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沈临安憋着一口老血:“寒渌,生漪,你们也不管?”
寒渌一脸娇羞:“哪有主子调戏小郎君,奴婢一起的?姑娘自己就好。”
沈临安默了默,一声长叹:“我想青蘋了。”
众人的眼睛统一看向地上的尸体,宫枕碧也往那里看了一眼,一眼,一眼,诶,好长的一眼。宫枕碧皱了眉:这个人好眼熟,相当眼熟。真的很眼熟,昨天才见过,在执法堂见过。
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的宫枕碧脸更黑了,沈临安轻佻的声音这时传来:“呦,好像被发现了,这可怎么办?”
“灭口便是。”
“怎么能乱犯杀戒!”
“那就让他心甘情愿的闭嘴呗。”
“怎么个心甘情愿法?”
“让他变成你的人就是了。”
宫枕碧发誓他绝对从这一问一答中听出了些颜色,脸色更黑了,又因师父的话不能放弃任务,就干脆封存了听觉,在屋檐上打坐。
接下来的日子里沈临安过得分外精彩,花样百出的各种刺杀让宫枕碧心里也叹一句威武我沉碧谷。当然,如果没有沈临安一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边花样调戏美男就好了。
宫枕碧绝对不是第一个被垃圾话洗脑外加各种揩油的,也见过不少辣手摧花不成反而被沈临安咔嚓的,但他至今也没有弄明白沈临安杀与不杀的标准在哪里。
当他终于鼓起勇气一问的时候,沈临安又在刚抓到的小正太胸前摸了一把:“唔,你没有胸肌诶,该锻炼了。你说为什么不杀他?因为他长得好看啊。”
被调戏了的小正太踉踉跄跄跑出院子,脸红一直红到耳朵尖。
这个女流氓!宫枕碧也一阵恶寒,想起她第一天在自己身上摸的那一把,回房一连洗了八遍澡。
一路混到十六号,宫枕碧早上起了床,勤恳的往自己常去的窗前站岗,发现那里有人了。他以为自己起晚了,很淡定的往那人身侧一站:“对不住起晚了,你可以走了。”
那人看他一眼,动了动,往外挪了半个身位。宫枕碧也顿了一下,好吧,爷换个地方。他往右走了不到十步,飞身上树,好吧,这里又有一个兄弟。
宫枕碧摸了摸鼻子,换了另外一颗,诶,居然还有人!他在小院里扫视一圈,发现八个方位二十四个角落全都有人,还有好几个兄弟和他一样找不着地方。这是什么情况?
蹲房顶上的一群人中有一个冲他挥了挥手:兄弟,这里有地方,不如一起。宫枕碧在房顶上蹲了半晌,到了大热的中午,一群人就像是没有骨头了一样,往屋顶一瘫,正面烤完,翻个身,烤背面。
真是热闹。
这种热闹在宫枕碧发现了他的二师弟和九师弟,以及这些天被沈临安调戏的一二三四五六君以后,达到了顶峰。
宫枕碧沉着脸看向荷律子:“你怎么来了?”
荷律子一脸的无聊:“听说飞月楼有个杀手因为被调戏了要来报仇,我们来看看热闹。”
宫枕碧默,你绝对是在逗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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