了门,沈临安先叫人抽了他两鞭子,他也没反抗,乖乖受着。沈临安这才问:“东西哪里来的?”
“是不知何处来的,夹进了昨日穿得衣服中。”
“入场前为什么不检查两次!”
沈衔清低着头:“已经检查过了,只是一入考试院,就被逮到了。”
“你可知为何?”沈临安冷笑。
“有人陷害。”
“你还知道,就这么点小技巧就能让你一辈子完蛋。”
沈衔清羞愧的低着头,沈临安却不准备放过他:“我这么多年请老师教你读书识字,教你心术,可不是为了让人随便算计你!”
沈衔清更是无比羞愧。
“你已经十九岁,平日里从不用我操心,想来我是对你太放心了!你现在知道是谁干的了?”
“我还不敢确定。”
沈临安冷笑:“我给你两天时间好好回忆,等考试结束,该你做的事情还很多。”
沈衔清一昧低头应着,待沈临安训完了话,走出月湖小筑,抬头看向贡院的方向,眼中有阴霾不散。
沈临安也没有闲着,给此次监管贡院的太丞曹献的儿子曹莫写了封信,让人送去了曹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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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伙伴说上一章太隐晦,有些看不懂,如果加上这一章刘氏的对话,应该就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